哟哟哟!你还装傻?你自己干了什么会不知道吗?你个臭犊子!木左左怒喝。
啥事?你别乱讲话,小心祸从口出。
狗蛋娘瞪着牛眼,吓唬她。
祸从口出?老娘就让你们也尝尝,祸从手出的滋味。
木左左怒吼,抡圆了菜刀冲狗蛋劈头盖脸地就要砸了下去。
狗蛋吓得抱着脑袋,闭上眼睛,大声喊救命,被吓得差点尿裤子,躲在他娘身后瑟瑟发抖。
慢着。
狗蛋娘惊慌失措地喊停。
你想怎么样?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我们家来找事,刀不长眼,先,先把刀放下。
狗蛋娘看着高举的菜刀吞了口唾沫。
行。
木左左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们,没想动真格。
嘭一声,菜刀又插在桌上,裂开了一条小缝。
狗蛋娘心疼的哟!但又敢怒不敢言,生怕木左左又来一下,把她吓破胆。
咱们就理清楚这中间的缘由,你家狗蛋打了我儿子,还骂他们是野种,骂老娘是破鞋。
你说说,该咋办吧?这件事情必须有个结论,给我个交代。
木左左沉声道,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狗蛋娘支支吾吾开口:这事,我也不能怪我们家狗蛋。
我们家狗蛋从小在村里长大,性格本来就比较野,他不懂事。
小孩子嘛,打打闹闹都是常事,过了就过了。
木左左眼眸一眯,心中升腾起一股火气。
孩子做错了事非旦不知悔改,还要包庇,有此娘,儿子不歪才怪。
木左左嗤之以鼻:这种烂借口也拿出来糊弄人?种什么瓜子,什么果,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狗蛋娘一听火冒三丈,指着木左左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什么意思?木左左牵着芋头,指着他,道歉,赔罪。
要么,我把狗蛋也打成猪头。
木左左冷哼。
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嚣张,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啊?狗蛋娘气愤填膺,撸袖子就准备和木左左拼了。
木左左冷笑一声,手伸到摸到刀把,狗蛋娘就焉巴泄气了。
你,你要敢动粗,我就去告你,告你蓄谋杀人!告啊!你去告啊!木左左不屑地说道。
闹大了更好,她不介意闹大。
狗蛋娘一噎,她讪讪收回手,讪讪地退后几步,不甘心地骂了一句,呸!你个贱货!等着,我这就去告你。
木左左冷眼看她转身跑掉。
狗蛋娘跑到院子门外,想到刚才自己怂的样子,又回头看看木左左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咬咬牙,又转身往外走。
狗蛋怯生生的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娘不管自己跑了,瞬间哇哇大哭。
娘,狗蛋他娘干嘛去了?芋头疑惑的问。
搬救兵去了,咱们在这等着。
???芋头不明白,他只是单纯觉得狗蛋娘刚才跑的样子太丢脸了而已。
木左左不以为然,抱着小豆芽悠闲坐着。
突然:【叮!发现破烂铁锹。
】【叮!发现破烂衣物。
】【叮!发现破烂铁铲。
】【叮!发现破烂碗筷。
】......一连串系统提示音在木左左脑海中响起。
木左左嘴角勾起,收获还挺大,不错。
不要白不要,就当给芋头营养费了。
也不知道狗蛋娘看见这些东西不见了会有什么感想?【叮!破烂价值80块钱,是否变卖?】【是。
】木左左心情颇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捡破烂的潜质,哈哈哈!过了许久,狗蛋娘带着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进来。
就是她,这个寡妇带着刀冲进我家,还扬言要砍了我家狗蛋。
狗蛋娘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指着木左左,把罪名坐实。
木左左也不慌,把小豆芽放在地上,开始上演苦肉计。
原主的本事她可不能小瞧,现在正是撒泼打滚的时候。
来吧!释放你的魅力,尽管使劲放肆发挥!木左左两行清泪划落眼角,梨花带雨,娇弱无助,惹人怜爱。
哭诉:两位大哥给我评评理,我丈夫走的早,留下咱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可她,她儿子把我儿子打的鼻青脸肿,我上门讨个说法,她还要告我。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我的丈夫为国家效力光荣牺牲,我的孩子是烈士遗孤,却一口一个被别人骂成野种,你们说说,这谁不生气,扛着刀来过不过分?那两个军人愣住,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木左左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悲痛欲绝又说:两位大哥,你们也是有家有儿女的人,日后你们若不幸牺牲,自己的儿女被骂成野种,你们心里好受吗?自己的老婆一口一个被叫破鞋,你们心里好受吗?我家芋头和瓜仔被打成那副模样,他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心如刀绞,为了孩子,我当娘的不能忍气吞声。
我们母子是无力还击,但是我们不代表没有反抗的资格。
我们有错吗?我辛辛苦苦拉扯儿女,为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任由他们被别人骂成野种吗?我的丈夫为国捐躯,我的孩子却要遭遇这样的待遇,你们让我情何以堪?木左左越说越伤心,眼泪簌簌落下,泣不成声。
一番控诉,引得围观群众唏嘘不已。
两个军人也是气的不轻,看向木左左的眼神变得有些同情。
辱骂烈士遗孀,是重罪。
第8章 我是叫你们帮忙,你们反倒成了她的帮手更何况,他们同为军人,深深明白烈士的尊严,更知道军人对国家的贡献。
更是被木左左的话给深深打动,他们都是有儿女的人。
有句话不是说: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两位军人义愤填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怒意。
大姐,你半路拦下我们,说是有人要砍死你儿子。
在我看来,砍死了也活该。
一个军人对着狗蛋娘说。
辱骂烈士遗孤,是重罪!你若不会管教,我们不介意把他送少管所亲自管教。
他们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木左左听得乐呵呵的,差点把自己给笑喷了。
我是叫你们来救人的,不是让你们来帮她的。
她的那菜刀还插在桌子上呢?狗蛋娘听了,气的直哆嗦,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
娘,娘你快把那个小野种给我弄走,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狗蛋在旁边嚷嚷,眼里满是厌恶。
两个军人看来,狗蛋他娘一看就是个泼妇,还是个傻叉,真不知道爹为啥喜欢她,简直就是个败家娘们!狗蛋更是一个狗崽子,也是一个败家儿。
估计他爹已经黄土埋到脖颈处了,都不晓得他媳妇这是咋的啦,咋就那么能折腾,他那儿子咋就是个傻叉。
大姐,你这般作态像话吗?你儿子这么说话难道你不觉得该管教管教吗?一个军人看不下去了,语气有些激动,对于这种蛮不讲理的妇人,他真心觉得无语。
狗蛋娘一听急了,对着军人吼: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我是叫你们帮忙,你们反倒成了她的帮手。
狗蛋娘呸一声,看着木左左破口大骂:你个浪荡的小骚货,又使媚术迷上两个小同志了,你不害臊啊!你个小骚货,你这对狗男女,简直就是狗男女,呸呸呸......狗蛋娘的嘴里不断吐出污秽之言。
两个军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英俊容颜涨红,指着狗蛋娘的鼻子大骂:你胡乱咒人家是什么玩意,有你这么骂人的吗?你还算是个女人吗?她的确不算是个女人,她是个泼妇。
泼妇骂街,从来不需要文雅。
泼妇骂街,从来不需要理由。
两个军人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给那女人两巴掌。
可他们不敢,这种泼妇,谁碰上谁倒霉,他们还是躲远点比较好。
两位大哥消消气,这从头到尾都是我们的事,如今牵扯到两位着实是不好意思,不如让我自己解决如何?木左左看向他们。
两人对视一眼,点头答应。
木左左看着狗蛋娘说道:我们母子虽然穷困潦倒,但我们还是懂礼节的。
我来只是讨个公道,就被你诬陷给两个大哥。
我倒是无所谓,但你要给他们道歉。
然后,再处理我们自己的事。
狗蛋娘还想再说什么,但被走进来的狗蛋爹一声令斥,接着脸上一顿火辣辣的疼。
狗蛋他爹,你打我。
狗蛋娘捂着脸,委屈极了。
狗蛋爹看都不看她一眼,指着她的鼻尖说道:我早就说过,你这种人,迟早会栽跟斗。
狗蛋爹气的脸色铁青,他怎么娶这么一个蠢猪。
道歉?狗蛋爹气急败坏的说我怎么娶了你这样一个不长脑子的贱女人?麻溜点的给两个同志道歉。
狗蛋娘看着气的脸色铁青的老伴,眼眶微热,低垂下头。
弱弱的一句:对不起!所谓一物降一物,狗蛋娘对狗蛋爹,就属于那种吃软怕硬的人,狗蛋爹稍稍一吓唬,她就老老实实的认输。
狗蛋爹又对着木左左说:大妹子,真对不住,我这媳妇就是这德行,嘴贱的厉害,你别往心里去。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狗蛋不对,我们这就道歉,该赔偿的赔偿。
你看看,这事该怎么解决?木左左看着这个男人还算通情达理,要不是为了孩子,她一刀过去咽气了事。
赔偿就算了,我今天把话撂这了,以后谁要敢再骂一句不是,我木左左跟她没完。
木左左冷着脸,阴沉沉的盯着狗蛋爹杀鸡给猴看。
狗蛋他爹连忙说:那是那是,以前是我没教育好,今后我一定多多约束他,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狗蛋爹一边说一边擦汗,他可是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妇道人家震慑住了,这说出去,真够丢人的。
这次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两个军人也不想再呆下去,毕竟他们是执勤的,耽搁太久对他们来说,影响很不好。
他们离开后,门口的村民也纷纷散去。
院子里里就剩下木左左一家四口。
狗蛋,快给芋头和瓜仔道歉。
我不要。
狗蛋死活不肯,自个跑进了屋里。
木左左冷笑一声,道歉这种虚伪的东西,她不屑。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后也不会有人敢说三道四。
她看着狗蛋爹和狗蛋娘,淡漠地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别再有下一次,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木左左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说话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这种威胁,让狗蛋爹和狗蛋娘不禁后退几步。
她眼里迸发出来的杀气浓郁逼人,压迫感十足。
狗蛋娘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