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走进卧室,醒了?嗯。
苏然的懒懒的回应。
秦宴清过去双臂撑在她两边,温柔的说: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嗓音还是那么温柔磁性,听起来感觉酥酥麻麻,耳朵都快怀孕了。
不要。
苏然拉过被子盖过头顶。
秦宴清被她这可爱的举动逗笑了,轻轻的拉开被子,点了点她的鼻尖,起床吧,小懒猫。
苏然不满的嘟嘴抗议,我是因为什么起不来,你自己没点数?把被子往下拉,露出手臂和大片肌肤,上面可都是他的杰作。
秦宴清不甘示弱的褪下衣袍,露出健壮的胸膛和后背。
略带委屈的控诉:前面有咬的,吸的,后面是抓的,从镜子里看到,有的甚至还带有血痕。
苏然眼睛撑开一条缝看了看,果然,他更惨。
特别是前面咬的那一口,多少带点怨恨。
⌓‿⌓都是他自找的,让他轻点,他不听,感觉用的是要整死自己的力气,那个时候又打不过,只能使用抓挠神功了。
不过,看着大大小小的抓痕,有点同情他是怎么回事?疼吗?秦宴清立刻蹬鼻子上脸:然然是在心疼我吗?苏然:(ꐦÒ‸Ó)我就是想提醒你,下次长点记性。
也不想躺着了,起床去泡澡。
秦某人眼疾手快的拦腰抱起。
怎么能让王妃亲自走过去呢,当然要让本王抱过去了。
哼,算你识相。
他们出空间时已经快中午了,秦管家急得在主院来回转悠。
苏然看老人家一会背着手,一会手又放在前面紧紧握着,来回踱步,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秦管家。
听见王妃的声音,秦管家连忙跑过来,哎哟,王爷,王妃,你们可算是出来了,老奴都快急坏了,胡子又白了几根。
摸了摸为数不多的几根黑胡须,心疼的不得了。
发生什么事了,怎的如此着急?秦宴清也很少见他急成这个样子,除了他失踪那两次。
王爷刚端了早膳进去不久,宫里就来人了,说是太上皇要见王妃。
太上皇?难道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见她干嘛,问问母亲生前的事吗?是。
秦宴清勾住她的腰,安慰道:没事我跟你一起去,他不会为难你的。
正好趁这次机会提一下我们大婚的事。
那他要是不同意怎么办?会不会因为原主母亲嫁人了,他反而怨恨自己的出现?由不得他,敢不同意就辞官隐居。
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生活,好不好?他们有空间在,一言不合就能开车远走,让他们永远都找不到。
好啊,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太上皇让人去县主府之后,就一直等着,眼看就要中午了,茶水喝了一壶又一壶。
问旁边的太监,什么时辰了?回太上皇,快到午时了。
准备膳食吧。
不知道苏然喜欢吃什么,全部按照当初文锦喜欢的来,再做几个时下比较受欢迎的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