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辛苦的份上,体罚惩罚就免了。
正当临平想舒一口气时,秦宴清继续道:听说你半夜洗床单,这样吧,今天放你一天的假,先把大家的床单洗了,其余时间自由自配。
众人开始起哄,王爷真好,他们很少洗床单的,臭的自己都不想用了。
临统领一直都对他们很严厉,现在有个机会整他,不抓住可惜了。
临平求救的往临安的方向看。
临安摊摊手,爱莫能助,谁让他身为侍卫统领闹出那么大的糗事还起晚了呢,一大早王爷过来时脸色就不是很好,应该是火没处发。
他们都围着两个府邸跑了十圈了,临平才过来,还一副没睡好的样子,王爷不生气才怪。
秦宴清完全无视临平哀求的视线,对暗卫们说:还不去把床单拿给临统领?是。
一群人飞快的跑回自己的住处,留下临平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他不敢质疑王爷,只能乖乖听话。
秦宴清约摸着苏然快醒了,临走前说:准备好东西,去文家请罪。
临平蒙圈的眨眨眼,表示没听明白,去文家请什么罪,他把小世子照顾的很好啊。
秦宴清看着原地发呆的临平,一脚踹过去。
临平更加茫然,王爷踹我干嘛?没听明白?孺子不可教也。
临平小跑着跟上,请王爷明示。
秦宴清本不想理他,都快到主院了,这傻子还跟着,于是停下好好的说一说,自己的手下如此蠢,他这个当主子的有责任。
文家世子,继承了文家的爵位,是要延续香火的,你们,特别是你,能生吗?文枫林是不是大逆不道,要被人耻笑?临平恍然大悟,这次确实是听明白了,那王爷,我该准备什么?秦宴清头也没回的说,洗干净脖子就行了。
临平:好像……这是唯一的办法,要不,再买点糕点?苏然起床发现秦宴清不在,有些奇怪,新婚第二天也没公务,这是干什么去了?秦宴清到二楼看她正在活动筋骨,赶紧走过去,小心点,别抻着腰。
小心着呢。
你去哪了?只听对方叹了声气:早上起来出去泻火啊。
五个月了,唉,素的难受。
苏然戳了戳他的胸肌,你要学会平心静气。
秦宴清把头埋在她颈窝,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好像味道变了,仔细嗅了嗅:怎么有奶味?有吗,我喝了牛奶的原因吧。
抬起她的胳膊让她闻,不是,我分的很清楚,就是奶味。
你自己闻闻。
苏然赏他一个大白眼,哪有那么早。
突然,苏然僵了一下。
看苏然的表情变化,以为她不舒服了,关心的问:怎么了,然然。
苏然慢慢转头看他,惊喜的说:孩子们动了。
双手抚摸着肚子,确定的说:很明显的那种动。
秦宴清的大手小心翼翼的伸过来,不太敢往上贴,轻声细语的说:孩子们,我是父王。
突然又动了一下,隔着肚皮,两个人都感觉到了轻微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