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紫白嫩的手指,甚无聊的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道:我最后再问一次了,你们确定这银子是我爹朱成山借的?时间上是三个多月前。
当……当然!张管事都结巴了,可他还是嘴硬。
是吗?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一个叫朱成山的人冒充了我爹,写下了这欠条?明紫是真给机会了。
无奈!有人并不想要。
张婆子一听扯上朱成山,立刻冒了头,她跳脚骂道:你这小娘皮子坏得很,你那没用的爹借了百两的银子,扯我儿子做个啥?可是还不起了,还不起便拿你那大宅来来抵呀!这话语中还隐隐含兴奋之意!朱老爷子面色又是冷如冰冻状态了,他瞪了张婆子一眼,并叫她闭嘴。
明紫叹气道:来说说,我爹那时是穿着啥颜色的衣衫,他识字不多,遇着不会写的字为何没画圈圈?他是左撇子,为何这手印是右手?这些都是明紫瞎编的,朱老爹并不是这样,且他字识的可多了,且字还写得比这借条上好看。
那刘管事也说不上来,毕竟没查过这些小私事呀!同时他也不耐烦了,皱着眉冷着脸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就将那说好的辣味方子交出来。
不然……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不管是告官还是另带人来,到时就不光是方子了,就连新建的那个大宅子都能给你收了。
打!明紫垂下了眼眸,只说了一个字。
姬长锦的身影快得很,令会拳脚的三个打手都措手不及,别提两个管事了。
每人都是受了狠狠的一巴掌!五人均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用微凉的声音道:王某是边疆战场下退下的兵,在衙门里也是留了档的,我那宅子是怎么建起来的,这银钱从何而来衙门里清清楚楚,不信,你们便去告官试试。
可据我所知,污告罪更大,你们确定要去告官?他们不去就咱去呗!身正还怕影子歪?明紫又无聊到托下巴,数手指玩了。
朱老爷子憋不住了,他眼眶红红,忍不住悲哀问:朱成山可是你们天香楼的掌柜?你们所说的辣味,是他前些日子带给你们尝的吧?这事怪我啊!大儿孝顺我的东西,我偏偏让他们都尝了尝,还尝出了事来!啥朱成山?有这个掌柜吗?面色难看的张管事还想装傻。
明紫都被他蠢笑了,她说:辣子这事儿也不是没得谈,可你们这样子算强抢强骗,我就不乐意与你们谈了。
本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做小人,唉!你们这天香楼太没个水准了!张管事似回过了啥味,老脸先青后红,可一会后,又刷的亮了,赶紧狗腿道:夫人要如何谈?小的都配合。
噗!这变脸的速度?早这样不就不用挨打了?明紫强调。
管事:……你们这手段太差劲了,如果不用这么些手段,一上来就正经与我谈事儿我还愿意谈的,可如今我不开心呀!我现下就好奇!你们的猪脑子是咋长的?又是如何编出这么蠢一出骗财骗方子的戏剧来的?都来说说,答案我满意了咱就好好谈!明紫显得矫情又傲慢。
张管事面色见窘,望着明紫说:欠条也许是刘管事那边弄错了,借款人并不是令尊,回头我们要回去核实一下,过些日子再给夫人答复可行?这弯拐的?明紫失笑!她说:行!等回去商量好了,咱再谈辣子的事,反正我手里头的辣子也不多,明儿先去与新悦楼说说,在它那儿先开个市场瞧瞧反响吧!张管事急了,忙又说:是我们弄错了,肯定是我们弄错了!刘管事你说可是?刘管事还捂着肿胀的脸,嗡声嗡气道:张管事说啥便是啥吧!噗!明紫都笑了出声。
嗐!这猪队友呦!张管事只能一脸尬笑着,只能强编了个理由来。
这欠款之人借银子时我也在场,方才我一进屋瞧见令尊,便觉得令尊不像那人,可我这年纪大了,记不太清了,咱是寻这欠款条上地址来了,都是误会!咱也是被人忽悠了呀!现在被夫人这一提醒,令尊这仪表堂堂之姿咋会是那日的那个又矮又拙之人呢?唉!咱也是遭了别人的陷害了,夫人你就大人有大量!行!这话就当我信了,那么你说那日之人长的是个什么样子?又为何填了我家的地址?且他为何还知道我家手里有好味?明紫逗闷子的兴致上来了。
张管事都让汗湿了头发,咬了咬牙苦着脸将朱成山的特征说了一遍!爷!你如何看?明紫转头问朱老爷子。
朱老爷子脸色更见难看,半晌才抖擞找回了声音道:明紫你看着办吧!张婆子在后面直跳脚,被朱老爷子一脚踢了过去,才老实点。
明紫也不拐弯抹角了,她说:其实我知道这辣味是朱成山带给你们尝的,我还知道他近来还做了你们天香楼的正式掌柜。
且天香楼已经在推出那辣味的卤煮或烤肉串了,可缺了那味道,你们复制不来!朱成山怎么对你们说的不知,可他儿子与娘蠢,一个到学堂炫耀并威胁我弟弟他爹成掌柜加月钱了,还说我家要玩完了。
一个跑到我家,闹着来讨他儿子的秘方,说是秘方让我们偷了。
打那时起,我们已经开始防你们来算计了,所以今日你们再有能耐,也是不会有收获的。
另外,再提醒一句,你们可要赶紧将另一批打算潜入我那大宅子里的打手招回来?我那可是有一屋子的人在呢!抓到就是见官的事。
就不知到时会是个什么情形了?若是他们手欠,伤着我娘或家中的一物一叶,我夫君也不是吃素的!本我有好东西,拿出来与人合作是共赢的好事儿,你们却非要用小人行为与我结仇?唉!这事儿难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