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的表情带着痛苦。
受了点伤,行李箱里面有药。
罗夏艰难的抬起右手。
不再隐忍的她,表情特别痛苦。
天啊!你怎么搞得?手伸过来!从手腕处可以看出,黑色的衣袖都被血迹湿透,耷拉下来,血还是一点一滴的滴落。
由于黑色的衣服看着不明显,可手上的血色使人触目惊心。
商暖星惊吓伤心的眼泪掉下来,双手捂着嘴巴,即使视线被泪水挡住一半也不知道要抹擦。
阿,阿天,老,师,麻烦你,帮忙,简单包扎一下,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去医院啊!车子早就向附近的医院急驶而去。
阿天用剪刀剪开衣服露出的伤口,让人不敢直视,包括江衡山在内。
商暖星就更加不用提了,罗夏可以说和她形影不离,像她影子一样,她特别喜欢罗夏。
虽然罗夏比自己大五岁,可有些时候商暖星认为罗夏在专业上她可以做到极致,可生活上与人沟通像个孩子一样,需要被引导。
好似班里的偏科生,物理满分,其它各科都是不及格一样。
商暖星控制自己的情绪,在阿天旁边帮忙。
只有罗夏一脸正经,她认为这些人小题大做了。
小姐,不用去医院,我的伤口撒上那两种药很快就好。
胡说!我的天啊!阿天又剪了一块布料下来,那伤口是从胳膊肘外侧斜着划过内侧。
阿梁,再快点,这伤口太深了。
伤口的确很深,划开肉都翻起来了,由于手里没有纱布,阿天只能裁剪了一件干净的白T恤。
你这药能用吗?没有名称?能!阿天听见回答后,就把整瓶药几乎都撒在伤口上,本来就小的瓶子,里面几乎没有多少了。
罗夏看着这样浪费的人,特别无星。
那个药可是她义父给她的,特别珍贵。
她拿着药是害怕小姐发生特殊情况,用来急救的。
就这样几乎全用了实在可惜!阿天最开始看见的伤口是比较浅的部位,可后来他才发现流血最多的是伤口深处。
去了医院里,商暖星一直陪着罗夏,罗夏的伤口在商暖星的眼里就很严重。
她不断询问医生要不要缝针。
罗夏像看笑话一样,这还用缝,怕不是想自己多挨几针。
她的身体对麻药免疫,一般的剂量对她没有作用。
她不断地告诉商暖星自己没事。
还好医生告诉商暖星虽然看着挺严重,实际上只有最深处三厘米左右严重,打了破伤风,进行消炎,做好护理,避免遇水就可以了。
急诊大厅里跑进来一个身影,一身休闲装,墨镜口罩鸭舌帽。
商暖星惊讶的看着跑过来的人。
她认识他。
看多了这人的身形,即使看不见脸她也可以通过身形辨识出他。
你没事吧?古骁路过江衡山,越过阿天,走到商暖星身边,看着她说,眼神里满是担忧,不停的看她的手上的血渍。
因为在帮忙的时候手上沾到罗夏的血。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商暖星在惊讶中没能缓过来。
你有没有看见你师兄在这里?站在不远处的江衡山不想承认,一开始他看见师弟急切担忧的跑过来,他有多感动。
可有多感动现在就有多伤心。
江衡山看着师弟的背影,显然人家压根就没有听自己说话,他还伤心个什么劲?江衡山走向二人,他挺好奇,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认识?当他看到古骁的表情和眼神,眉毛一挑,眼神闪烁。
他突然明白自己的师弟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了。
耐人寻味啊吼~古骁中午前就到了师父的家里,师父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的徒弟。
和师父吃午饭,聊天,陪师父玩,到下午了他的师兄都还没到,按路程应该比自己早好多。
古骁实在等不及了,就又一次拨打了师兄的电话。
他只听见师兄说他们在医院里,就急忙赶过去。
当他看到商暖星时,眼里只有商暖星手上的血,他急忙跑过去,都没有看到江衡山从高兴到失落的表情。
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为什么没有人给你处理?古骁又一次追问。
她没事,你刚刚是真的没看出来我吗?古骁转过身,听见说话声音才知道那是他师兄。
不仔细看没有一点原来的样子。
古骁点头承认。
古骁和江衡山打了招呼,江衡山不太高兴的应着。
江衡山认真看着自己的师弟,他的师弟,他有些了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还是对一个女孩?两个人到底是怎样认识的?古骁把视线从商暖星的手上移到脸上,他看着清淡的脸上眼妆却过于浓重,显然是欲盖弥彰。
古骁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碰了商暖星的眼角,眼睛怎么了?你有哭吗?因为什么?有人惹你生气?这几连问使商暖星意识到,自己的丑态被人识破了。
丢人丢到家门口了,这可咋整啊!师父,我们今晚去哪里?罗夏要好好休息的。
故意岔开话题商暖星让江衡山无星至极。
为什么抛给我?关我什么事?原定计划去我师父那里,十几分钟的路程。
好的!你是怎么到这里的,你真的是我师父的师兄。
那你岂不是我师叔了吗?古骁还在商暖星的那句师父里没缓过来呢!什么师父?江衡山是商暖星师父!开什么玩笑。
我看罗夏快包扎好了,我们去师父那边再说吧!江衡山当机立断。
江衡山突然发现件了不得的事,他的师弟喜欢他徒弟!可以说师弟零绯闻,零恋情,他都怀疑师弟喜欢男人了?现在他才肯定师弟不是。
一行人走出医院,停车场上,商暖星坐哪辆车引起了争议。
古骁让商暖星和罗夏坐他的车,而商暖星认为这一路都在师父的车上不想换车。
江衡山美滋滋的点头,她徒弟真可爱,就是清楚明白他喜欢什么?哎~这个时候看师弟不爽,他就特别爽。
他不光想现在看师弟的笑话,他还要一直看他笑话,明明清楚师弟的心意也不提醒他,还要装看不懂,想一想就过瘾,感觉生活充满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