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呱小七。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
姬栀音那嗓门和香雪兰的如仙如灵成反比。
你怎么也来了。
不欢迎?姬栀音把门关上,那力气。
轻一点吧,姐。
五十年的老螺丝,掉了不好按,找不到原材料了。
这是谁拿的,这么老式蛋糕。
我们合资买的。
姬栀音看着他,直接坐在沙发上。
拿起抱枕扔向呱小七,呱小七反手拍回去。
姬栀音坐着移过来,抬手。
呱小七一声哼唧,疼啊!表情是真的,你打死我吧!瘫倒到沙发上。
香雪兰进了呱小七的房间,一个猛男色小台灯。
谁送的。
我——自己买的,好看吧。
我其实不是男的,是女的。
说完,挤到姬栀音身边,搂着她的肩膀。
我们是姐妹。
姬栀音又是一巴掌,让开,起身和香雪兰都进了呱小七房间。
怎么样,一个眨眼抛过去。
羡慕不羡慕,你们的房间都没有我正。
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刚从泰国回来。
你应该和我一起学跳舞。
不需要。
呱小七开始跳舞。
以下是他哼唱的音乐dj两只老虎爱跳舞,小兔子乖乖拔萝卜,我和小鸭子学走路,童年是最美的礼物。
两个拍掌,她俩看着他,简直是不忍直视呀!两个作呕的动作。
真正会跳舞的在这儿呢。
姬栀音指着香雪兰。
不懂艺术,不懂欣赏呱小七准备走。
两个人,一个抓着左边衣服,一个抓着右边。
不用太大力气,就像提溜着一头打腮红的小乳猪。
一阵嚎叫,房间的门很识货自己甩上。
你们两个干什么呀,别别别——,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呱小七被逼到床和墙的三角区,泪眼婆娑。
四只魔爪伸过来。
姬栀音踢一下他的屁股,香雪兰捏着他的耳朵。
蜷缩着,我还是个病号呢,你们不能那么对我。
这是我家。
就是,这是我家。
一个超人飞空的动作,跨过床,打开门不就胜利了。
现实是,呱小七一个站立又匍匐。
又被两个人捞了回来。
对着两个人的脸,还是香雪兰耐看,姬栀音太凶了。
行了,坐好,有事问你。
香雪兰发话。
这是你买的?姬栀音拿着阳光玫瑰。
啊,就是我买的。
谁信呢,你买的起!香雪兰拿起一颗,你知道这是怎么买的吗?呱小七趴在床上,这是按颗算钱的。
这么贵吗?呱小七抢走香雪兰手里的一颗,塞进嘴里。
姬栀音从后面推他的左肩,啥意思,抢女孩手里的东西。
我爷爷奶奶呢?现在才想起来,你咋这么孝顺呢。
香雪兰说。
呱小七下床,刚刚早就走了。
赶快打个电话。
姬栀音夺过手机,你反应太慢了。
给我,快一点。
声音虽大,但没有生气。
我拿了两张戏剧票,给你爷爷奶奶了。
现在谁还唱戏呀!你与世隔绝啦!呱小七上去和姬栀音开战,来拿吧!身高优势,你太矮了。
呱小七从口袋掏出钥匙链,那是姬栀音的家钥匙。
你啥时候拿的。
就你个马大哈,以后带孩买菜,菜买了孩儿也丢了,啥时候丢的你都不知道。
香雪兰站在一边,已经笑得喘不过气了。
呱小七看着她,一身纱裙,blingbling。
窗外的风,若醉若迷,酝酿很久的香槟,忆梦境,现在就在眼前。
姬栀音的笑就有一点刺耳了,还是看着香雪兰吧。
但眼神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好了,你们走吧!两个少女陪着你,你还不愿意!异口同声。
呱小七小火山爆发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呱小七拿回手机,出了房门。
喂……真是的。
你不是去参加比赛了,你这个小明星去别的地方,没有带个保镖。
哪有这么夸张。
桌子上一张写过的卷子,吸引两个人的注意。
香雪兰先拿起来,这霸气的字迹,好像是他的。
姬栀音也想看,手伸过来。
卷子却被香雪兰换了放心。
写得太烂了,别污染了你的眼睛姬栀音还是上前,总比我好吧。
呱小七打开门,两个人手里,一张卷子紧紧绷着脸,咬紧牙关。
都这么好学,卷子多呢,不用抢!呱小七一看,不是自己的簪花小楷字,是尤可岩那飒爽的字。
够了,你俩呱小七一个手劈下来,卷子成了两瓣。
坐在床上,吼着嗓子。
尤可岩又不在我这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住在哪,去呗!呱小七羡慕了,离开房间,坐在客厅不说话。
手里一人一半,转过身子。
即使是一半,那藏不住的笑容。
这字写的太好看了,姬栀音打闹的脸红,香雪兰害羞的脸红。
香雪兰出去,拿着纸条给姬栀音,小声地说:照着念!我去拿东西。
懂懂懂。
姬栀音一本正经地坐在旁边,你就说,尤可岩对你怎么样吧,在医院一星期幸福不幸福。
你也去被蛇咬,让他送你去医院。
呱小七打开物理。
牛奶糕香又香,兄弟情不能忘。
还有时间钱帮忙,左右同窗十年伴天长呱小七笑了,这么有才!香雪兰把炸鲜奶条放在呱小七面前。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把笔弹飞,别拐弯抹角,直接点。
尝一尝,看看和尤可岩比哪个更好吃。
憋不住了,呱小七一口可乐,一口鲜奶条。
两个人对视,成了。
呱小七唆手指,香雪兰说话。
把他的手机也给他。
给尤可岩打电话。
没有他电话打微信也可以。
那不屑的眼神,姬栀音拿着剩下的垃圾。
打不打!你们两个不都有手机,打呗,又不是没有花费和流量。
没有加——味道不错。
姬栀音把垃圾挥舞起来。
快点吧!呱小七打开微信界面,不都在群里,连加微信都……看一眼,表情没有变化太大,都没有那个勇气吗?没勇气好,我就可以上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