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绯红的玫瑰

2025-03-31 11:43:07

捏紧了拳头砸向眼前的玻璃,玻璃晃动两下。

消消气吧,不就流过鼻血,一会就好了。

看着司徒漱云的脸,那鲜黑色的血从鼻孔里流出来我是因为流鼻血才生气了吗?不然呢,谁也没有惹你啊。

等会去找那个男孩,把他打一顿。

拿个两米长的大砍刀。

道歉了呀,行了。

竹水啵的鼻血流的很厉害,他应该把那个药带上。

呱小七说。

像今天这种日子,女孩们还都穿着短裤,他的鼻血流的才猛呢!呱小七还是一副搞笑脸。

去给他买一瓶冰水吧!尤可岩放下手里的篮球。

你别管了,那里面的地下水够凉了。

尤可岩是不想管,但那是以前。

重生后的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帮助身边的所有人。

出钱还是出力,都不枉费做一场朋友同学,不辜负一场友谊和缘分。

相遇千万分之一,成为朋友是两亿分之一。

哪怕你是即将散去的云,我也要把风筝放出去,就算割断了线陪着你,你匆匆远去,也算是画上完美的句号。

一番话让旁边的三个人,为之触动。

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尤可岩吗?面面相觑,说的很好。

三个人跟着尤可岩跑了过去,买了两瓶冰水走进储物柜室。

放在竹水啵的脖子后面,那烦躁的心被平缓了下来。

看着那么厚的一包抽纸,染上一朵朵鲜红的血。

呱小七来扶着吧,我去再拿点纸。

尤可岩打开柜子,米白色的门拿出雪白的纸。

他轻轻的推了一下,但门却没有关上。

竹水啵的怨气没有出完,把玻璃当成了沙包袋。

尤可岩想阻止他,可清晰的裂缝声在没有传进耳朵时,眼睛已经看见玻璃准备倒下的瞬间。

女孩们张着嘴用手捂着脑袋,尤可岩最先挡在他们三个女孩前面。

用手把玻璃摁会墙上,司徒漱云也用手。

嘎嘣一声,玻璃碎成了两半。

吓死我了,我的小心脏呀。

三个人捂着心脏。

这要是掉下来,再重新飞入空中,那我们岂不是惨了。

那肯定呀,这刀片飞入眼睛里,眼睛瞎了,飞在脸上脸毁容。

要是有人敢再摔一跤,那就真的面目全非了。

竹水啵安静了,这小小的一个举动,差一点把所有人都送进医院。

还好有你们两个。

香雪兰说。

快到一边去。

呱小七和三个女生一起退到了柜子后面。

思羽绵和香雪兰跑出叫老师。

姬栀音扭头发现,尤可岩的柜子打开了。

书包里的牛皮纸袋,手表和饭卡都暴露在外面。

轻轻用手关了一下,打一下呱小七的屁股你还是不是男的,不去帮忙,在这里躲什么!去就去,这有什么。

姬栀音也跨过门,呱小七在后面吐舌头做鬼脸,上去一拳,自己没有站稳。

倒在中间的长板凳上。

双手撑起来,发现尤可岩的柜子不是一齐。

他没有关上吗?顺手拿着尤可岩的手表,转过身子关住柜子。

嗯?什么东西掉了?注意力还是在手上,手表挺好看的,戴在自己手上。

最后一个扣子刚刚好。

我的手好细呀,自己扭一扭。

I am a beautiful girl!看玻璃门外,她们把体育老师叫过来了,那小跑着的脚步。

赶紧取下来,放回去。

两个手很着急,手表却像一个紧箍咒。

越想取下来,绑的越紧。

怎么回事!你看我能不能把你取下来。

弯下腰,把手放在两个膝盖之间。

是后作用力太大了,还是呱小七太慌了。

等体育老师进来时,呱小七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手腕上的手表也没了去向。

吊顶上的灯闪着小星星,眨着眼睛。

这玻璃还没掉呢,都把你吓摔那儿了眼前金光一闪,思羽绵的脸出现在斜上方。

这是谁呀?这么好看。

踢了一下他的腿。

几个人都走到镜子边,小伙子流着鼻血,力气还这么大,可以去学拳击了。

另一边的呱小七开始着急了,踩着板凳,左顾右盼,拍着自己的手腕。

去哪了这是?就这一眨眼没了?不可能呀。

天花板的脸是那么纯,和呱小七无辜的脸一样。

身体移在柜子后面,一个眼睛露出一小半。

看来刚刚发生的事,没有人看见。

压在礁石上的心也平静了些。

一个青蛙蹲,手和脚变成了折叠的板凳。

这么小的缝隙,地上是不可能的。

那他能飞哪儿去啊?柜子上面吗,没有呀!看着另外几个体育老师也来了,呱小七只能打开自己的柜子,掩盖一下。

这里交给我们,你们赶快去训练吧!尤可岩走了过来,看呱小七在找东西,躲在旁边,找什么呢!一句话,把呱小七吓得跳了一米高,眼睛都变形了。

不行呀,兄弟,你的肾也太虚了吧!拍一下他的腰。

走去做仰卧起坐,好好练一练。

呱小七苦笑着,你们先去吧,让我在这里歇一会儿。

呀!竹水啵变白了,这效果真不错。

香雪兰说。

一群人还没有走出去,衣服湿了一半的尤可岩,那侧身肚子上的腹肌很明显。

是直接贴在上面露出了痕迹不出所料,香雪兰跑到水池边。

一滴滴鲜艳的玫瑰绽放,如同春日苏醒,一时间也止不住了。

你还说我,连你自己看帅哥都流鼻血了,哈哈哈,多一个人陪我了。

两个白纸塞进竹水啵的鼻孔里,姬栀音指着他。

渗出来了。

看来今天中午吃饭,还是多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尤可岩说。

要不要去医务室呀,香雪兰。

思羽绵走过去。

看着那满手都是的血,你要用纸。

思羽绵抽着纸给她擦一擦。

眼泪混着血,在水池里渲染着。

我有一点怕!走,去医务室。

那就一起去吧。

尤可岩也去了。

好家伙。

司徒漱云扶着尤可岩的肩膀。

两个人都憋着嘴笑,今天是个流鼻血的好日子吗。

那排着一长队的人,不是进医务室,就是已经在医务室的路上。

统一的动作都微微弯着腰,左手拿着一堆纸,右手捏着鼻子。

呱小七没有心情看,尤可岩那个手表要多少钱呢?无论多少钱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