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场出来,叶繁星看到赵文宇跟余秋霖坐在地上,两人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看样子,战况激烈。
叶繁星,你没有心,我为你拼死拼活,你居然无动于衷。
余秋霖抹一把脸上的血,满脸悲怆地控诉。
为了她,不惜跟昔日的好兄弟反目成仇,原以为叶繁星会感激他,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他们都打完在这歇了几分钟,叶繁星才姗姗来迟。
甚至不是来看他的,只是酒会结束,散场离开恰巧碰到。
余少爷,我没有无动于衷啊,我很感动。
叶繁星一本正经,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余秋霖为什么出手,他们心知肚明,只是双方都心照不宣隐瞒下来。
送我去医院。
余秋霖站起来,碰了碰脸上肿起的青紫,嘶地吃痛一声,脸都皱起来,痛死了,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
他没忍住,踢一脚旁边赵文宇。
踢我干什么?还想打是不是?赵文宇暴跳如雷,我身上的伤,不比你的轻。
恐怕不行。
叶繁星无能为力,我跟那位先生有约。
提到那个人,余秋霖感觉身上的伤更痛,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就不来参加什么狗屁酒会,走走走,赶紧走,别让我再见到你。
你的伤不轻,早点去医院看看,缺医药费,可以找我报销。
叶繁星轻飘飘地说完,转身就走。
你就这么放她走了?赵文宇目瞪口呆,没听错的话,她是要去找男人?随即,他像是找到羞辱他的理由,满眼讥讽,余秋霖,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居然同意未婚妻出去找男人?闭嘴,你懂什么。
余秋霖没好气地瞪他,我警告你,别去招惹叶繁星,她后背的人,你惹不起。
切,说来说去,还不是靠男人。
赵文宇满不在意,男人对她再好,迟早会有玩腻的一天。
到那个时候他再下手也不迟。
思索间,赵文宇突然想到问题的关键,他立刻迈步悄悄跟在叶繁星后面。
他倒要看看,那个他惹不起的男人长什么样。
喂,你干嘛去?回家!余秋霖看着他走的方向,眸光闪烁,动了动唇,终是没有把话说出来,反正,陆流年让他做的,已经做完,没必要再自己找事。
赵文宇悄悄跟着叶繁星走到一个路口,看到她坐上一辆车,黑色的法拉利,余秋霖确实没骗他,叶繁星勾搭上的男人确实不赖。
开得起法拉利,只能证明对方有点小钱,并不能说明什么。
他掏出手机,把车牌拍下来,打算回去让人查查是谁的车。
坐上车,叶繁星便彻底放飞自我,搂着陆流年的脖子就亲上去,陆总,晚上好,等会想要我用什么姿势跟你汇报工作?秦少爷也在,真巧。
叶繁星注意到后座的人,依依不舍地坐端正了些,我们在玩老板跟秘书的游戏,秦少爷也可以学一学,以后跟你女朋友玩,她绝对会喜欢。
秦牧寒一如既往地冷漠,完全无视她的话。
叶繁星啧了一声,真冷漠,难怪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
他们先把人送回秦家才去星沙。
陆先生,你说秦少爷是不是有问题?叶繁星捏着下巴,认真思考,越想越觉得问题很大。
有什么问题?这个年纪,没有女朋友不奇怪,但是没有性伴侣就很奇怪,他不会早就金屋藏娇了吧?主要秦牧寒的表现不像常人,那种感觉就像陆流年,个个觉得他是禁欲男神,可实际也就那样,床上床下都是老流氓。
这么关心他?陆流年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劲。
当然了,毕竟是你的兄弟,不然这样,你跟他说说,我给他介绍个女朋友。
叶繁星蠢蠢欲动,非常想看看秦牧寒被拉下神坛,是怎样的。
我可以帮你问问。
陆总,你真是个好人,我这就去跟姐妹说说。
叶繁星掏出手机,给姐妹发消息。
{笙儿,想不想玩弄男人的感情?}好姐妹儿:{玩谁?}{秦牧寒。
}好姐妹儿:{!!!!}{星星,你这是咋了?秦牧寒惹你生气了?}{那到没有,你不是无聊么,找个男人玩玩就不无聊了,据我观察,秦牧寒应该还是原装货。
}{这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洛笙的手在发抖,她见过秦牧寒几次,总是板着脸,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不过那张脸是真的好看,她不禁有些痴迷。
要是能把人弄到手,天天欣赏,也算不错的事。
{男欢女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等着啊,过两天就介绍你们认识。
}{星星,我爱死你了。
}{不过,提醒一下,玩玩就行,别太当真,那种男人不太好搞定。
}{放心,我懂。
}习惯了叶繁星跟陆流年的关系,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斤两,秦家这种豪门大家族,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攀不上。
总而言之,就是为了快乐。
洛笙抱着手机,心里幻想着跟秦牧寒相处的场面,真不知道那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卸下伪装会变成什么样。
粉红佳人。
好的,一杯粉红佳人。
洛笙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一下愣住,诶~~?调酒的事交给调酒师,洛笙找了个角落给叶繁星发消息,{完了,星星,我遇到秦牧寒了。
}叶繁星疑惑,{他不是回家了吗?}{不知道,反正他现在在店里,妈呀,好尴尬。
}洛笙瞟一眼秦牧寒,又立马收回视线,心虚地不行。
叶繁星给她加油打气,{尴尬啥,勇敢地向前冲。
}洛笙:{我不敢。
}虽然刚才聊得很嗨,幻想的得很美好,但那都是假的,真正遇到,她怂得很,看到秦牧寒那张冷漠的脸,她就有点儿迈不开腿。
果然,漂亮的男人,只适合偷偷欣赏。
{他大晚上一个人出来喝酒,肯定也想有个艳遇啥的,你不用做太多,只需要端一杯酒,坐在他旁边就好。
}{可行吗?}洛笙很怀疑。
{当然。
}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洛笙按照她的说法,端着酒,扭扭捏捏坐到秦牧寒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