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被臭冰块壁咚了

2025-03-31 11:48:10

江灼面对她的指控只觉得莫名其妙,顺手拽住她的手腕,把人往他面前一带,笑得一脸莫测:谁跟你说我心里有喜欢的人了,还脚踏两只船,嗯?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握住,而且他的俊脸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倾身逼近在她眼前,晃的她脑瓜子又开始迷糊了,她又开始怂了,突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呀!她咬了咬牙,挺了挺胸,气鼓鼓地说道:你凶什么凶?我可不怕你。

我可是有证据的,而且我昨天还看到了你跟你的老同学出双入对一起吃饭,完了还搂搂抱抱的,你把人家都带到家里来了。

而且她都说了你这么多年之所以没找女朋友就是因为心里放不下她。

江灼抬手捏了捏眉心,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苏弥尔趁机就挣脱开了,要往家里跑,不知怎的,明明做坏事的是他,可是面对他那张脸的时候,她就是底气不足,瞬间就沦为了下风。

果然美色误人啊!顿时心里好懊恼啊!她怎么这么没定力啊!江灼见她提着鞋子光着脚就要往外跑,抬脚就把人追上了,苏弥尔见他沉着脸不发一言往自己这里走来,她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拿手指着他,满脸警惕: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了,你也不用因为我小姑父的原因勉为其难地应付我,我虽然喜欢你,可我也是有原则的,脚踩两只船的男人我才不稀罕,我又不是没人要,你……见她小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江灼直接拽着她手把人抵在了墙壁上,双手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问道:说完了吗?苏弥尔看着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她就感觉到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唇上。

呼吸间可以闻到淡淡的薄荷香气。

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就像是电脑死机了一样,一片空白,手停在了半空,此刻身体都僵在了那,也忘了该怎么反应。

只见眼前的小姑娘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水润杏眸,小脸红扑扑的,让人越发地想要欺负,然后开始攻城掠地。

阳台上的窗户没关,晚风从外面毫无阻碍地吹进来,除了窗帘被吹得沙沙作响还能闻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等苏弥尔反应过来,直接拽着他的衣服朝着他的下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开始蔓延开来。

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来气,才从两人的纠缠中退了出来,瞪着他恶狠狠地说道:臭冰块,让你欺负我!咬死你!然后就看着他傻笑了起来,倒在了他的怀里。

江灼抱着怀里的人,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苦笑道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然后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关上了灯就出来了。

出来看到桌子上的菜,心中五味杂陈。

唇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小没良心的,他为了她辛辛苦苦做的菜,她一口都没吃上,还被她咬了一口。

第二天,江灼把早餐做好了,去房里看了下,她还在呼呼大睡,甚至还有跟小猫一样的鼾声,给她留了个纸条就去医院了。

苏弥尔的酒量是一杯就倒,昨天喝了好几杯,能从KTV撑着回来就不错了,而且心里感觉自己报了仇,就更加睡的心安理得。

等到她醒了,在床上翻了个身,感觉肚子好饿,头好痛,砸吧砸吧小嘴,记忆如潮水纷至沓来。

她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成了鸡窝,睡眼惺忪,神思还在似梦非梦中。

她记得昨天好像看到了那个大冰块,然后好像他还亲她了,后来……等到思绪彻底回笼,想到了什么,她又把自己捂到了被子里。

呜……她……好像把那个人当成狗给咬了一口……好丢人啊!苏弥尔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喝醉酒就出糗,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出的丑。

她……她往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掀开被子,就要起来,她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蜂蜜水,下面还有一张纸条。

是那人留给她的。

江灼:早餐做好了,给你放在外面桌子上。

把我微信和电话从小黑屋放出来,具体情况等我下班回来再跟你解释。

苏弥尔撅了撅嘴,凭什么他让她加回来她就要听他的啊!哼!他算哪根葱,才不要听他的。

她走到外面客厅,发现桌子上确实放着一份早餐,一个三明治,一碗稀饭,还有两个水煮蛋,稀饭是放在保温桶里温着的。

本来她是想那样一走了之的,可是转瞬她又觉得不吃白不吃,于是又坐下来心安理得地吃起来了,最后桌子上的东西都被她一扫而光。

昨天晚上喝了酒,早上起来只觉得胃里空空的,现在喝了稀饭觉得好多了。

她又把桌子都收拾干净了,才拿着包包回楼上去了。

洗漱好了,才去了杂志社上班。

昨天晚上聚餐,她喝多了,大家都知道,所以今天见她来的这么晚,大家都一点都不意外。

主要她这个人喜欢睡懒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这个点才来都是见怪不怪,而且她业务能力又强,平时老板交代的任务都完成的又快又好,再加上她对同事也好,所以杂志社的人都很喜欢她。

本来江灼是准备晚上去找她的,结果临时又来了一台急诊重症的,他想发消息给她解释,发现他还被关在小黑屋没放出来。

最后只能作罢,等到明天他下班了,亲自去把人给捉回来。

苏弥尔下了夜班,偷摸看了手机,想着要不要把他从小黑屋放出来,可是转瞬又觉得这样好没骨气啊。

最后生生忍住了。

下班后,她去宠物店给八公买了狗粮,又去吃了一碗麻辣烫才回去。

心里暗暗骂到那个人不但是个臭冰块还是个迂子,就算他不能给她发,他就不能问问其他人,他们俩还是有不少共同朋友的。

方程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一点诚意都没有。

想到这些她就理直气壮地继续把人关在小黑屋里。

江灼这台手术一直做到了第二天下午,他回到办公室拿到手机,没有任何信息,然后又重新给她发了信息,发现还是红点点,打了电话也打不通。

最后只能给方程打电话。

方程他们学校跟隔壁学校的一年一度辩论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作为主辩手最近除了上课,都在忙着这个事,所以最近也没问她姐战况如何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收到了师哥的电话还有点小激动,以为他们俩这是好事将近,最后良心发现要好好感谢他这个工具人。

江灼:你发信息问一下你姐几点下班?还有别说是我让你问的。

方程心想他们这是在玩无间道,而且他不是有我姐的微信和电话。

方程:你不是有我姐的微信和电话?发完后,他就看到对话框里显示着正在输入中,难得师哥回信息这么积极,看来挺着急的啊。

江灼:让你问就问,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

这时候就把他当小孩子,有事使唤的时候可没把他当小孩子。

能怎么办?他们都是大爷,一个个的都得罪不起。

好的,师哥,我马上问。

苏弥尔回到杂志社,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玩了几把快乐消消乐,后来觉得没意思,也懒得玩了。

方程现在越发觉得两个人这是闹矛盾了,根据他的猜测基本可以断定肯定是师哥惹了他姐生气,他姐不理他,他这才曲线救国,寻找外援,他就是那个可怜的外援。

姐,你下午几点下班啊?干嘛!你要请吃饭呀!再说你问这个干什么?苏弥尔之前还期望那个臭冰块会通过方程来向她解释一下,谁知道昨天愣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她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看着就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方程:……这人脑子里除了吃就不能有点别的。

我想借你的车用一下,周末跟同学去郊游。

一听这个,苏弥尔立马就来了劲,果然爱八卦是所有女生的天性。

跟同学去郊游?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就你们两个人吗?方程直接无语了,这都什么时候,她还有空八卦别人的事。

男同学,就宿舍的人,大四忙了,没时间,趁着现在有空就想抓紧时间玩玩。

苏弥尔一听说是这么个情况,顿觉无趣。

我现在回小洋楼住去了,车钥匙和车都在公寓那里,我下班回那里一趟,你要不跟我一起去拿。

方程一听,心想两个人闹的矛盾还挺大,居然都搬家了,看来是刻意躲着人呢。

最后只说了好。

然后等他把侦查到的消息发给了师哥后,那边就没了音信,只有干瘪瘪的谢谢两个字。

果然,这就是工具人的命!用完就下线。

江灼收到消息后就回去了,现在距离她下班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他还是跟上次一样先去超市买了菜,回家后洗了手,戴上围裙就开始做,一边做一边看着时间。

苏弥尔下班后,连饭都没吃,直接坐车回了公寓,在家里等了一会儿,见方程还没来,打电话给他,那个臭小子却说让她再等等,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后,就立马给江灼发消息。

他这次为了他们俩可是冒着欺骗人事后被她姐秋后算账的风险,要是这次师哥再不把人搞定,那他可真是亏大了。

苏弥尔在屋里收拾衣服,上次走的急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而且立秋了,早晚都很冷,她需要拿点厚衣服过去,刚把箱子装满了,就听见了门铃声。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开门,只不过等看清外面站着的人她彻底石化了。

特别是看到他下嘴唇上明晃晃的伤口,她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等到反应过来,想要立马把门给关上,却是晚了。

她在里面把门抵着,江灼一手放在门框边上,另一手抵在另一边,不是让你把我从小黑屋放出来,我给你解释?苏弥尔虽说在里面抵着,但也没有真的使力,万一不小心推过去,他的手就正好要被夹在门缝里。

外科医生就靠这双手吃饭,要是被她给弄坏了,以后还不得赖上她了。

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听你的?江灼心想这人之前有事求他的时候,总是一副温顺小绵羊的样子,现在生气的时候就跟张牙舞爪的小刺猬一样。

难怪别人说女人的脸就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你说我是你什么人?当初别人说你是我女朋友,你没否认那就是承认了,怎么这才过去了几天就想反悔了。

不说这个她还没那么大的气,一说这个她就生气,她把抵在门上的手彻底松了,双手叉着腰生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事,你一面心里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一面又给我希望,我虽然没她长得好看,没她有本事,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玩弄我的感情,把我当个傻子一样。

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委屈,隐隐有落泪的趋势,双手也不自觉地垂下来,她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把头偏过去了。

江灼顺势进来了,把门关上了。

走到她面前和她正对着,扶正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只见小姑娘的眼睛红红的,小脸上满是委屈。

见她还是低着头不看他,他只能双手捧着她的脸,柔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生了这种误会的,不过这些年唯一让我动了心的就是那个叫苏弥尔的小笨蛋。

原本还暗淡无光的眸子因为他的这句话瞬间就变得跟夜晚的星空一样璀璨,她的脸都被他一双大手控制着,最后只嘟着小嘴小声说道:你才是笨蛋。

他抬手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真是个磨人的小麻烦精,我说的重点你不记得,像这种话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嗯?什么重点?她仰着头看着他,固执地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刚才他说的太快,让她觉得好不真实,好怕是自己在做梦。

江灼勾唇一笑,没有说话,直接以吻封唇。

苏弥尔一双杏眸睁得滚圆,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捏着自己的裙摆,整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