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的讨好卖乖,刚刚被刺激到了的老男人面色这才缓和不少,只不过这么好的压榨人的机会,这个心机boy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嗯,虽然你现在及时认错了,可是该惩罚的还是要惩罚,你说呢?男人的嗓音低醇而迷人,从头顶传来。
我反对。
苏弥尔不满地小声控诉道。
反对无效。
苏弥尔还想说什么,却是没了机会,某人直接以吻封唇,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会不会计较。
事后,她就后悔了,老男人不仅体力好,心眼也很小,比针尖还小的那种。
于是这一晚上,他花样百出,又用另一种方式狠狠惩罚了她。
不过他也不是禽兽,知道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所以只是跟她闹了一会儿,到底没有做的太过火。
苏弥尔最后只想仰天长叹一句,祸是她自己惹的,跪着也要摆平。
这人简直太变态了,昨晚压榨完了她,今天一大早就把她从床上薅起来,非要让她陪着他一起下去跑步。
苏弥尔被他从暖和的被子里给拉起来,她不满地嘟囔着:我不想跑步,我想睡觉。
那人今天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压根不管她的拒绝,直接说道:以前我每天跑步,都是八公陪着我,现在它不在,自然就要你这个主人代劳了,没得商量。
苏弥尔:……所以这是怪她喽,毕竟当初是她把八公送到她爸妈那里去的。
八公等着,过两天姐姐就去把你接回来。
这个家离不开你!!!最后的结果就是苏弥尔顶着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下去跟着某人一起去跑步。
她生平最讨厌做的事就是跑步了,没有之一。
当初在大学里,每学期的体能测试就是她的噩梦。
她就是个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废柴。
每次100米和800米她都是靠浑水摸鱼才能混过去的,而且她特别庆幸自己赶上了一个好时机。
因为从她毕业以后,就听说学校改革了,为了提高当代大学生的身体素质,平时大家也要跑步,而且为了防止跟她一样的米虫找人代跑,学校直接弄了打卡模式,每次都要当事人过去直接刷脸,所以想作弊也做不了了。
所以她就特别庆幸,不然她估计自己可能就要折在体测上面了。
江灼在前面跑,只不过跑着跑着,某个人就直接落到后面,压根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最后他又顺着原路返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小懒猫正坐在小区的椅子正翘着二郎腿一脸悠哉地喝着水。
可能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就杀个回马枪,意识到被抓包后。
她立马急中生智,弓着身子用手锤打着自己的小腿,面露痛苦之色,向正往这边走来的人撒娇道:老公,你来的正好,我腿抽筋了,走不动道了,好痛呀。
江灼眉头挑了挑,唇角微勾,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感觉她就像是一个在老师面前作弊的小学生,这会儿还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小聪明蒙混过关了,沾沾自喜着呢。
他也不拆穿她。
只是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的腿抬起来放在他的腿上,柔声问道:真的抽筋了?苏弥尔立即点头如捣蒜,那副样子别提有多真诚了。
要不是他道行高深,恐怕早就被她糊弄过去了。
嗯嗯,现在好点了,一起来跑步就抽的厉害,我可能真的不适合跑步。
她的声音柔柔的,给人一种清澈干净的感觉。
哦,没事,我以前跟着一个老中医学了几招按摩的手法,对于腿脚抽筋效果特别好,正好可以在你这验证一下。
说完,他就把她的鞋袜给脱了,速度之快,她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不用了吧,这是在外面,你一个大男人给我按摩脚,传出去了让你怪没面子的。
她打算晓以大义,从别的方面出发来劝他放弃。
没事,你是我老婆,老公疼老婆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人家要是知道我是一个疼老婆的男人,说不定对我还会多几分好感。
于是这次,苏弥尔是彻底放弃了。
欲哭无泪。
江灼在她脚板上也不知道按摩的是什么地方,让她又痛又麻,感觉就是凌迟嘛。
于是她立马抱着他的胳膊,一脸讨好认错:江教授,我错了。
眼睛里满是乞求,看着可怜兮兮的。
哦?你哪里错了?江灼反问道。
她使劲晃着他的胳膊,认真说道:我不该骗你,说我腿抽筋了。
嗯,那你说对于你这种行为我该怎么罚你?老公。
她的声音柔柔的。
见他只是盯着她看着,仍是不为所动。
她又继续唤着:江教授。
简直就是铁板一块。
最后她决定使出她的杀手锏—美人计。
她使劲把人一拽,江灼的身子就完全靠过来了,她低声凑到他耳旁,搂着他脖子,含情脉脉地说道:晚上我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嘛?感觉他的魂儿都快被她这一声声娇嗔给勾走了。
他快速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看着她说道:鉴于你认错态度良好,我暂时不予追究,具体还要看你晚上的表现,我再决定是否给予惩罚。
苏弥尔总算暂时糊弄我去了,至于晚上,到时候再说。
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江灼又给她把鞋袜穿好,然后这次防止她掉队,他直接在后面盯着她。
不让她有任何耍赖的机会。
最后一圈,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胸口,累的小脸通红。
见到旁边的椅子,她直接就想跑过去一屁股坐下,被江灼从后面把她拉住,刚跑完步,还不能立马坐下,否则容易头晕或者肌肉酸痛,先站着慢走几步,缓一缓再坐。
见不能坐下,她就想拧开瓶盖喝水,只不过水瓶子刚递到了嘴边,就又被某人给拦住了,刚跑完步,不能立马喝水,容易呛咳,严重的还会导致肺炎。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江灼估计现在身上已经被戳了好几个洞了。
苍天啊!这哪里是老公,完全就是个管家公啊。
她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回到家的时候,苏弥尔直接累趴了,倒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
江灼早上下去跑步之前就已经把粥开始熬着了,现在回来刚刚好,见小姑娘累成这样,只觉得这才第一天他好像对她的运动量给的有点大,应该循序渐进的,不然像她这样的小懒猫很容易产生逆反心理。
所以为了安抚好她,他直接把人抱着去了洗漱间,苏弥尔见他抱着自己一脸警惕:你干嘛?你刚刚跑步出了很大的汗,先洗个澡换身衣服,不然很容易着凉的。
好累呀!我不想动。
乖,不用你动!苏弥尔:……最后才后知后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再一次感叹他真的是一只大灰狼,苏弥尔这只纯情小白兔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经常掉进猎人的陷阱而不自知。
两个人又在里面闹了一会儿,早上没吃早饭,且刚才确实是在下面运动了不少,所以他就只是打了个牙祭,没怎么动她,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小脸粉嫩,眉眼之间春色撩人而不自知。
这样的她魅力四射,让人爱不释手。
江灼到底还是克制住自己,否则估计这顿早饭直接就要变成晚饭了。
把人从浴室抱出来后,他又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拿了干手帕把头发绞干,最后还要帮她把衣服穿上,苏弥尔也不矫情了,静静享受着某人的五星级服务。
等到穿好了衣服,他又直接把人抱到餐桌前坐着,给她盛了一碗粥,是红豆粥,吃的就是三明治还有两个荷包蛋,真的是营养又健康。
苏弥尔吃了一口粥,小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那种,真的是又甜又糯。
江灼见对面的人兴致不高,问道:怎么了?可是觉得不甜?她摇了摇头,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打着商量问道:不是,特别甜,好吃是好吃,可是再好吃的东西也禁不住天天吃,你最近每天早上不是红枣粥就是红豆粥,感觉这么补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要被你喂的胖成猪了,到时候拍婚纱照都不好看了。
所以呢?他挑着眉头,似笑非笑地问道。
小丫头平时口味重,就喜欢吃那些麻辣的,重油重盐的食物,最近天天被他强制着早上喝粥,恐怕早就吃腻了。
心里估计早就不乐意了。
所以,以后早上就不用再煮粥吃了,而且这个也费时间不是,你要是把我的胃养叼了,到时候你去上班了,就没人给我做的吃了,那我岂不是就要饿肚子了,你忍心让我每天都饿着吗?层层递近,句句在理,让人轻易拒绝不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肉肉的小脸:我家尔尔真不愧是记者,这张小嘴真厉害,我差点就被你绕进去了,你是不想每天喝粥了,才故意这么说的吧!本来就是嘛!每天都喝粥,我都快吃腻了,偶尔你也要让我改改口味,跟你在一起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觉得我都快憋死了,那些东西就算不能天天吃,但偶尔吃一下总可以吧!话语里听着还有几分委屈。
江灼起身过去,坐在她旁边,我这不是想着你最近累坏了,需要好好补一补身子,所以才天天给你熬粥喝,等你身体恢复了,我就给你做别的吃的,行不,江太太?她主动抱住他,小脑袋埋在他胸前,仰头笑着说道:谢谢你,不过我身子已经没事了,而且年轻人身体底子好,不用补。
江灼大手揽着她的细腰,听到了后面那句话,眸色暗了暗,手上力度不由自主大了几分,心想晚上再找她加倍讨要回来。
两个人吃完了早饭,就提着之前准备好的东西直接去了她小姑家。
今天周末,苏女士和方思邈都在家,一大早他们俩就起来去菜场买菜,这不刚刚把一大桌子菜做好。
方程本来是想说今天他就不回来了吧,主要他不确定她姐能不能让他妈消气,所以他怕回来,又被无端殃及,还是躲得远远的,等到警报彻底杰接除,他再回来。
但是苏女士哪里会不清楚他心里打的小算盘,所以直接甩给他一句要是今天不回来,以后就都不用回来了。
他回是回来了,这会儿一直在楼下猫着,等到她姐他们来了,他才跟着一起上的楼。
有他们跟着,待会儿要是苏女士发起火来,也有人能帮着分担点火力。
江灼他们刚走过来,就有人跟一阵风一样,冲过来抱着苏弥尔的胳膊不放,一脸讨好地笑道:姐,姐夫你们可来了。
苏弥尔笑道:咱俩才一月不见,你也不用这么热情吧,搞的我有点受宠若惊,好不习惯。
上次就因为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到灾区去了,我可是被我妈狠狠削了一顿,到现在我还连家都不敢回,待会上去了,你们俩可要好好把她老人家给哄好了。
苏弥尔拍了拍他胳膊,安慰道:老弟,辛苦你了。
没事,这事包在你姐身上。
那样子特别自信。
她越是这样说的轻描淡写的,方程越是心里打鼓,你确定你能行?放心,就算我不行,不是还有我家江教授吗,只要他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这还差不多,因为在他心里感觉他姐也就半吊子水平,跟他差不多的。
上去后,按了门铃,是苏女士直接过来开的门,江灼站在前面,那两个自知理亏的人主动站在他后面。
苏女士对江灼还是很友好的,笑脸相迎,非常亲切,但是对后面两个人就不一样了,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方程见他妈对着他们俩一张似笑非笑的脸,立马拿手肘推了推旁边的人。
苏弥尔收到信号,上前一步,抱着苏女士的手,撒娇道:小姑,我想死你了,感觉一月不见,你又变年轻漂亮了。
第86章 胖了还是瘦了,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苏女士伸手戳了她额头一下,自顾在一旁说道:你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小姑也老了,说话不管用,管不了你了,可是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至少也要跟家里人提前说一声,我又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好歹让我心里有个数,这段时间我就因为记挂着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连觉都没睡好一个。
苏弥尔虽然是她大哥的女儿,可是因为从小就是她带着,跟在她身边,她完全是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亲闺女看待的,对待方程都没有这么好。
小的时候,每次方程犯了错,她都是直接先打一顿再说,如果是她家尔尔犯错,她只会语重心长的好好教训一番。
所以那个臭小子经常会说他不是他们的亲儿子,肯定是他们从外面垃圾桶捡回来的。
小姑,我错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第一个就告诉你,再也不先斩后奏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嘛!苏弥尔使劲晃着她的手。
苏女士也不是真的责怪她,就是他们家族就她这一个女孩,从小都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生怕她磕着碰着了,这次还一声不吭去了这么危险的地方,实在是太担心了,现在见她完好无损回来了,心里这股气其实早就没了。
小姑,好不好嘛?小姑本来挺生气的,可是现在见你安然无恙回来,心里已经不气了,可是下不为例,不然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嗯,谢谢小姑。
谁说小姑老了,小姑越活越年轻,也越来越漂亮了,一点都不老。
就你嘴甜。
方程全程目睹了她姐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把苏女士哄得团团转。
他当初在家里可是跟他妈好好解释了个把小时,可是那个人愣是一点都不听他的。
有时候他真羡慕,身为女孩就是好,对着人撒一撒娇,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只有长的好看的女孩撒娇才有用,长的丑的就不叫撒娇,而是撒泼了,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激化矛盾。
见苏女士面上又重新有了笑容,方思邈也高兴不已,最近他也是受到波及,在家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干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火上身。
饭菜都好了,先坐下来吃饭,边吃边说话。
等大家都落座后,江灼起身给他们二老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来给他们赔罪道:小姑,小姑父,这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让尔尔跟着我去冒险了,我先干为尽,给你们赔罪。
说完,他就直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方程看着他姐夫的这个样子,跟苏弥尔在一旁咬耳朵,姐,没想到你不仅把我姐夫拿下来了,而且短短的时间还把人给训得这么服服帖帖的,真厉害。
说完还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苏弥尔被他这么一说,立马嘚瑟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姐我魅力大,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方程见她这么厚脸皮,直接朝她翻了一个白眼,嗤道:得了吧!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不过她心里是真的高兴,自家男人这是替她在向他们二老赔罪呢,说明他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的。
方思邈朝着站着敬酒的人招了招手,坐,都是一家人不兴这些讲究,你小姑也不是责怪尔尔,就是觉得她主意太大了,这么重要的事,她一声不吭的就跑去了,这一回可把你小姑吓得够呛。
苏弥尔也举杯站起来,连连点头:小姑父教训的是,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没顾虑到你们的心情,以后一定吸取教训,有什么事一定第一个就告诉我小姑,免得她为我担心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行了,快坐下吧!方思邈笑道。
饭桌上,苏女士不停的往苏弥尔的碗里夹菜,尔尔,小姑看着你,发现你瘦了不少,可要多吃点,这些菜都是你爱吃的。
方程在一旁看着她们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毫不留情拆穿道:妈,我看你是眼神有问题,我姐哪里瘦了,不仅面色红润有光泽,而且双下巴就快出来了,再吃下去以后就要胖成一个球了,小心我姐夫嫌弃你哟。
苏女士拿起筷子作势就要打他,你个臭小子懂什么,女孩子就要胖一点才好看,那些瘦了吧唧的身无二两肉的女孩子,恨不得大风一刮就要被吹跑了,不好看不说而且以后还不好生养。
我跟你说你以后要是找那种身材瘦得跟白骨精一样的女孩回来,我可不答应。
见她小姑立马把矛头转移到方程身上了,苏弥尔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道:怎么样?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方程讪讪地说道:妈,好端端的你干嘛说到我身上啊?人家还小呢。
也不小了,都20岁了,旧社会像你这个年纪的男子孩子都快满地跑了,表弟可要加把油哟。
苏弥尔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
为了避免再次惹火上身,他后来就乖乖闭嘴了,只埋头干饭。
饭桌上,方思邈和江灼两个人低头在说一些工作上的事,苏弥尔就被她小姑不停投喂。
苏女士见他们俩工作上的事都说的差不多了,才问道:你们俩打算啥时候办婚礼,到时候可要让你小姑父你小灼提前把假期给空出来,你们俩顺便再去到处去玩一玩,平时都忙着上班,趁着结婚可要好好玩一玩。
苏弥尔觉得她小姑简直是知心大姐,她来的时候就想跟她小姑父说一说的,虽然他们医生结婚,医院里会给安排婚假,可是才一个星期,压根都不够,什么都干不了,现在她小姑亲自发话了,她小姑父自然不会不给她这个面子。
方思邈看着苏女士点头道:嗯,到时候尽量给他放一个月的假。
小灼你最近要是好的差不多,就准备去院里报到,现在早点去上班,到时候的假也好给你安排。
苏女士一听他这话满是官腔,就不乐意了,你少拿那套对付外人的法子对付我,不是尽量是必须要给他放一个月的假。
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对女孩子来说尤其重要,要是一开始连个蜜月都度的不高出,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得舒畅吗?行,行,听你的,到时候一定给他放一个月。
方思邈没办法,在苏女士快要生气之前,他立马就一口应下了。
苏弥尔忍着笑意,朝着她小姑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然后凑过去低声对她说道:小姑,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只要你以后过得开心,小姑就高兴。
最后吃完饭,一家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会儿天,苏女士知道他们年轻人现在正是好的蜜里调油的时候,巴不得时时刻刻腻在一起,也就不拘着他们坐在这里陪着他们浪费时间了,就给下了逐客令。
江灼刚才吃饭喝了酒,所以现在回去的时候就是苏弥尔开车。
她坐在驾驶位上,深吸了口气,才发动车子,见她手脚僵硬,十分紧张的样子,他在一旁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一旁给你指导,保证比你练车的教练还要专业。
最后安全到家了,苏弥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回去后,她就在客厅里躺着刷剧,江灼就去书房里处理事情了,虽然最近没有上班,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随时跟进。
而且今天吃饭的时候,她小姑父的意思也是让他尽快回去上班。
所以要不了几天,他应该就要回去上班了,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先熟悉起来。
晚上,等两个人洗漱好了,江灼从外面端来一杯热牛奶进来,就看到坐在床上的某个小姑娘jojo一脸懊恼的样子。
他把牛奶放在一边,问道:怎么了?苏弥尔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又揉了揉自己的纤腰,说道:今天我小姑说我瘦了,可是方程说我胖的双下巴都快出来了,刚才我在洗漱间里对着镜子看了看,发现我脸上好像是长了点肉。
怎么办,要是我长胖了,到时候就穿不了漂亮婚纱了。
完了她又十分认真地问道:你老实说,我究竟是胖了还是瘦了?江灼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把人直接搂着让她坐在他腿上,似笑非笑道:你真想知道?那当然了,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要是真的胖了,我就赶紧节食,把体重减下来。
胖没胖,我亲自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苏弥尔没明白他的意思,检查?这怎么检查?完了,只见某人的大手不动声色的覆盖在她胸前的那处柔软上面,还用力揉了揉,然后附在她耳边说道:这里是女性脂肪最丰富的地方,如果你瘦了,这个地方变化最明显。
苏弥尔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个说法,她怎么有点不信呢?感觉这人不会是借机占她便宜吧!但是他目前也没有别的动作,她也不敢动,怕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最后等他的大手从自己胸前撤离开来的时候,她耳后根微微泛红,但是还是强装镇定问道:怎么样?我是胖了还是瘦了?江灼垂眸思忖片刻,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没检查完,不好判断。
还要怎么检查?她不假思索,直接下意识地问道。
话音刚落,她就被某人抱着直接滚到了床上。
她的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男人整个身子都悬在他上方,眼里盛着灼人的光彩,唇角勾着道:待会儿就知道了。
苏弥尔唔唔了几声,还想再问什么却是已经没了机会。
熟悉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住,直到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她的大脑立马清醒过来了。
这个腹黑的家伙……又要加餐。
随后细碎而又绵密的吻如期而至,落在她细腻柔滑的肌肤上。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温柔,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身下的人很快就沉溺其中。
渐渐地,吻从下巴,游移到脖子,再往下……苏弥尔闭着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炙烫的接触。
唇齿纠缠。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开了荤的男人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好像……魅力变大了。
她轻易就被他给勾住了心魂。
忘乎所以,最后只能忘情的回应着他。
这一刻,纯情小白兔又一次落入了大灰狼编织的蓄谋已久的阴谋里。
……在累的快要昏过去之前,她在心里想到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再也不要相信他的话了,尤其是在床上说的话。
于是这一晚上,某个心机深沉的人终于吃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大餐。
到了最后,苏弥尔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记得迷迷糊糊之间,他抱着自己去洗漱间清洗过了的,回来后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在睡梦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脸上,脖颈还有后背上舔咬,还以为是八公,她翻了个身,嗫嚅道:八公,别闹。
可是过了片刻,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再次席卷而来,她费力睁开眼睛,这才看清这个一大早就做坏事的人。
本来她是应该生气的,可是面对这张俊美无铸的脸,她又被迷惑住了。
真真是美色误人啊!江灼见她醒了,又吻了吻她的眼角眉梢,然后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醒了,就起来跟我一起去跑步。
她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含糊道:不想去,就让我胖死算了。
她宁可做一个优雅的胖子也不要每天这么早就起来去跑步啊!尤其现在天冷了,被窝里这么暖和,一点都不想起床。
你真不去?苏弥尔双手把被子抱着,闭着眼睛使劲摇了摇头,大有他如果逼着她去,她就耍赖不起来的架势。
行,那我陪着你一起睡。
苏弥尔刚准备说,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就感觉到了一只大手从她的衣摆处滑了进去……原来他说的陪她一起睡不是单纯的睡觉,而是做坏事的那种睡觉。
她气的直接踢了他一脚,然后从被子里爬起来,把被子直接蒙在他脑袋上,要不是怕把那张脸打坏了,她真想狠狠捶几拳头解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