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肉的人,第二天自然就是神清气爽的去上班。
苏弥尔本来就喜欢睡懒觉,再加上昨天晚上被某人吃干抹净,狠狠压榨了一番,如今可不就要睡到天昏地暗那种。
江灼早上起来,看着身旁的人,尤其是身上还有一些深深浅浅的痕迹,都是他的杰作,他心里就有些愧疚。
他的尔尔太过娇嫩,昨夜是他放纵了。
所以为了将功补过,早上他起来的时候特别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
特地给她做了她爱吃的鸡蛋饼,然后又给她煎了两个心形荷包蛋,留下纸条后就去上班了。
早上在科室开完早会,他给她发了个信息,问她醒了没,那边久久没有回信,他猜想小姑娘应该是没醒。
等到查完房,到了十一点,他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了。
那边苏弥尔睡的正香,听到手机响,到处摸了半天没摸到,然后又接着睡。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醒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脑袋,到处看了看,发现手机被放在了床头柜上面,看清了上面的来电显示,她气鼓鼓的接了电话。
江灼:还没睡醒?苏弥尔没理他,哼了一声,以此表达对他昨夜的禽兽行为的不满。
江灼自知理亏,又温声说道:先起来把早饭吃了,我给你做好放在桌子上了,是你最喜欢吃的鸡蛋饼和荷包蛋。
苏弥尔:还不都是怪你。
别以为做点好吃的就能收买我,从今天起,未来一段时间江教授就天天吃素了。
江灼苦笑一声,到底是把人给得罪了,他又试图给自己把惩罚的时间给缩短点,然后又接着劝道:江太太,这个惩罚会不会有点大,要不咱俩打个商量,不若最近一周我都吃素,要是我表现良好,你在给我酌情减刑,而且长期吃素会让人营养不良,你忍心?嗯?苏弥尔最受不了他这种低沉悦耳而富有磁性嗓音的低音炮,感觉耳朵要怀孕了,再大的气听了他的这个声音都会消气。
行吧,看你表现。
暂时把人的情绪稳定了就好了,至于后续的事情,山人自有妙计。
苏弥尔起来吃了早饭,又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
那边夏女士接通了电话。
宝贝,爸爸妈妈不在你身边,你的婚礼很多事都要自己安排,可别怪我们,那张卡里的钱随便用,东西也赶最贵的买,别省钱。
我知道,不过也不需要我干什么,都有人安排,我就是动动嘴皮子。
夏女士听女儿这么说,对女婿越发满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宝贝,按道理我们该去拜访一下未来亲家公,但是我跟你爸最近没有空,所以我给你寄了礼物,到时候你去看望你公公的时候,顺便带去,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苏弥尔还没想到这个事呢,于是高兴的跟她道了谢,谢谢美妈。
知道她妈妈中午要休息,所以又聊了一会儿就挂了。
完了过了一会儿,她妈妈又给她发了信息过来。
夏女士:宝贝,加油啊,妈妈还想快点做外祖母呢!苏弥尔:……她妈妈也太开明了吧!毕竟今年她才22岁,她妈居然一点都不可惜,觉得女儿这么年轻生孩子可不是浪费,一般父母都会让其以事业为重的。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夏女士之所以会催着她生孩子,是因为她觉得女婿年纪大了。
免得到时候开家长会,他去了学校被人家认成是爷爷辈的,这就尴尬了。
而且她在B市那里碰到的很多大教授不是秃顶就是白头发,这不是担心女婿以后也会这样,所以还是早点生孩子,免得给孩子留下不好的阴影。
鉴于苏弥尔这次的抗议有效,某人这几天睡觉就真的老实了,虽然那只手偶尔也会不老实,但是到底也没做太过分的事。
苏弥尔也不能一下子把人克扣狠了,不让他吃肉,喝点肉汤解解馋也是好的。
一个月的假马上就要到了,她觉得她现在好像越玩越颓废了,主要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这让她无比惬意。
天冷了,她就只想待在被窝里。
好久没上班的人,突然去上了一天班,感觉跟要了她老命一样。
江灼正在厨房里做菜,听到外面的开门声,出来看的时候,就见到小姑娘把鞋子脱的歪七扭八的,整个人倒在沙发上。
他过去倒了一杯水,问道:可是累到了,先喝点水,我还有一个菜,马上就能吃饭了。
苏弥尔就着他手,咕噜咕噜几下就把一杯水喝完了。
主要是好久没运动,今天跟人出了外景,到处跑了一趟,感觉腿都溜细了。
她以前就不喜欢电视台的工作,今天去切身领教了一番,确实是够无聊的。
一大早就让她和一个摄影师带着两个实习生在大街上拉着人到处采访问人家幸不幸福,感觉跟蛇精病一样。
不过她仗着自己资历高,就在一旁指挥,让实习生在前面冲锋陷阵了,她就负责统筹策划以及后勤保障工作。
中午的时候请他们去吃了一顿好吃的,后来下午还给每人买了一杯奶茶。
可把两个实习生给乐的呀,他们只觉得电视台的工作也太好玩了,啥事不用干,吃香的喝辣的,简直快活似神仙。
苏弥尔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把人给误导了。
吃饭的时候,江灼见小姑娘愁眉苦脸的,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给她夹了一块红烧排骨,然后安慰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作为他们的前辈,负责把相关的知识传授给他们就好,至于他们学不学或者学进去多少,那就不是你能控制得了,而且你也是体恤他们才给他们买好吃的,这无可厚非。
说完他想到什么,突然笑道:想当初我在医院实习的时候,也是巴不得代教老师能请我们吃饭呢,因为可以省一顿饭钱,不过很多科室的老师都特别小气,尤其是内科的医生。
所以,你那两个实习生高兴也是人之常情,刚出来的大学生都是囊中羞涩,而且像你这么美丽又善良的小富婆也是很少见的。
苏弥尔突然被他后面那句话给逗笑了,你说的是真的?自然,所以你快点吃饭吧!待会儿晚上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我再帮你按摩按摩,保证就不累了。
苏弥尔此刻也没有多想,觉得他说的特别有道理。
晚上,等她从里面洗漱出来了,就直接一屁股倒在了床上,累的直哼哼,重重呼出了一口气,瘪了瘪小嘴:老公,我好累!脚痛腿酸腰也酸。
话语里是满满的委屈。
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来。
小姑娘本来皮肤就白,长发像海藻一般扑洒在浅色床单上。
今日的她穿了一件胭脂红的丝质绸缎睡裙,衬托的她整个人越发的肤如凝脂。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因为累,显得更加慵懒而风情万种。
水润红唇因为撒娇,微微嘟着,平添了几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江灼进来后看到了这幅美人出浴图,眸色不自觉加深,性感的喉结也跟着滚了滚。
他定了定心神,暂时压住了心中的那些旖旎心思,从外面端了一杯牛奶进来,走到床边,拍了拍她的小翘臀,先喝杯牛奶,待会儿可以睡个好觉。
嗓音低沉,让人耳朵要怀孕。
苏弥尔此刻还不知道危险要来临,胡乱哼唧了几声,不想动,你喂我。
嗓音娇娇软软的,仿佛能摄人心魂一般。
江灼剑眉微挑,勾唇一笑:真的要我喂?嗯嗯。
她点头如捣蒜。
某个厚脸皮的人直接喝了一口,然后就朝着他朝思暮想的红唇印了下去。
等到苏弥尔反应过来了他口中的喂的意思,立马就气的抬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你干嘛?小脸红红的,明显就是羞的,气鼓鼓的瞪着他,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人这么坏。
难怪之前飘飘跟她说,男人别看表面正经,其实骨子里都是一肚子坏水。
她之前还不以为然,现在才知道老男人不仅体力好,而且坏心思还特别多。
层出不穷那种。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沾了她气息的唇,一副特别无奈的样子,不是你让我喂的吗?怎么现在还跟我生起气来了,嗯?苏弥尔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就跟个炸了毛的小刺猬一样,双手叉腰瞪着他恶狠狠道:你就是个流氓,我是让你这样喂吗?我是让你拿着杯子喂我,就知道占我便宜,哼!以后不想理他了,就会曲解她的意思。
江灼眉眼间俱是笑意,视线落在她粉面桃腮的脸上,声音又沉又哑:你要体谅一个正值血气方刚却被老婆禁了许久的人,嗯?听他这话,怎么感觉自己还挺委屈似的。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不知节制,我至于这样吗?苏弥尔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好,好,我知道了,乖,不是累了一天,快过来把牛奶喝了。
说着他就主动坐过去,把人搂过来,然后特别温柔的服侍着她把牛奶喝了,完了还轻轻帮她擦掉嘴角的奶渍,最后又去倒了一杯清水给她漱口。
整个过程服务特别体贴周到,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服务。
刚才还有点小生气的人这才好受多了,于是某人又顺坡下驴,笑着问道:江太太,对我刚刚的服务还满意吗?苏弥尔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特别傲娇的扬起了下巴,眨了眨眼,这才慢吞吞的说道:勉强还凑合吧!某人突然凑上来抱着她,低声附在她耳边说道:既然这样,那江太太能不能看在我这么劳心劳力的份上,给我刑满释放,我都吃素好久了,再这样下去,你也不怕把我憋坏了,影响你以后的性福,嗯?她就知道这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老男人就会给人挖陷阱。
苏弥尔故作思考,垂眸思忖片刻,才道:还要看你表现,别想用一杯牛奶就轻易把我给打发了。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江太太满意呢?以往每次都是她处于下风,今天这么好的压榨他的机会,她自然要好好把握,不能轻易给放弃了。
而且她就纳闷了,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大多数出力的不都是男人吗,为什么到最后累成狗的却变成了女人,男人却反倒是精神抖擞。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白天穿着高跟鞋在外面走了好久,脚酸,腿也酸,听闻江教授以前跟着老中医学过按摩的手艺,技艺了得,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让您给我按一按?他凑到她耳边,在她的白嫩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温声说道:自然,我这个手艺只为江太太一个人服务。
说完就在一旁坐下,把她的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放在自己腿上,从她的小脚板上开始给她按摩。
还别说,按的真的挺舒服的,跟之前在美容院里的那些专业人员的手法想比,也没差多少。
江灼刚开始是真的有模有样,盘腿坐在一旁给她揉捏腿脚,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苏弥尔也特别满意,舒服得直哼哼。
只不过过了一会儿,等她渐渐放松警惕了,这只大色狼的狐狸尾巴就慢慢露出来了,大手的位置也越发刁钻……沿着她的脚踝,一路往上……在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大腿上痒痒的,像是有一片羽毛在她腿上轻轻拂过,酥酥的,麻麻的,就像一股电流涌过……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想抬腿躲一躲,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腿被固定住了,压根动不了。
于是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就见到某个人正悬在她上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她头顶说道:江太太,其实还有一种法子可以很好的解解乏,你要不要试一试?什么法子?她不假思索,直接就问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直接身体力行的用行动告诉她,解乏的法子。
第二天早上,苏弥尔扶着被折。
腾得腰酸腿软的身子,在心里把那人狠狠骂了个遍,然后又默默拿起他的枕头,用小手使劲捶了两下,这才解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