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礼始终看着霜矶,脸色也并未因为他人的话而变动毫分。
霜矶看着曾修远窒息的脸色,她无声地吸了口气,没有说话,脚往前迈出了两步。
简以涵立即拉住她,颤声道:霜矶,不行…他,他不是秋礼了,你不能去……纪鹿鸣握紧拳头,当即就要冲过去,却在半路被无形中的力量狠狠地往后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口中涌出一口血。
鹿鸣!简以涵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来,见他仍旧狠狠地瞪着秋礼,她喉头哽咽,转过头看向秋礼,你到底想干什么!秋礼静静地看着霜矶,言语缱绻,霜矶,过来。
纪鹿鸣咬牙道:不准去。
霜矶的脚步顿了下,她的眼眸微垂,再次慢慢走过去。
霜矶!简以涵忽然哭出声,她摇头,不要去……霜矶回过头,看了眼落下眼泪的简以涵。
没说话,她再次往前走,直到站定在秋礼面前,我过来了。
秋礼笑了,他松了手,曾修远一下子就被摔到夏良的身旁。
咳咳咳……曾修远吃力地咳嗽起来,视线还一片模糊。
夏良把他扶起来,修远,你怎么样?曾修远摇摇头,霜、霜矶妹妹……他听到了。
霜矶,我很高兴。
秋礼眼神温柔,他握住她的手,紧紧抓在怀里。
很轻松啊,能看着霜矶主动走向他,原来这么简单就能做到。
秋礼眼眸中汹涌着浓烈的暗流,他早该这么做了。
霜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真想杀了你。
秋礼神色未变,他一把将霜矶扯到自己怀里,低声道:霜矶,我说了,我的命本来就是你的。
不过一秒,霜矶和秋礼的身影,便消失在这茫茫的荒芜空地。
霜矶!!黑暗的房间内,霜矶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她动了下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床上的锁链紧紧扣着。
霜矶瞬间气笑了,她放弃挣脱,又躺回去。
安静的房间内,没有一丝声音,霜矶忽然有些心慌,她看了眼两侧,皆是空荡荡的墙壁。
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霜矶忍不住喊道:秋礼!你给我出来!下一秒,秋礼便出现在她眼前。
霜矶,你叫我。
他坐在床边,脸带微笑地看着她。
霜矶的胸腔瞬间被怒气填满,你敢锁我?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秋礼慢慢俯下身,唇贴在她的侧脸,他慢条斯理地呢喃道:霜矶,我也不想这样,都怪你太聪明了,我只能利用你的弱点。
霜矶瞪着他,咬牙骂道:小人。
连第一次和她做都要利用她的弱点,他早知道她有幽闭恐惧症,明明知道,还故意安排。
秋礼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道:霜矶,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
霜矶狠声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当时就应该杀你几百遍!她冷笑了一声,反正你也不会死,正好让我杀你杀个痛快!无尽的怨恨已经扰乱了她的思绪,面对秋礼,她早已恢复不了当初的理智。
秋礼撑在她的上方,并未在意她的言语,霜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受伤呢?关你屁事!霜矶骂道。
秋礼笑笑,他低头开始解她身上的繁琐衣裙。
霜矶挣扎着,手腕与锁链强烈摩擦,泛起一片红,秋礼!你这个变态!禽兽!秋礼顿了顿,他低头看向她微微泛红的手腕,蹙眉道:霜矶,不乖。
话落,锁在她身上的锁链便消失了,可她还是无法动弹。
霜矶瞪着他,你要是敢碰我……秋礼快速脱下她的外衣,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很漂亮。
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霜矶别开脸,烦躁地闭上眼。
衣裙被扔到地上,秋礼仔细地检查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很好,没受伤。
嗓音有些粗重。
霜矶忍不住说道:你放开我。
秋礼摇头,霜矶,我不可能会放你走的。
我让你解开!霜矶大声吼道。
秋礼还是摇头,霜矶,不行,你会偷跑。
霜矶咬牙道:你在这里,我怎么跑?秋礼专注地看着她,霜矶,你乖一点。
乖你妈。
秋礼轻轻吻上她的唇,细细舔吻。
霜矶直接张口咬他的舌头。
秋礼倒吸了口气凉气,撤回来,眼含笑意地看着她,霜矶,我也会痛的。
关我屁事。
秋礼微蹙眉,你今天说了好几次脏话。
霜矶无语道:跟你用得着客气吗?秋礼听后,认真思考了一下,不用,霜矶跟我,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谁……秋礼再次低下头。
这回,他很有防备意识地避开她的牙齿。
吻慢慢从嘴角移开。
霜矶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咬唇说道:你非要这样吗?秋礼认真地哄她,想让她高兴,霜矶,我很想你。
我不想你。
霜矶,我好喜欢你啊。
霜矶闷哼一声,我不……呃。
秋礼伏在她身上,一边脱去了上衣,又快速将凝灵石握在手心里,以免不小心伤到她。
霜矶冷眼看着,怎么?保命符?害怕被我拿到?闻言,秋礼低低地笑出声来,他凑在她的耳边,霜矶,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在霜矶地耳边激烈地炸起来。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秋礼温声道:我把我们的孩子,放在这颗凝灵石里,他低头吻着她,这样,你就不用在虚拟世界里顾及他,也不用辛苦地怀着他。
霜矶仍然是懵的。
而且,我舍不得…秋礼深深地看着她,我舍不得你承受产子的痛苦。
霜矶缓缓摇头,你,没跟我说过,我以为……秋礼道:我怕你怪我自作主张。
你不说就不是自作主张了吗?秋礼抱着她,轻声补充道:我更怕你因为我讨厌这个孩子,我怕你不想要他。
霜矶敛眸,默了默,才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当初有多在意他。
我知道,秋礼顿了顿,只是当时不能完全把我凝灵石一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