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琪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却没什么睡意,想到白枫的话薛琪硬生生打了个寒颤,直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薛琪还是起来了,跟兄弟两个打过招呼便赶往镇上,这次她没走路而是坐上了牛车,一同坐车的还有鱼村的其他女君,有的还带着夫郎。
哟,这是薛家女君吧,这几天没见都变样了呢。
其中一个女子说道。
这时另一个也出声了:可不是吗,这几天没见,看着都瘦了一圈了。
薛琪也懒得理他们的七嘴八舌,只是安静的看着路边的风景,不得不说这古代的空气可比现代大城市里的干净多了。
到了镇上薛琪就直奔百药堂,小厮将她迎进去,便去通知掌柜,没一会张霞便一脸堆笑的走到她对面坐下。
薛琪将早准备好的药材放到张霞面前:张掌柜这次的药材你看一下。
嗯,药材炮制的很好。
张霞微笑的说道。
张霞示意下人去拿银子,没多久小厮便拿着一个荷包递到她手里,薛琪看了一下有三张十两的银票,两锭碎银还有几个铜板。
薛琪起身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开百药堂,像上次一样买了一些食材,然后找了个铁匠铺,让老板打一个鸳鸯锅,说明过几天来取,留下顶金便离开了。
她打算去成衣铺买两套衣服,随便给家里两个夫郎也买两套。
走进成衣铺掌柜便迎了上来,薛琪看了看这家成衣铺没多少人,款式也不太好,不过布料还是不错的。
女君是定做还是现买?掌柜笑眯眯的迎上来。
现买,我自己看看,你忙。
薛琪不喜欢自己身边跟着个尾巴。
好,女君自己挑选。
说完便去招呼其他人去了。
薛琪发现这小店就一个掌柜的在忙,虽然生意不是太好,不过陆陆续续的都会有人来购买 ,看样子生意应该是比较稳定的。
薛琪最后给自己和夫郎每个人选了两套,然后走到柜台前结账:掌柜结账。
好咧,一共四两银子。
掌柜看了看说道。
薛琪想了想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方便谈个合作吗?什么合作?先说来听听。
掌柜也来了兴趣。
你这里的款式都太常见,这样我出设计图,然后分我三成的分成如何。
薛琪想到现代那些汉服,这里都没有那些款式的。
掌柜看了看薛琪有些不相信的说道:你确定你的款式有人喜欢?确定。
薛琪很肯定的回答道。
你先把你的设计图给我看一下,确定能做出来,然后确定受欢迎,才能谈分成的事。
掌柜可不想在不确定的情况下答应。
好,麻烦给我笔墨我给你画两个图样,你看可以再说。
薛琪知道想要人家接受,首先要让人看到效果。
掌柜按照薛琪说的去拿了笔墨和纸,薛琪接过直接现场画了两个图样,一套女装一套男装。
掌柜看着那纸上勾勒出的图样眼睛越来越亮,她能确定这款式绝对很受欢迎。
等墨迹干后掌柜便迫不及待拿起来欣赏,直呼:妙啊,简直妙哉!薛琪掏出四两银子放到柜台上,对掌柜的说道:看来你这关算是过了,就等你做出成衣看成果了,我期待你的答复。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成衣铺。
出了成衣铺薛琪便向集市口走去,没一会便听见有人呼救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薛琪本来想直接离开,可走了两步又转了回去,听到不救,回去估计会睡不着:算了去看看那救便救,救不了她也没办法。
薛琪朝着呼救声的方向跑去,这时系统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宿主,有三个女人,你要做好准备。
薛琪早就将赤云簪拿到手里了,虽然她不会武,不过还好赤云簪也有灵性。
薛琪刚到地方就见三个女人正按着一个少年,少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的破烂不堪。
薛琪也不耽搁,直接将手中的赤云簪化为赤鞭,挥起鞭子抽向趴在少年身上的女子。
女子没想到会有人过来,还是来对付她的,一时不查,直接被抽了个正着。
其余两人也发现了来人,也不急着管少年了,三人拿起旁边的刀砍向薛琪。
不过薛琪用的是鞭子,又不会武,打的也没什么章法,三人根本近不了身,薛琪也慢慢的靠近少年,将其护在身后。
三个女人被打的落荒而逃,薛琪这才收起鞭子,将赤云簪插在发间,然后脱下外套盖在少年身上。
少年此时就像一个受惊的小鹿一般,薛琪一靠近便往一边缩。
薛琪也不恼,就在旁边等他冷静下来,旁边有些干草,薛琪在一边生起个火堆。
没一会少年便冷静的差不多了,他慢慢抬起头,就见薛琪在百无聊赖的拨弄火堆。
薛琪察觉一道目光,抬头看去,见少年在看她,怕吓的他试探着问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少年这时才看清薛琪的长像,虽然还是有些微胖,不过还是能看出她精致的长像,一双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
虽然穿的粗糙,不过周身的气质还是不容忽视。
少年打量薛琪的同时薛琪也在打量他,少年巴掌大的小脸,虽然有些脏脏的,这样竟让人对少年生出保护欲。
柔柔弱弱的让人不忍心伤害,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感到心疼。
少年被她看的脸红,垂下头弱弱的说道:我叫柳长青,谢谢女君的救命之恩。
说着便又落下了眼泪。
薛琪也不太会安慰人,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出声安慰道:举手之劳而已,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有我在那三人不敢回来。
说完起身走到少年身边,伸出手想将他从地上拉起,结果不成想,少年直接扑她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薛琪没法只能任由他抱着,她能感觉到她的衣襟已经湿了一片。
这时薛琪听见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少年也停止了哭泣,低头捡起地上的珠子。
拿着珠子眼泪又开始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然后紧紧握着珠子嘴还不停的说着:终究还是落了,终究还是不干净了。
薛琪也明白了这应该就是男人的贞珠,刚才一直坐着没有掉出来,他刚才抱着她哭是站着的,这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