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任何草率的承诺。
谌延邟很帅气潇洒地把自己撕碎了的字条丢了出去,顷刻间那字条就如同一片片的雪花一般,洋洋洒洒地落下。
严心若顿时血喷:那你要怎么样?反正现在你要离婚没有,要命倒是一条!谌延邟一言不发地看着严心若,就像是在酝酿什么。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男人,他的情绪似乎都在脸上,可是很多时候,他的情绪却又具有迷惑性,让你猜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可能在对你笑,可是这不代表他待见你。
他也许板着一张脸,可是也许也不代表他生气恼火。
所以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严心若看到这样的谌延邟,她顿时想起了昨晚上拿着刀子在自己面前晃动的那个谌延邟,她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
这个变态男,会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严心若的双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包包,等下,他要是敢碰她,她就直接用这个包包砸过去!防盗防火防谌延邟!严心若吞咽了下口水,而谌延邟还没来得及张口说些什么。
他的脸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严心若甩来的包包的一下暴打。
那个包包看起来不大,但是甩到脸上的时候,真的是刺心的痛啊。
谌延邟没形象地捂着自己的脸:靠!严心若!你这个疯女人!严心若趁着谌延邟惊呼的时候,马上推开了他,然后拔腿就开始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喊道:我会说话算话的!等我把证件办好了,我们再见!谌延邟!严心若真的是拿命在奔跑,她使劲奔跑的模样,落入谌延邟的眼中,就是略显滑稽了,就像是短腿的生物在拼命地摆动着自己的脚一样,想着要跨越海洋,但是却连面前的小河流都跨不过去。
谌延邟怒不可遏地盯着严心若逃跑的方向:严心若!你丫的死定了!居然敢拿包包来砸他的脸!还真的是开始活腻味了!谌延邟马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助理:上次让你查的严心若,她的资料再给我送一份来!是。
助理答应道。
半个小时之后,在某个咖啡厅内,谌延邟坐在沙发椅上,悠闲而优雅地品尝着面前的咖啡,举手投足之间都展现了那种专属于贵族的优雅跟高贵。
助理在看到谌延邟的脸上的那个明显的红痕的时候,明显微微一滞,心里头暗想,这谌延邟想必是栽了跟头了,被哪个被他负了的女人给收拾了吧?没想到这个女人下手还挺狠的。
一想到少爷刚刚怒气冲冲地让自己拿来了严心若的资料,难不成少爷脸上的伤,就是这个严心若弄的?呵,这个丫头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居然敢动手打大魔王谌延邟?谌延邟可能是察觉到助理审视着自己的脸庞,于是就用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助理。
这一看,可是这助理吓得不轻。
看什么?我有那么帅吗?谌延邟的眉头微皱。
只是在想谌少爷您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助理略显尴尬,讪笑了下。
一提到这个伤,谌延邟就想起了严心若这个女人。
一想到她刚才义无反顾地用包包砸他的脸的那一幕,谌延邟就觉得自己气血沸腾。
这个女人绝对是他的扫把星!谌延邟没有理会助理的这个问题,而是发问道:这个严心若跟父母亲的关系不好?是的,好像并不是亲生父母,具体是如何,我们没有办法了解到。
只是从邻里之间了解到,父母亲只疼她的妹妹。
严心若在家中可以说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助理如实地回答道。
没想到还真是一个苦命的丫头。
谌延邟的眉毛轻轻一挑,难不成严心若刚才所说的,自己是被父母亲卖给谌家的这句话是真的?谌延邟的视线继续锁定面前的这份文件,上面写满了严心若的资料,甚至是连严心若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一些大事件都包含了。
谌延邟对于这些倒是匆匆掠过,他的目光最后锁定在那市立舞蹈学校这几个字上面。
这丫头是学舞蹈的,看来要找这个丫头算账,那就得亲自上门去。
谌延邟仍旧在翻看资料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谌延邟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瞬间,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的不耐:你能别像个讨债的一样吗?我都怕了你了!有你这么对父亲说话的吗?马上给我回来!电话那头的谌延邟的父亲谌功悠然自得地开口道。
谌延邟将身子慵懒地倚靠在身后的靠背上:谌老头,你哪次找我会有好消息?正好,我也有事情要问问你。
他得问问看,到底他跟严心若的婚姻是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地,他人都还在巴厘岛旅游,结果就收到了一个快件,而当他打开快件,看到了自己跟素未谋面的女人的结婚证。
那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旅游了,所以他马上就把谌家的私人飞机给召唤来了,搭乘自己家的飞机赶回来了。
在赶飞机回来的同时,他下了命令,让人把严心若绑到那座别墅里去了。
那个时候他的想法是,现在的女人还真是有手段,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把结婚证给弄到手的。
他一直以为结婚证的手续应该是挺繁复的。
不过按着谌功的一句话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谌家别墅位于偏离市中心的位置,但是却也没有靠近郊区,这里不仅仅交通方便,而且还偏离了闹区的位置,是一个适合居住跟养老的地方。
现在谌功已经把谌家的事业百分之八十都交给长子谌彦晖去打理了,所以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给自己的这几个儿子都找到儿媳妇儿。
人人都羡慕他生了这么多个的儿子,可是这儿子到了娶亲的年纪,烦恼也实在多。
这挑媳妇儿就跟上街买菜一样,看得你眼花缭乱,根本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