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拖着叶汐涵去见了一个浓妆艳抹、微微发胖的中年女人。
彩姐,给你免费送份礼物要不要?她一边说着,将叶汐涵推了出去。
女人穿着红色抹胸短裙,笑吟吟的模样。
一看就是个圆滑事故的老手。
她抬手掐住叶汐涵的下巴晃动着查看一番。
又细细抚摸着她脸上的皮肤。
不禁喜笑颜开:这可真是个难得的尤物。
真够漂亮的,看的我都嫉妒了。
往场上一放啊!那绝对可以艳压群芳。
还行吧!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你了。
不过……,女子笑了一声,必须今晚就让她上场。
完事之后,就把她……她眼中流露出几分凶恶的表情,手掌悬在脖颈间做出一个杀的手势。
彩姐是个在地下场里混了十多年的人,精明的很。
女子一说她自然就明白意思了。
她笑道:只要这姑娘没什么背景自然不成问题。
大家都懂规矩,没有人会乱说。
只是……我也不知道小姐你什么身份,贸然送份大礼我收的多少有些不安心啊!女子知道彩姐担心的并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叶汐涵的身份。
做这一行的利润高昂,但是风险也大。
一旦出点差错,说不定她们全都得去局子里度过下半生。
所以她们找来的女孩那都必须知根知底,要么自然要挣钱的,要么就是没有背景翻不起波浪的人。
这个你就放心吧!女子从容不迫地抱起双手。
她是个孤儿,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管的。
再说人是我带来的,出了问题第一个要找的不就是我吗?那不知小姐方不方便透露一下名字?透露名字?女子冷笑,你什么身份也配知道?她沉着脸:我还以为像彩姐这样的一定是个有勇有谋的人。
怎么这般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免费送上门的礼物,你不想要我送给别人就好。
哎呀!小姐这话就严重了。
彩姐知道女子不悦,连忙赔笑:我也不是不识好歹,只是你说要她今晚就上场,我这不是也没时间去具体调查她嘛!就多嘴问几句求个安稳。
毕竟像叶汐涵这样的绝色十分少见,还是免费的。
虽然有风险,但她还是十分心动。
没谁会和钱过不去。
具体联系一时弄不清,但她是孤儿这不是随便一查就知道嘛!女子循循善诱:这个地下场有的是人撑腰,谁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那么多人?你还怕什么?来地下场的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大家心照不宣地各取所需。
要是真有人破坏这种平衡,确实极易成为众矢之的。
彩姐思考片刻,觉得有道理。
终于松口应下。
叶汐涵被带到后场装扮,洗干净喷上香水,又换上了一身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裙。
最后作为压轴商品送上拍卖场。
大家都安静一下,主持人面带微笑,声情并茂地宣布:接下来上场的可是一位绝世美人,我保证能让大家眼前一亮。
话落,叶汐涵被人拉了上来。
那人一松手,她就像没有骨头的液体猫一样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叶汐涵眼角带泪,脸颊发红,仿佛洁白的雪上点缀了一抹桃花,有一种凄迷的破碎感,让人想要蹂躏撕碎,吞入腹中。
座位席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叹。
确实漂亮!不错啊!这人我要了。
是谁的还不一定呢,大家各凭本事吧!就看谁舍得花钱,博美人一笑!现场的表现让彩姐很满意。
她示意主持人继续说话。
人大家也看到了,绝对值得各位一掷千金。
那么现在拍卖开始,起始价一百万。
开始竞价。
这个起始价格相对来说已经很贵了,场里一般都以二十万起价,不好看的可能直接没人理会。
要是碰上姿色好的则会飙升到几百上千万。
虽然价格比平时稍贵,但大家的热情却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一百五十万!两百万!三百万!…………价格很快上升到了一千万。
虽说竞争已经没有方才激烈,但还是有好几个人再抢,甚至还有些人一直默默关注,准备最后出击,一锤定音。
一千一百万!一千二百万!两千万!喊出这声的是高成,他已经跟着人群叫了一路的价。
此时情绪激昂,面部充血。
有些不耐烦,一下子加了两千万,只为快点拿下美人。
高成本人不是贪图美色,沉迷情事的人。
他很少来地下拍卖场。
此时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全是因为他的二叔高仲康。
他的父亲病危,兄弟俩人正在争夺公司的掌控权。
高仲康拥有很大话语权,且已经年近四十还没有子嗣。
讨好他并得到他的支持已经成了夺权的关键。
而高仲康这人则是出了名的好色。
前段时间高成大哥送了一位美人给高仲康,那女子美艳娇俏,得到他的连连夸赞。
为了不落下风,高成今晚必须不计代价拿下拍卖场上的这个美人。
听高成一下子把价抬的那么高,周围的有钱人觉得受到了挑衅。
于是,很快就有人喊了三千万!谁还没两个钱啊!三千五百万!四千万!价格越喊越离谱,现在已经不是单纯地在竞争一件商品了,而是为了面子装逼!最后叫到了七千万。
终于,竞价声停了下来。
高成有些急,这已经大大超过了他的预期,七千万!就一个女的,疯了是不是?可是他已经没有更多时间去准备了!犹豫期间,彩姐见还有戏,朝主持人眼神示意几番。
可以再来加把火!主持人点点头,立刻上来一人拽住叶汐涵的裙摆用力一撕。
随着嘶啦一声巨响,白纱裙裂了大半。
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裙下风光再也遮挡不住。
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皮肤。
叶汐涵脸色红似朝霞,紧抿着嘴唇。
竭力抑制住自己不发出耻辱的声音。
她此刻羞愧的想死,可是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眼中充满绝望,像只待宰的羊羔,无助地等待命运的屠刀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