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苏云峰死到临头,还在兀自挣扎。
江月白气的牙痒痒:你若是到此收手,我倒能只略施小惩,但若是不能的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苏云峰道:不客气,你能怎么个不客气法?倒是让我好好的尝尝~不等他靠近,江月白手疾眼快喂他吃了一个药丸。
等到对方反应过来去扣嗓子的时候,那药丸早就溶在了唾液中。
苏云峰说:你这个毒妇,又给本殿下吃了什么?!哎呦呦,毒妇我可不敢当,你若是多学几声狗叫,给姑奶奶我听一听,说不准我这一高兴啊,就把解药给殿下了是不是?江月白说的话有些阴阳怪气,手里面不知道从哪儿顺出了一把匕首,朝对方的下三路比了比。
刚才我好像听到了,舍妹的名字,虽然不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渊源,但既然被我碰见了,那就要好好的问一问了。
门外传来一声问候: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无事发生,少管本殿下的闲事!苏云峰扬声威胁道,外面的人似乎还挺害怕他,愣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江月白看的连连咋舌:赶紧说吧,要是再不说的话,我担心殿下的时间不够哇!你什么意思?苏云峰努力压抑着怒火,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实在不好把下人们叫进来。
江月白眉眼弯弯:这药的发挥当然是需要时间的,拖得越久这解药的药效就越弱,到时候就算是个健全的人,也会留下一些隐疾。
说到这里,她掩面而笑:怎么样?考不考虑,将你们两人的事情说给我听听?瞧着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苏云峰上前扼住了她的下巴:少给我装蒜,我若是直接把你掐死,在你身上找解药岂不是更方便?谁家的解药会随身放着……啊,这窒息的感觉,实在让江月白觉得难受,你若是把我杀了,肯定没有一个人可以救得了你。
同样的,过了时间也是一样,药石无医。
蓦地,对方松开了自己的手,江月白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
这一个屁股墩儿着实有些狠了,加上刚才的桎梏,江月白的泪花一瞬间就涌了出来。
江月白的小脑袋瓜一空,靠,这哪儿来的变态,怎么动不动就掐人脖子?!还什么殿下!简直就是让人无语至极。
等等,他该不会是那个二殿下苏云峰吧?可是印象中他俩从来没有见过啊!什么叫远远的见过一次?我跟她的事情,你不都猜到了。
爬本殿下床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她也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等哪一天本殿下玩儿腻了,肯定会直接跟她断绝来往。
你倒不用怕本殿下与你作对。
苏云峰这话说的很是虚伪,原因无他,刚才他的确感受到了,而且这个位置还是……江月白一副了然的模样,笑着说:怎么着?这是药效发作了?她的笑容中带着戏谑,让苏云峰恨得牙痒痒:你一个女子,怎得这般没脸没皮!这会儿实在是一句荒唐话都不敢说了,谁知道这个女人下一次会给自己吃什么药呢?!江月白说:那你说说,我若是给了你解药,你打算怎么给我送回去啊?这月黑风高的,传出去实在是有损本王妃的贞洁。
你放心,我既然有法子把你绑过来,自然有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送回去。
苏云峰眯了眯眼,本殿下已经把你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你是不打算给解药了?哼,我妹妹正值豆蔻年华,竟然被你这么个癞蛤蟆给作践了!江月白冷笑连连,今儿你若不起誓,以后绝不找我妹妹的麻烦,我便不给你解药。
你!行,我发誓……苏云峰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江月白制止了,她说,我后悔了,你还是写文书作证吧。
我可不想再与你有什么瓜葛了。
苏云峰也不傻,这事儿他只要咬紧牙关不认,女方就算是再闹,那也是空口无凭,但若是有了这一纸文书,那么他跟江敏敏的事情,岂不是……看来殿下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啊,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犹豫!江月白悠哉悠哉的说,我倒是有大把的时间,只是殿下您……好!我写!苏云峰当即喊了人过来,让他们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他们隐约透过纱帘,见到里面有一个女子的身影,却不敢多看,连忙低头去准备东西。
司宴想要上前询问苏云峰,毕竟这种情况实在是少见,谁知道却被对方的眼神逼退。
可以看得出来,苏云峰的心情特别的不好。
他迟疑了一下,复又回到了门口。
江月白说:等你写完了我再看,若是有什么令我不满意的,那你就重新写。
还是那句话,我等得起,殿下的身体未必等得起。
苏云峰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够认命的写。
那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也写的越发的快了,但那字却还是各个分明。
江月白看的一乐,等这东西拿到手里,吹了几下:我还是觉得不放心,这样吧,殿下您再按个手印吧。
他的脑门上此刻已经布满了汗水,听见江月白说这话,咽了口唾沫,慌忙就按了一个手印上去:这下总行了吧。
江月白左看右看才终于满意了,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药方来:记得按时煎服,不然……司宴!快给本殿下抓药去!苏云峰的语气很是急迫,司宴为此掀起了一阵风浪。
既如此,王妃就再等等吧。
苏云峰露出一抹苍白的笑,毕竟这药方到底管不管用,还是要试验一下的。
江月白后退了一步,面色严肃:你什么意思?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苏云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扬声道,王妃既然来了,那就不妨多坐一会儿,毕竟夜路难行,我也不放心啊……江月白:……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