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橘正站在吧台喝牛鞭汤!薄明山一急,赶紧抱过胖橘,这可不行,太补了。
胖橘喵呜喵呜的叫,不是说好我是薄家四少爷吗,那怎么喝个汤都不行啊?忠叔叹气,完了,这汤是不能喝了,只能明天再送来。
只能这样。
薄明山也无奈,不然能咋办呢,总不能宰了胖橘吧?胖橘,你这个狗东西!别光吃人饭不干人事儿!薄明山象征性的在胖橘屁股上拍了一下,之后就赶紧让忠叔把牛鞭汤都处理掉。
楼上。
薄靳言和何央吻得难分难舍,何央的衣服被撕扯得露出香肩,薄靳言的衬衫扣子也早已经全部解开,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肌。
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周围的温度都仿佛升了几度。
可以吗?薄靳言低喘着,漆黑的眸子浸染着炽热的情欲。
何央吻着他的鼻梁,裤子都脱了才问可不可以,是不是有点晚了?薄靳言此刻正意乱情迷之中,大手揽着她的纤腰,让她柔软娇躯紧密的贴着自己的身体。
之后两人一路拥吻着来到床边,双双摔进柔软的大床。
他捧着何央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身体的燥热在逐渐蚕食着他的理智。
当彻底被要她的冲动覆盖,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可就在这时候,一阵电话响起,打破了这暧昧撩惹的气氛。
何央有些恼火,想要挂断,却被他按住。
因为对方是陶露雪。
何央是知道的,所以她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接了,以后就别想上我的床。
抱歉。
薄靳言没办法不接。
他曾答应过陶露雪,无论什么情况,都要接她的电话。
他撑起身子,接了电话,里面传来陶露雪低柔的声音:言哥哥,你有空吗?……嗯。
他的视线还停留在何央身上,她正抬着长腿,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活脱脱一个妖精。
何央就是故意的,她在撩他,但短期内绝不会再让他碰她。
言哥哥,你能给我买天仙楼的虾饺和南瓜粥吗?我真的好想吃。
我妈去给我买卫生棉了,还没回来。
委委屈屈的声音,就好像吃不到天仙楼的虾饺和南瓜粥就会死掉一样。
薄靳言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完,他直接起身,把衬衫所有的扣子都扣好。
何央单手撑腮,薄靳言,天仙楼的虾饺可得快点,过了八点半准没。
嗯,来得及。
何央:……老娘是在提醒你快点吗?是在嘲讽你好吗?!行,陶露雪想吃嘛,老娘让你吃。
等薄靳言离开,何央立刻拨出一个电话。
老板?何央笑着说:一会儿薄家太子爷要去买虾饺,把馅儿都换成活珠子。
伙计:?!那边整个人都麻了。
何央笑,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是。
挂断电话,伙计脸还都懵逼的,虾饺馅换成活珠子,这……想想就浑身哆嗦啊。
楼下,薄明山和忠叔看到薄靳言这么快就下楼,纷纷叹气。
我说怎么样?这才十分钟啊,太快了。
忠叔也皱眉,大少爷看起来风流倜傥,卓尔不凡,怎么就外强中干呢?正说着,何央也跟着下楼,两人赶紧藏起来。
何央没停留,直接开车去医院。
知道薄靳言这个时间肯定不能回来,所以她先去了许木的病房,问正事。
死哑巴!你就给吃这个?老子要的是天仙楼的虾饺!妈的,当初生下你为什么不掐死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家里的烟花厂也不至于爆炸!要不是你那个不要脸的闺蜜,我也不可能拿不到那一个亿,老子真他妈看见你就烦!何央刚到走进去就听到许木恶毒的怒吼。
许妙嫣垂着头,眼泪无声掉在腿上。
她知道家里是厂子是因为她出事,所以这些年她一直在默默忍受一切,就是在还账啊。
可是,似乎无论她怎么做,做多少都不行。
你她妈还有脸哭!滚!许木愤怒的推搡。
许妙嫣被推得坐在地上,刚站起身,许木就又木抓起馄钝碗砸向许妙嫣的脸。
何央倒吸一口气,眼疾手快的拉过许妙嫣,那碗滚烫的馄饨就都摔碎在地上。
她拉着许妙嫣,整个人都在发抖,是心有余悸,也是因为愤怒!那么热的一碗馄钝,如果砸在脸上,那不得整张脸都是水泡?!这是一个父亲啊,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啊?!啊!你他妈找死!盛怒之下,何央彻底炸了,瞪着一双仿佛被血染红的眸子,抓起窗边的水杯就砸在许木的脸上!啊……臭婊子!你……啊……脸上钻心的疼让许木根本没有机会再骂她,只能嗷嗷惨叫。
许妙嫣想拉她,但被何央给推到一边儿,之后护士都被惊动,赶紧拉开她。
干什么呢?这里是医院啊。
一个护士急道。
许木被打得满脸是血,指着何央就大叫:快!抓走这个臭婊子!看看她把老子打的!马上报警抓她,老子要告她杀人未遂!许木扯着脖子嚷嚷!真以为被薄靳言睡了,就他妈可以目中无人了?等进了监狱,他就找人弄死她。
何央抬起脚又踹了一脚,然后若无其事的撩了下头发,这就是个家暴老婆闺女的老畜生,刚才竟然把一大碗滚烫的馄饨扔我闺蜜脸上。
你们看看,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这要真是泼到脸上,不毁容了?护士一听,也都倒吸一口凉气。
何央长得太漂亮,而许木则脸色蜡黄,身材瘦弱,双眼无神,一嘴烟熏牙,身上还带着酒气,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别闹出人命来。
护士嘱咐。
放心。
何央点头,等护士离开,她也赶紧检查许妙嫣的脸。
刚才那碗馄钝虽然没泼脸上,但馄饨汤还溅到了她脖子上,红了一片。
一想到这种事就是许妙嫣的家常便饭,她心里就怒火中烧以及满满的心疼。
你先走。
何央瞪着许木,催促许妙嫣。
许妙嫣不肯,这时候许宁背着书包找过来,姐,央姐。
许木大叫,儿子,快,这个臭婊子把爸打成这样!许宁一脸复杂,咬牙说:为什么老这么对我姐!你太过分了!他拉着许妙嫣就走。
何央立刻关门。
臭婊子,你要干什么?许木是真怕何央。
何央眼眸就像结冰一样,许木,告诉我,一年前那事的全部过程。
不说!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说!他要去勒索薄靳言。
何央也不客气,抬手就打。
许木就是贱皮子,最后被打怕了,还是嗷嗷的喊着:我让那个死哑巴端酒的时候加的料!何央如遭雷击,你说嫣嫣?没错,就是她!赶紧放开老子!你不是要报仇吗?去找那死哑巴,别抓着老子不放!对啊,何央,要怪就怪你那个哑巴闺蜜啊。
陶露雪忽然出现在门口,一脸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