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忠叔傲娇的扬起脸,大少奶奶人美心善,只有瞎眼的狗东西才看不到她的好。
哦不对,老太爷说了,不能再用狗东西了,太侮辱狗了,毕竟某人床上不行。
忠叔指桑骂槐,说话的时候一直用余光不是好眼色的瞄着薄靳言,他就差点名道姓了。
薄靳瑜似笑非笑,一边把何央抱上楼,一边说:原来他不行啊,有一分钟吗?薄靳言额头青筋凸起,可此刻也没时间纠正他们,抬腿跟上去。
我来!眼看薄靳瑜要给何央脱鞋,薄靳言立刻走过去。
薄靳瑜站起身,桃花眼微眯,看来大哥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不在乎。
她喝了不少酒,估计晚上会吐,还有……薄靳瑜话音一顿,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香烟却没有点燃,陶露雪那事,不是她做的。
薄靳言冷眼看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呵……薄靳瑜嗤笑,就凭我相信何秘书的为人。
你认识她几天?薄靳言反讽,随手把何央的高跟鞋扔得老远,发出不小的声响。
薄靳瑜无所谓的嘲讽,薄靳言,你真该好好看看这个女人,她比你想的好。
对了,正好你们要离婚了,那我正式通知你一下,这个女人,我要了。
呵呵,你跟你妈还真是一样,都喜欢二手货。
碰!薄靳瑜猛然挥出一拳,毫无预警的砸在他脸上。
放尊重点,用二手货来形容女人,只能显得你很LOW。
薄靳言用舌头顶了顶被打出血的嘴角,立刻不客气的回了一拳。
艹!薄靳瑜骂了一句,扑上去就跟薄靳言扭打成一团。
忠叔就站在门口,撸着胖橘,阴阳怪气的说:老太爷说了,让他们打,央央别受伤就行。
胖橘喵呜两声,表示答应,反正这对二逼兄弟见面就打,他喵的都习惯了。
两人正打得难分难舍,何央烦躁的哼唧,我要喝水。
忠叔一看她坐起来,吓得赶紧去拦住薄靳言和薄瑾瑜兄弟俩,够了够了!两位少爷别再打了,小心伤到央央!他这么一拦,兄弟俩这才算停手。
不过谁都没占到便宜,薄瑾瑜擦了擦嘴角的血,似笑非笑的说:今天为了何秘书就这么算了。
把人给我照顾好了,等你们办了离婚手续,这人就是我的了,到时候就用不着你来照顾了。
薄瑾瑜说完就离开。
忠叔也抱着胖橘,公式化的一笑,大少奶奶就交给大少爷了。
老太爷说了,要是照顾不好,打断大少爷的狗腿。
说完,忠叔也一溜烟的跑了,速度比兔子还快。
薄靳言:……真是服了!他看向重新倒在床上的女人,脸色十分不好!一个女人,跟一帮男人出去,还喝成这样,她就不怕被人吃毁了?或者说,她就那么相信薄瑾瑜?冷着脸去楼下倒了一杯温开水,薄靳言扶起何央,不是好气:喝水!何央哼唧着喝了两口,忽然就一阵恶心,哗的一下吐了薄靳言一身。
薄靳言脸色铁青,黑眸几乎能喷火!他现在真想掐死这个女人!难受……呜呜……我好难受……薄靳言……我难受……何央边哭边吐,最后吐得全是胆汁。
薄靳言又恶心又愤怒,但看到她哭得那么可怜,心里的那点怨怒也就消失不见。
认命的收拾好房间,又放了一浴缸热水,他把何央扒光,用淋浴冲干净身上的东西,这才放进浴缸。
呜呜……薄靳言……你就是个……混蛋……我没绑架……没绑架陶露雪……为什么不信我?我心里好难受……我好难……何央喝断片了,可那种扎心的难过还在,所以她无意识的控诉,无意识的哭诉,最后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放声大哭。
薄靳言抿着嘴唇,仔细想着陶露雪被绑架的整件事,的确是充满了疑点。
邱静的病房里的监控没了,可他查到了通话记录,邱静先打给何央,何央打给何东升之后又马上回家取了那些珠宝。
从查到的监控其实能看到,她一直神经紧绷,再结合她今天在邱静病房的话,其实也能猜到大概。
可他不想承认,如果何央是被陷害的,那这一切都是谁做的?他不敢想,也不愿意怀疑是陶露雪,因为那个女孩照顾他三年,他不想她的善良被污染。
何央提出离婚,他松一口气,因为他要给雪儿一个交代。
想着即将摆脱这个曾经让他厌恶愤怒的女人,薄靳言喉咙发紧。
他压下胸腔里波涛汹涌情绪,快速冲洗干净,之后给何央洗澡。
给她清洗胸口的时候,他转过脸,用浴花小心翼翼的擦着。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那弧度还有柔软的触感,感觉血都往上涌,浴室也热得让人喘不上气。
喉咙滚了滚,他胡乱给她擦好,之后用浴巾裹着抱到了床上。
难受……何央难受的哼唧,一直捂着胃,小脸白得没点血色,好像一晚上就瘦了不少。
薄靳言知道喝醉之后胃里有多难受,忍不住黑着脸,难受也活该!没事喝那么多酒,喝伤一次,你下次闻到酒味都想吐。
嘴里虽然骂着,可他还是给何央擦干了身体,盖好被子之后,又去楼下拿了一盒溜溜梅。
至少能让她好受一点。
含着,别吞下去了。
薄靳言把一颗溜溜梅塞进她的嘴里,但是又担心她不小心咽下去,于是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侧身躺着。
何央不安分,就一直说难受,睡着了才算消停。
折腾这半天,都六点半了,天都有点蒙蒙亮了,薄靳言也才躺下。
*何央是被胃痉挛疼醒的,睁开眼睛看到是在家里,还有点懵。
她这么牛逼,喝醉了还能找回家呢?身上软绵绵的难受,胃里也空得发紧,所以她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一坐,一阵恶心的感觉瞬间冲上头,她立刻跑进洗手间。
吐了一堆胆汁出来,何央才稍稍好受一点。
这时候她才震惊的发现,她是空的!是光的!身上啥也没穿!何央瞪大眼睛,她到底什么时候脱得这么精光的?!就在她还处于震惊中时,薄靳言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醒了?说话间,他就要推开浴室的门,吓得何央赶紧跑过去,不准进来,我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