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 章 想夸我公狗腰?

2025-03-31 11:58:02

修哥哥,我想你了,你回来京城吧。

陶露雪说完就咬住红唇,哪怕崔修看不见她的表情,她也要让自己进入状态。

因为崔修曾经是个军人,十分敏锐,她担心露馅。

崔修毫不犹豫,好,我这就带团团回去。

不行!陶露雪一急,随即赶紧解释,修哥哥,团团还不能回来。

不带团团,我怎么去找你?从你走后,团团就经常哭着找妈妈,她想你。

修哥哥,我现在还没完成愿望,不能让我们的女儿回来,你先给她找个好人家寄养好不好?不行!团团是我的命,必须在我身边!崔修果断拒绝。

那我呢?修哥哥,团团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你以为我不心疼吗?可我想你,我需要你啊。

陶露雪低声哭泣。

崔修一听她的哭声,心都要碎了,刚才还粗犷的声音立刻多了几许柔情,别哭别哭,我知道了。

那你快来好不好?好,我这就去安排团团。

修哥哥,我最爱你了。

陶露雪破涕为笑,又跟崔修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那之后,她放下手机,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狰狞。

她失踪这一年,就是隐姓埋名去生孩子。

一年前她准备跟薄靳言生米煮成熟饭,却没想到出了岔子。

更糟糕的是,她怀了崔修的孩子。

那个疯子囚禁她,逼迫她生下了那个孽障!她以复仇为由,回到京城,这才摆脱崔修。

但现在,她需要崔修这只舔狗。

她要成为苏雨,要成为苏家名正言顺的二小姐,还需要走一步关键的棋。

想到很快就能摇身一变,成为苏家千金,陶露雪忍不住癫狂的笑了。

*清晨,何央在薄靳言怀里醒过来,就如前些天的那个清晨。

只不过那一天,短暂的温馨过后,他就为了陶露雪抛下她。

想起那段不愉快,何央暗暗冷笑一声,故作冷漠的坐起身,双手将一头蓬松的卷发都拢到脑后。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腰上却忽然多了一双大手,直接把她拽进了怀里。

啊……何央低呼一声,紧接着就感觉身上一沉,某个狗男人已经翻身压了上来。

他的黑眸带着暗沉的欲火,鼻尖轻轻的蹭着她的,何央,早。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慵懒而性感,听得何央心口微动。

不得不承认,在薄靳言刻意释放男性荷尔蒙的时候,她的定力并不好。

她被引诱了。

何央别过脸,低声说:薄靳言,别闹,我要起床了。

不。

他拒绝得干脆,说完就将她的脸扶正。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缱绻纠缠,带着成年男女的彼此勾引。

他二十八,她二十六,他们之间早已破戒,空气中的暧昧正在步步紧逼。

何央一阵口干,努力保持镇定,薄……他的吻热切的落下。

他的两只手,一只垫在她的脑下,一只扶着她的后颈,热吻密不透风,让她退无可退。

何央原本还想反抗,然而薄靳言吻得太忘情,太浓烈,那种令人沉迷的酥麻涌遍全身,让她失了阵地。

*一番激烈的晨间运动过后,何央出了一身汗。

她转向旁边的男人,仍旧有些娇喘,薄靳言,你真是狗。

你是想夸我公狗腰?他笑。

何央无语,我是想说,你做人太狗。

你见过谁离了婚还上床的?我们。

他毫不脸红。

此刻的薄靳言一脸餍足,从未感觉如此的舒畅。

他果然是贪恋她的身体,对她上了瘾的。

何央侧个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陶露雪不能满足你?胡说什么?!薄靳言不悦的沉眉,我跟她从来没上过床。

以前没上过,以后呢?何央其实知道他们没上过床的。

他复明跟陶露雪确认恋人关系,但其实也只是走个形式。

他没有亲过陶露雪,甚至都没有牵过陶露雪的手。

因为,陶露雪只是个替身,是苏雪的替身。

这段时间,陶露雪忙着自残受伤,也没有机会得到他。

薄靳言想起陶露雪就觉得恼火,忽然又压在她身上,非要提她吗?不然呢?你如果不娶她,我就不提。

何央撩起眼皮看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薄靳言抿着唇,片刻后,认真的说:我可以不娶她。

何央一愣,之后就戏谑道:哎呦,那太子爷不是要食言了?她对整个答案,很意外。

但想想也是,薄靳言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被承诺框住的人。

他骨子里的野是岁月无法消弭掉的。

薄靳言忽然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听到何央唔了一声,他哼笑:食言也是因为你这只狐狸精。

何央捂着嘴唇,这人什么时候跟她这么亲近了?!央央,快起来,哥给你买了早点。

何慕的声音传来,房间的两人顿时一阵兵荒马乱。

央央,房间有人?何慕的声音瞬间冷肃下来。

何央答应一声,穿好衣服才开门。

当看到薄靳言的瞬间,何慕脸上所有斯文儒雅都瞬间消失。

薄先生,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我妹妹的房间里。

何慕镜片后的双眸闪着锐利。

薄靳言语气矜淡,昨晚生病了,所以就来找了她。

生病应该找医生,而不是央央,我想薄先生应该不至于烧糊涂了。

对我来说,她就是医生。

薄靳言看向何央,明显意有所指。

好,那我再问你,你打算怎么处理跟央央,跟陶露雪的关系?薄靳言表情严肃两分,我会想清楚。

好,你情况特殊,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那么你对央央是什么感情,你爱她吗?薄靳言瞬间皱起眉头,下意识的回答:不爱。

这个答案,瞬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降至冰点。

何央知道薄靳言不爱他,知道他心里放不下苏雪,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能争过一个过世的人。

可当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哥哥,不爱这两个字还是像两根尖锐的钉子,扎进她的心里。

这就是残酷的事实。

哪怕他们前一刻还在耳鬓厮磨,还在一起肆意放纵,可那终究只是肉体的相互吸引。

无关爱情。

薄靳言,滚。

何央冷冷出口。

薄靳言沉眉,何央……别再让我说一次,滚!何央的眼神冷得彻底。

薄靳言绷紧了脸部线条,拎起床上的领带和大衣离开。

他走了很久,何慕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何央眼眶湿了,他才转动轮椅出门。

薄靳言没走,而是靠在车门上,想着自己刚才的回答,有些烦躁。

薄先生,劳烦弯下腰。

何慕叫了一声。

听到何慕的话,薄靳言皱皱眉,但还是走过去,弯下腰。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