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没错,何秘书是校花,但同时也是学霸。
只不过,因为太漂亮,所以大家都忽略了她的能力。
唐夏恼火,她就是随便说了一嘴,她们至于这么较真吗?一转身,看到郝梦涵跟苏睿,她顿时瞪大了眼珠子:梦梦,还有!苏巨星!天哪,真的是巨星苏睿!郝梦涵皱眉,不想搭理她,赶紧跟前台说:劳烦叫一下何秘书。
前台点头,您稍等。
唐夏有点着急,梦梦,你怎么不理我啊?刚才我还在跟她们说呢,何央有什么啊,不就一张狐狸精的脸啊?谁知道她是怎么上位的?刚才她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了,你说她也没个男朋友,哪来的吻痕啊?唐夏没有看出来郝梦涵脸色不好,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这时候何央已经下来,听到唐夏的话,走到跟前,捏着她的下巴,你说的对,我就是长得漂亮,这是我的资本。
不过,想靠陪睡上位,你来睡一个试试?唐夏瞬间脸色涨红,你……我就是没机会接近太子爷。
我给你这个机会。
薄靳言的声音忽然插进来。
他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一身冰冷的气息,寒冷刺骨。
唐夏的俏脸瞬间一红,低下头,羞涩的叫道:太子爷。
不是说要靠陪睡上位吗?我给你这个机会,晚上到我住处,陪我睡。
唐夏一脸不可置信,太子爷,我……我不是在做梦吧?薄靳言嗤笑,你自己也知道是在做梦,那为什么还要说出来?是担心不够丢人吗?唐夏瞬间就觉得被人给了一巴掌,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几个前台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这脸打的。
薄靳言冷斥,你以为薄氏是什么地方,没有本事就能进?!何央是我爷爷钦点的秘书,实打实的建筑系高材生,岂容你在背后嚼舌根?滚!马上滚出薄氏集团,这里不需要你这种人!唐夏难堪得哭着跑开。
何央没想到薄靳言竟然会开除唐夏,不过也没多说,而是看向郝梦涵和苏睿。
这表兄妹俩没一个省油的灯,找她准没好事。
郝梦涵很别扭,看着别处,小声说:对,对不起。
嗯?何央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睿也别过脸,对不起。
何央:……她看着俩人,扬起红唇,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两位受刺激了?苏睿使劲爬了爬一头放纵不羁的黑发,烦躁的说:少废话!我妈让我来道歉的。
郝梦涵也使劲拽了拽头上那团草,我也是!你别恃宠而骄。
我第一次知道恃宠而骄是这么用的。
不过,两位的道歉我不接受。
反正我们也当不成朋友,所以也不需要和平共处,你们走吧。
何央不给面子。
一个郝梦涵,一个苏睿,那都曾经是陶露雪的死党,她为什么要原谅?她转身要走,薄靳言却说:何秘书,跟我上来。
何央看着他半晌,最后还是选择跟这他进入办公室。
薄总找我什么事?何央略带嘲讽。
工作的事。
薄靳言态度也冷漠,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他既然是这个态度,那何央也不客气。
*医院,陶露雪接到崔修的微信时,郝佳正在喂她喝粥。
干妈,我自己来就行。
陶露雪要伸手,但她一只手被砍伤了,怎么可能自己来?郝佳嗔她,行了,干妈来吧。
以前小雪还在的时候,我也这么喂她。
她眉眼温柔,动作更是轻柔,就像一个母亲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
有一瞬间,陶露雪甚至觉得,郝佳就像她的亲生母亲一样。
不过,崔修来了,她必须让郝佳离开。
干妈,我想言哥哥了,你能让他来看我吗?我想起他就心痛。
她说着就要哭。
郝佳赶紧说:好了好了,我去找他,带他过来,你别哭,哭多了对心脏不好。
她真是无奈,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爱哭呢?她平时顶烦那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但对陶露雪,她讨厌不起来。
郝佳背上包离开,而她走以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进病房。
男人蓄着利落干脆的寸头,剑眉星目,五官硬朗。
他穿着迷彩服,外面也是巨大衣,给人一种冷酷干练的感觉。
这就是崔修,陶露雪的情人。
他看着陶露雪,黑眸陡然一缩,你的手?!陶露雪落泪,修哥哥,你总算来了。
别哭。
崔修立刻恍神,粗粝的大手赶紧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吻去她的眼泪。
陶露雪一阵恶心,他这种舔狗,也配这么亲吻她?!雪儿,告诉我,究竟是谁伤了你的手?!崔修声音冰冷,杀气腾腾。
陶露雪摇头,修哥哥,整个不重要,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一定要帮我。
你说,为了你,哪怕是刀山火海,我都不怕。
崔修眼神坚毅,只要她一句话,他的命都是她的。
陶露雪在他耳边小声交代。
崔修大惊失色:你说什么?你……这是杀人?!修哥哥,不是的,雪儿怎么可能杀人呢?不让你真的打死她,是让她受伤,你相信我,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我有自己的理由。
可万一……崔修鱿鱼,他曾是军人,人命大于天啊。
没有万一。
陶露雪抱住他,忘情的亲吻他的下颚,求你了修哥哥,你也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对吗?崔修看着眼前这个善良单纯的女孩,无法拒绝,只能咬牙:好!*晚上十点,何央还没下班。
之前跟在薄明山身边的时候,加班是常事,现在虽然换成薄靳言,但因为之前放纵了几天,所以工作积压了。
还不走?薄靳言出声。
何央抬头看他一眼,你先走吧,我还有工作没弄好。
等你。
薄靳言走到跟前,单手撑着面,一手放在她的椅子上,静静看着。
他贴得很近,两人的姿势过于暧昧,何央忍不住皱眉,你先走,你在这反而打扰我。
不安全。
她自己长了一张让人犯罪的脸不知道吗?何央放下鼠标,我不需要,如果你担心我的安全,那大可不必。
薄靳言伸手贴了贴她的额头,你发烧了?何央立刻躲开,薄靳言,今天早上咱俩都已经闹得那么僵了,你不觉得现在不合适吗?她表情认真,意思其实很明白,离她远点。
她是喜欢薄靳言,也的确还没办法放下,但他都已经那么明确的说了不爱她,那还纠缠什么呢?薄靳言想起何慕的话,想起母亲曾经的诅咒,眸光沉了沉,最后还是起身离开。
他走,何央半天都没有收回视线,等她反应过来才察觉自己愣神了。
把工作做完,她才穿好衣服下班,直接去停车场。
可走着走着,她就觉得背后发凉,好像有人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