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默罢演,初沐被张导也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有合同在,初沐肯定张导会让她滚蛋回家。
她也较真了,发誓一定要在娱乐圈里混出个名堂来,把这种没有艺德的流量小花踩在脚下。
一连开拍一个星期,她还没等到和徐浩鑫搭戏的机会,她上镜的表现很好,很多场戏,几乎是一遍过。
初沐演的女配剧本看下来也很讨喜。
类似于《甄嬛传》里的华妃,有点可爱的坏女人,初沐角色表现的到位,付雪说她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晚上有场戏和乔默对手戏,台词就是那天对的。
初沐一遍过,乔默始终不进状态,不是上厕所,就是莫名其妙的笑场,初沐说了一遍又一遍的台词,嗓子都快冒烟了,还是不能下戏。
成心的是吗?初沐忍无可忍,已经快到后半夜了,剧组的人都跟着在熬夜,大家心情都很急躁火爆,就连张导也敢怒不敢言。
剧组里现在没有人敢得罪乔默,都叫她乔姐。
乔默幽幽笑道:是又怎么样?你不是很想和我走剧本吗,你看我多贴心,一次和你走个够。
初沐说道:你随意,演不出来落埋怨的也不是我,嘴上不说也不代表心里愿意。
乔默勾着唇角,哦?是吗?她收买人心很有一套,对现场的工作人员说:晚上收工请你们片场吃火锅。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谢谢乔姐,好人都让她给做了。
收工已经天都亮了,初沐嗓子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早上给叶琛哲发的短信,他到现在都没回。
回到酒店,发现酒店的房门是开着的,里面还亮着灯,初沐顿时困意全无,看新闻之前有个女生,在快捷酒店的走廊里,都被个变态强拉硬拽到房间。
突然一双大手朝着自己身后袭来。
初沐吓的要叫,嘴巴被捂的严严实实,她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这才从惊吓中缓过来。
初沐被叶琛哲抱起扔到了床上,借着窗外泛起鱼肚白朦胧的天色,看清了叶琛哲的脸。
初沐抬手抚上,叶叔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提前打招呼。
小别胜新婚,叶琛哲的眼里,浓厚的欲望混杂着幽暗的火焰,明亮的不敢直视。
没想过要来,临时决定。
身体是诚实的,叶琛哲用自己的身体力行表达着对初沐的想念,初沐被逼的不断的和叶琛哲求饶,身体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一番云雨过后,天已经大亮了,叶琛哲只穿着条内裤,去窗口拉上窗帘遮光。
初沐躺在床上,人就和被拆开了重新组装一样,哪个配件都不灵活。
叶叔我好累啊。
初沐小嘴嘟囔着,下午还要去剧组,就她的走路姿势,应该是废了。
叶琛哲把她搂在了怀里,低声哄着她说:好不容易给你养了那点肉,出来才半个多月,就又瘦了那么多,累就睡一天。
初沐有气无力道:不能睡,下午还有我的戏,和男主的对手戏。
初沐藏起来自己期待的小火苗,追星没错不可耻,错的是,她身边有个陈年老醋。
今天你放假。
叶琛哲捏了捏初沐瘦巴巴的小脸,有点心疼。
初沐说:这里又不是叶氏,想放假就能放假的。
叶琛哲没理初沐,他去厕所抽烟,他在初沐面前抽烟,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去厕所还要开着排风,怕有烟味进来。
没过多一会儿的功夫,听到有人在敲门,已经穿好衣服的叶琛哲去开门,站在门口的付雪,看到开门的是个男人,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再抬头仰视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傻了几秒钟,心里泛起涟漪,今天自己运气爆棚,走错门了撞到个绝世美男。
要不是初沐叫住她,付雪差点就走了。
你没走错,我在这儿呢。
付雪人都惊呆了,还没听说初沐有男朋友,刚出道就有男人,这可不是好事,虽然这男人赏心悦目。
剧组通知今天临时放假,场地维护。
我不用去了?幸福来的太突然,初沐有点像做梦。
最近压力大,大到喘不过气,又被叶琛哲这么折腾,她是一步也不想动。
不用了,我听说是叶琛哲说的要场地维护。
付雪靠山论山,根本不知道,她眼前站着的人就是叶琛哲。
付雪又絮叨说:叶总裁今儿也不知道哪来的闲心,关心起这种事了,上面也是突然接到的电话,没有理由。
初沐看了叶琛哲一眼,这么多年了,她还没习惯,叶琛哲说到做到的魄力。
付雪离开以后,叶琛哲问,这人是谁?怎么看着不太聪明,憨憨傻傻的。
叶琛哲从来不在背后议论人,说出这种话,付雪留着她的印象应该是真的不太聪明的样子。
人家就是胖了点,有你这么说女孩子的吗。
叶琛哲是不喜欢胖子,这个世界对胖子从来就不善良,人太胖,动作就显得迟缓。
叶琛哲也不是很喜欢,瘦巴巴的就好像初沐一样,摸起来都是骨头,做起来咯的难受。
初沐从柜子里掏出两盒泡面,全都拆开,热水壶插电。
我这么远过来,就请我吃这个?叶琛哲冷漠的嫌弃。
泡面这种东西对初沐来说就是灵魂伴侣,要不是叶琛哲看的严,她恨不得天天吃,换味道,各种口味都来一遍。
黑胡椒牛排味,适合你高贵的身份。
初沐贼兮兮的笑着。
叶琛哲勉强的拿过泡面,没什么胃口,秀色可餐,吃初沐都已经饱了,这种垃圾食品,无福消受。
我晚上就要回去,你不带我到处逛逛?叶琛哲主动提出闲逛,这还是头一回,初沐羡慕情侣手牵手逛商场,看电影,在叶琛哲这儿没有过一回。
今天她实在是不爱动,酒店一日游,挺好的。
叶琛哲妥协,景色一般,导游也不称职,只带游客游了床上,卫生间,地板,都没……初沐一口泡面噎到,上次在卫生间里血淋淋的教训,让她发过誓觉得不可以再被叶琛哲按在浴缸里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