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证明,我可以保护你,也可以保护我们的爱情。
锡泽心里有点感谢狐狸,虽然一直不清楚他是敌是友,可是锡泽直到他聪明,非常聪明,所以他不会加害自己。
也许这个人,是可以做朋友的。
欧阳菲真的派人在锡泽左右陪伴,准确的说不是陪伴,而是监视。
迫于欧阳菲的筹码是苡沫,锡泽只好乖乖完成所有任务。
而让锡泽没想到的是,当他开车跑回去的时候,站在门口迎接他的,竟然是杨家的大小姐,杨子倾。
杨子倾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到锡泽身边,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Aaron,一年不见,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锡泽一皱眉,轻轻推开她: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子倾来见他,是杨舜他们故意安排的吧?他马上就要回去见苡沫了,杨子倾在这个时候出现,该怎么办?子倾扣住他的手臂,撒娇道: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见到我难道一点都不兴奋吗?那是长辈们约定的事,我们没必要太在意。
锡泽看到她,心里突然说不出的烦闷。
子倾眼中渐渐泛起泪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给你,这次又一个人大老远的飞过来找你。
你也不问问人家累不累,饿不饿,还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那是你的事。
锡泽毫不留情。
我们是一家人啊,我在这里就你一个亲人,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子倾边说竟然便啜泣起来。
锡泽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妹妹,也没办法不照顾她:饿了吗,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子倾破涕为笑,牢牢圈住锡泽的手臂: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学校里。
锡泽不在身边的日子,苡沫感觉时间都变得好慢。
下节课去化学实验室,苡沫,你快收拾东西啊!皓在一旁提醒。
知道了,我们快走吧。
苡沫迅速收拾好东西,对皓说。
皓蹲下身来:快上来吧。
苡沫一愣,瞬间明白了皓的用意。
实验室在七楼,学生是不能用电梯的,以前苡沫和皓撒娇说爬楼梯好累,皓就背她去上课。
而现在,皓的身体可以承受这样的压力吗?今天我们一起爬楼梯吧,正好我想锻炼一下身体。
你不是一爬楼梯就腿软吗?再啰嗦就要迟到了,快上来。
苡沫跳上皓的背,皓的步履稳健。
突然,皓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向墙上靠去。
苡沫赶紧跳下来,扶住他:怎么了?皓笑笑说:我就是故意吓唬你的。
你流鼻血了。
苡沫惊讶的发现他的不对。
最近要考试,我妈给我吃了太多补品,呵呵。
皓慌忙的擦着。
你还笑,走,我们去医院。
皓,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说实话?别小题大做了,我真的没事,我能照顾好自己。
皓拉住苡沫。
你不能有事,知道吗?苡沫真的很害怕有一天皓会离开她。
皓摸摸苡沫的头:小笨蛋。
晚上,杨宅。
锡泽没想到杨舜夫妇会这么快回国。
看着餐桌上丰盛的菜肴和满脸欣慰的欧阳菲,锡泽心里想的都是如何摆脱子倾的事。
子倾一脸兴奋的问:Aaron,我们回美.国去吧,好不好?不回。
锡泽直接拒绝。
子倾皱起眉头,满脸不悦的说:为什么,这里有什么好的?我还没毕业。
那我陪你上学吧!不用。
锡泽不假思索的拒绝。
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子倾嘟着嘴,他肯定是故意的。
他一定有秘密什么不想被她知道。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锡泽放下碗筷,想逃离这个地方。
Aaron……子倾在背后失望地看着他。
子倾,你别介意,锡泽这孩子就是嘴硬,他是不好意思才拒绝的。
伯母,我只是想尽快适应和彼此在一起的生活,毕竟以后我们是要结婚的,为什么锡泽哥总是拒绝我呢?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啊?男孩子不像女孩子心思这么细腻,他还没有收住心性,他早晚会回到你身边的。
我们子倾这么漂亮,多少优秀的男孩子求之不得呢,锡泽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从小杨子倾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哪个男人见了她不是阿谀奉承,只有杨锡泽最得她心,可偏偏又最不识好歹。
锡泽哥,从小我就喜欢你,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的梦想就是嫁给你,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包括你。
你是我的,这是你改变不了的命运。
我不管他们说的那个黎苡沫是谁,在我眼里她只是野花一朵,拿什么和我比?和你相处这么久,对我而言,你唯一的软肋就是对我心软,还有一件事是你不能忽略的,就是你杨家大少爷的身份。
我就不信,你能永远坚持自己。
夜晚。
锡泽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和苡沫的事情还没解决,偏偏又来个一个所谓的未婚妻。
该死的,未婚妻!婚姻大事这怎么能让别人来确定?不行,他一定要摆脱子倾。
锡泽翻身起床,偷偷开车赶回了A市。
夜幕下一对男女在湖边散步。
今晚风大,穿得这么少,当心感冒。
皓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苡沫身上。
刚刚出门忘记带钥匙了,手机也没带。
苡沫挠挠头说。
小笨蛋,我这里有你家的钥匙,不要担心了。
因为温柔常常不在家,照顾苡沫的责任就放在皓的身上了。
苡沫点点头。
你很想他吗?虽然明明知道答案,皓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对不起。
苡沫咬着唇。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提这个人的名字,却默契的知道他代表的就是杨锡泽。
傻瓜,怎么总和我说对不起。
看你这些天都闷闷不乐的,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你才能开心一点。
皓满眼的心疼。
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苡沫,可不可以不要和我这么客气?我……苡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和皓的交谈开始轻松不起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皓打断她的话,他真的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任何拒绝的话。
锡泽在车上不断地拨打苡沫的电话,却都一直无人接听。
苡沫是在怪自己这几天没有联系她吗?可是他真的没有勇气。
最后锡泽编辑了一条消息:苡沫,我想见你。
可是良久,锡泽都没有回复她的回复。
锡泽的车子开到她家门口,却不见她的灯亮着。
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
苡沫应该早就睡觉了吧,自己这是怎么了,和苡沫不得相见的日子总是很难熬。
看了一会儿,锡泽决定先离开,却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苡沫披着皓的衣服和皓并肩从远处走来,两人似乎饶有兴趣的讨论着什么,一路有说有笑。
锡泽坐在车里,手指不自觉的握紧了方向盘,心如刀割。
他们在一起,这个时间有说有笑的结伴而归。
苡沫,难为我为了你如此心痛。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和莫宇皓也过得一样开心吧?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是喜欢我的,都是假的吧?可我却懦弱的,都不敢踏出车门问你一句。
进去吧,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皓把苡沫送到家门口,帮她打开房门。
看到皓收起苡沫家门的钥匙,锡泽喉结滚动。
他们的关系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亲密。
锡泽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点燃一支烟,狠狠的吸入肺中,重重的拍了两下方向盘,把烟扔出窗外,发动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夜上浓妆。
你最近来我这里勤了。
狐狸笑着对锡泽说。
捧你的场不行吗?锡泽饮下一杯烈酒说。
狐狸目光流转,柔声说道:你一个人喝酒,也算是捧我的场吗?喝了这么多烈酒,我真怕你心情不好,伤了我的客人!。
锡泽却大笑起来:他们说你连杀人都不怕,会怕这个吗?锡泽的一句话却让狐狸微微变了脸色。
一瞬间,锡泽以为自己在狐狸的脸上看到了悲伤的表情。
那种表情稍纵即逝,狐狸马上换上往日如常的笑脸说: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要逃避呢?锡泽转过头:一味的和别人彰显你的聪明,是件危险的事。
尤其,对象是你,是不是?狐狸笑容未变。
呵呵。
两个人都笑起来。
狐狸坐在他身边,也要了一杯酒:你是不能面对她,还是不能面对你自己?即使知道自己随时会惹怒他,狐狸依旧不卑不亢的问话。
你又要多管闲事。
锡泽不耐的给狐狸一个警告。
我不管,你不是要醉了?你这么喝酒,哪能品尝到酒的美味?就算不心疼你,我还心疼这些好酒呢!我知道你专攻了心理学,别在我身上用。
呵呵,心理学我只是懂些皮毛,不过,爱情我还算是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