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刃哥,你刚才为什么那么问?小童在旁小声嘀咕着,你没觉得酒姐,心情本就不是很好么?我就是好奇,她跟薄司年一起下来的,为什么会只有她一人在这里?而且还是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
可能是临时有了变故吧。
安茜喝着水,看了眼冰刃,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也不便多过问。
总要给人一些隐私空间的。
冰刃睨着她,没说话。
我说的是实话,小酒本就对个人隐私的事情维护的紧,就算是相识多年,我们都未必能插手她身后的事情,除了机车相关。
安茜毫不顾忌的提醒他,冰刃,可别越界了。
小酒的性子,你我都知晓几分。
越了她的界限,就怕到后面连朋友都没的做。
安茜说的的确是事实。
秦酒向来是个拎得清的人。
他们跟秦酒之间的接触多数也只跟机车相关。
冰刃沉思片刻,转了话题,想吃什么?我在冰箱里看到了有海鲜,还有拉面之类的。
海鲜面。
小童脱口而出。
我去做。
冰刃转身走进厨房。
我帮你。
安茜紧随其后。
秦酒出来,便听厨房内有交谈声传出来。
他们在做吃的,海鲜面。
小童怀里抱着零食,吃的起劲。
秦酒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跟好久没吃饭了似的。
用手机打字给他看,你很饿吗?小童边吃边说:嗯,真的饿,晚餐也没来得及吃,就下来了。
秦酒:……她也没想到,他们对她会如此上心。
不禁觉得有些愧疚。
酒姐,跟你没关系,是我们晚餐吃的晚而已。
正好你联系,冰刃哥不放心,就立马下来了。
安茜姐觉得雨天下山不方便,担心冰刃哥有意外,就说一起来,多个人好有照应。
小童说这话时,很是小声,冰刃哥不让我说的,我刚才也是无心说漏的……酒姐你回头可别再给说漏了嘴,不然冰刃哥该凶我了。
秦酒点点头。
随后转身往厨房那边走去,走到门口时,透过玻璃往里瞅了瞅。
见安茜跟冰刃二人配合的很是默契,就没有进去打扰,默默转身离开。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秦酒去开门。
薄少夫人是吗?门口站着一个服务员,但身上的衣服显然不是酒店的服务员。
秦酒点头,疑惑的看着对方。
我是新东华酒店的服务员。
对方解释着:我们是接到了一位薄先生的电话订餐,让我们准备好送过来。
秦酒看了一眼服务员面前的推车。
见上面摆了一个诺大的包装盒。
她让了让路,示意对方进来。
服务员进屋后,将推车推到餐桌前,将几个包装盒放在上面后退下。
房门关上。
秦酒看了眼桌上的包装盒,拧了拧眉。
听到动静的小童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东西,这是什么啊?可以拆开吗?秦酒点点头。
小童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不由得一惊。
哇塞,是大餐啊!冰刃跟安茜正好出来,听到声音,疑惑的看了眼。
安茜问道:什么东西?薄司年订的。
秦酒打字回应。
佛跳墙,还有好多吃的,燕窝粥都有呢。
小童看着菜品标签,一一说着。
想吃的话,你们可以吃了它。
秦酒在手机上输入。
小童顿时来了兴致。
安茜随即给了他一个眼神警告,冰刃煮了海鲜面,再吃那些的话,回头该吃不下了。
正好这时冰刃做好了面条,招呼他们过去吃。
三人转身,走到茶几前席地而坐。
嗯,好吃。
刃哥的厨艺真的是不去做厨师都可惜了。
小童边吃,边夸着。
不过就是可惜,冰刃不经常下厨。
吃饭,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冰刃掀了掀眼皮,冷声警告他。
小童撇撇嘴,不再多言。
秦酒见状,不由得笑了笑。
餐后,小童承担了洗碗的工作。
秦酒和安茜,还有冰刃三人一起看着球赛回放。
三人脚边搁了几个空了的啤酒易拉罐。
……与此同时。
K国,私人别墅内。
家庭医生安静的退出房间。
医生,她情况怎么样?男人上前,急切的询问。
病人已没什么大碍了。
医生回道,等人醒了,别再刺激到她就行。
话落,医生提着行李箱离开。
一旁,薄司年倚靠着墙柱。
见状,将指尖的香烟随手碾灭在一旁的花盆里。
待医生走后,他大步上前。
男人一回头,便硬生生挨打上了一拳。
姜子晟,你就是个混蛋!要不是看在之暖姐已经有了你孩子的份上,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薄司年揪着姜子晟的衣领,将人逼至一侧的墙角。
从M国到K国,才区区不过一两个月就能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姜子晟,要不是当初你主动追求之暖姐,薄家绝对不会把她下嫁给你!话落,又是一记重拳落在姜子晟身上。
姜子晟承受不住,沿着墙角缓缓滑落。
我警告你,若是之暖姐跟她的孩子有个万一,姜子晟,别说你现在的地位如何,就算你是K国的总统,我也能拉你下台。
薄司年半蹲着身子,揪着他的衣领,在他耳边冷声警告。
姜子晟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冷笑,薄司年,你喜欢之暖,是吗?数年前,他就看出了,这小子喜欢之暖。
与你无关。
薄司年冷声道:你的责任就是呵护好之暖姐跟她的孩子,但凡要有个闪失,你的科学研究事业,别妄想再继续下去!说罢,他转身进了房间。
房外,简森带着几个保镖候着。
薄司年……姜子晟低头看向自己掌心的血迹,眼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
卧室里。
顾之暖面色平静的躺在床上,薄司年面色凝重的站在床边。
不过几天,她就比之前他在薄宅见到她时,消瘦了不少。
薄司年俯身,伸手,指腹落在她眉眼间。
视线落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时,脑中突然闪过另一张脸。
他下意识的收回了手,在卧室里逗留了片刻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