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杂牌衣服

2025-03-31 13:09:31

下一秒,身后就传来男人低沉的询问声,什么重色轻友?萧潇她带着她的男友已经到了。

秦酒转身,见薄司年身上的衬衣纽扣还没扣好,便顺手给他逐一扣上。

还有领带。

最后一颗扣好后,薄司年便指了指一侧的玻璃橱柜。

正是摆放领带的地方。

秦酒走过去,认真挑选了一条后给他戴上。

薄司年穿戴好后,秦酒从衣柜里拿了一条轻简的礼裙。

衣柜里奢华的礼裙很多,但她还是喜欢穿的简单些。

薄司年打量了一眼后问:你确定就穿这一条?嗯,秦酒随口应着。

薄司年双手插兜,视线在几个衣柜之间来回秦酒换好衣服后出来,见男人神情复杂的驻足在衣柜前。

走吧。

她上前提醒他。

薄司年的视线在触及她身上一条鹅黄色的过膝礼裙上,眼前一亮。

礼裙款式虽然简单,但不得不承认,穿在她身上,确实很好看。

更是衬得她的身材更加曼妙。

薄司年喉结上下滚动,目光逐渐暗沉。

秦酒清楚的看到他的异常,余光瞥见一旁的披肩,立马拿过披在了身上。

薄司年:…………妈咪!两人一下楼,秦念就从凌霜华怀里退出来,上前抱住秦酒。

念宝也去?见孩子身上也穿着礼服,秦酒疑惑的看向薄司年。

薄司年点头:嗯,孩子想去玩一玩。

可是那场合小孩子去的话,会不会不好?鉴酒会,带着一个孩子去,她不是很认可。

有饮料,也有其他吃的,没关系,总不能一直关着孩子。

他柔声说服着秦酒。

医生说了,念宝的身体现在恢复的不错。

适当带他出去,没什么影响。

秦酒低头对上小家伙一双满是期盼的大眼睛,还是点了头,也好。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博山酒店。

三人前后下车。

一下车,秦酒便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妈咪你看,那个就是子期。

秦念拉着秦酒的手,指了指不远处一抹小巧的身影。

嗯,看到了。

秦酒了眼不远处的小小身影。

这时,薄司年上前牵住她的手,先进去吧。

好。

三人走到宴会厅门口,正好遇到一个年轻男子牵着那个叫子期的小女孩的手。

薄先生,薄少夫人。

男人看见他们,笑着打招呼。

秦酒微微颔首回应。

不熟的人,她不喜欢多说话。

二叔,你自己进去吧,我想跟薄叔叔他们一起。

子期突然挣脱男人的手,径直走向秦酒跟薄司年。

秦酒:……这个孩子好像有点自来熟?叔叔阿姨,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吗?子期抬眸,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薄司年和秦酒。

秦酒低头,见念宝盯着人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心头有些犹豫,反握着薄司年的手紧了紧,以此示意他,希望他能拒绝。

好。

薄司年轻勾唇角,出声应允。

随后看向秦酒,宽慰她,无事,别太紧张。

秦酒不悦的蹙眉。

念宝,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子期笑着走到秦念身边。

秦念的视线跟着她移动,但余光还是时不时的偷瞄向秦酒。

秦酒无奈,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应允后,秦念脸上的笑意明显。

他松开秦酒的手,跟着子期一起进了会场。

秦酒和薄司年则是跟在两个孩子身后。

那男人在进了酒会后,便与他们分开。

那位,你认识吗?眼看着男人一转眼就不见了,秦酒才问身边的薄司年。

薄司年嗯了一声,顾家二少。

秦酒哦了一声,没多问什么。

她回头,见子期倒是一路牵着秦念的手,全程没有松开。

看着年纪差不多,但女孩子活脱脱像个大姐姐。

薄司年见她一直盯着两个孩子看,开口道:这里有很多吃的玩的,不用担心他们两个。

话落,他吩咐身旁人:安排人看好小少爷,还有顾家的小姐。

是。

秦酒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问:你早就安排好了?嗯,毕竟是酒会。

不做准备,他也不会贸然带孩子出来。

那你也知道顾家的孩子会来?秦酒抓住重点。

薄司年知道她忌惮那个孩子对念宝的影响,解释着:我只知道顾家会来人,不清楚孩子的事。

你关心念宝,我又何尝不是?秦酒点点头,没说话。

薄先生,少夫人。

有出席的宾客,端着酒过来主动敬酒示好。

秦酒不喜欢应酬,找个安静的角落待着。

结果她刚一抽手,薄司年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要去哪?你不应酬?秦酒反问。

简单的寒暄而已。

薄司年握着她的手,不愿松开。

秦酒只能跟着他,一起面带笑意的应对时不时过来搭讪的宾客。

司年哥哥。

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秦酒循声看去,见来人正是苏青,以及宁墨。

苏青见她衣着普通,并不奢华。

不禁想起前不久,拍卖会上她的衣着,也是这般简单普通。

秦酒,你怎么又……苏青故作吃惊的看着她,今天可是薄氏举办的鉴酒会,你穿成这样会不会太过素了些?秦酒倒不以为然,嗓音寡淡:鉴酒会,以酒为主,而非宾客的衣着,得体便好。

苏青本想刻意挑起口舌,不想却被秦酒这么不痛不痒的压了下来。

撇了撇嘴,明显不甘。

可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穿一件大牌的衣服,你穿一件不起眼的杂牌衣服,会让薄氏落人口舌的。

前不久,你在拍卖会上的衣品,现在还被淮城的人议论着呢。

你该不会……不看新闻的吧?秦酒不悦的蹙眉,但还是言语淡淡的回怼,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自己舒服就好,别人怎么说,横竖都是他人的嘴。

再者,我也不是钱,做不到人人都喜欢的份上。

他们要谈乱,用的也是他们的嘴,跟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