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凌霜华下意识的觉察到不对劲。
郝姨,看着孩子。
交代完,她立即跟了进去。
凌霜华刚一上楼,从另一侧的楼梯,迅速上来几个保镖拦住了她的去路。
薄夫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凌霜华不悦皱眉,执意要上前,保镖拦住不让她上前。
不一会儿,卧室内,便传来争吵声。
薄司年,你又发什么神经?秦酒揉着自己被他拽的作痛的手腕,拧眉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你自己看!薄司年俯身,单手撑在床上,将人圈在自己身下。
男人猩红的眸子,锁着她,你应该记得,我问过你什么?我问你,广告里有没有吻戏。
你说没有!那这是什么?借位拍的!秦酒翻了翻白眼,压下怒火,极力平复情绪解释着:薄司年,你看不出来吗?这是借位!我知道是借位!他不瞎!可你怕了。
我问你拍没拍,你说没拍。
借位,这不算吻!秦酒皱眉,耐心逐渐丧失,你在怄个什么劲啊?你要这么喜欢计较的话,那……她脑子迅速运转,我这是婚前的,你呢?你婚内,跟苏青搂搂抱抱的时候,我都没跟你较劲!因为几年前的广告,你为什么来找我的不痛快?薄司年,你能不能别得寸进尺!那能一样吗?薄司年怒斥。
‘砰’!原本还在掌心里的手机,被他摔了出去,顿时四分五裂。
怎么就不一样了?秦酒昂着头,与他对视,你跟苏青暧昧的时候,我都没说什么。
我单身的时候,做什么事情,是我的自由。
我没理由跟你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吧?你若执意要追问我单身的事情,那好啊,你单身,青少年时期,你要不要也来一个详细的交代?薄先生,你暗恋过谁?你的白月光,你对谁爱而不得,还有你睡过几个女人?你是不是也该报备一下?薄司年:……他的脸色瞬间凝固住,顷刻间,神情多变。
面对他的沉默,秦酒冷笑:怎么,没话说了?薄先生,该不会是心虚吧?秦酒见他没反应,伸手一把推开他,径直起身。
你去哪?薄司年的思绪被拉回,见她要走,一把拉住她。
不用你管!秦酒一把甩开他的手,打开房门,满身怒意的离开。
薄司年立刻追出去。
少夫人。
秦酒想要下楼,却被保镖拦下,同时还有在一旁的凌霜华,也大有要拦人的架势。
小酒啊,有话好好说,可别冲动。
冲动的是你儿子,你去管你儿子,来管我干什么!秦酒见下楼梯不成,转身就要往另一侧走,却见薄司年正疾步而来。
无路可走之下。
秦酒单手握住围栏扶手,纵身一跃,直接从楼上跳下。
凌霜华顿时目瞪口呆,天哪!好在下面正好摆放着沙发。
秦酒跳下去之后,稳稳落在沙发上。
秦酒!薄司年见状,大步追了下去。
凌霜华过了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院里,司机候在车旁。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秦酒夺走了手里的车钥匙。
她上车刚要启动车子,一道身影疾步而来,拦住了她。
下车!车旁,薄司年面色阴沉,眸中酝酿着狂风暴雨。
不下!秦酒没好气的拒绝。
下车!薄司年打开车门,伸手便要拉拽她。
秦酒直接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薄司年忍着手腕上的疼痛,语气冰冷:下车!秦酒松开他,却依旧没有下车。
薄司年见状,绕到另一边上了副驾驶座。
随后反锁了车门,关了车窗。
车窗贴着遮光膜,从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
凌霜华在郝姨的陪同下,急匆匆的出来,见车子还在。
先生跟少夫人在车里。
司机上前汇报。
凌霜华一听,秦酒没有私自跑出去,悬着的心顿时落了大半。
去搬一把椅子过来。
她还是不放心,即便看不清车内的动静,还是想在一侧盯梢。
夫人……郝姨确是觉得有些不大好,要不进客厅等吧?我得在这里盯着,免得那混小子把儿媳妇赶跑了。
凌霜华不耐的催促着,让你去就去,啰里啰嗦的。
郝姨刚要进屋,便见保镖已经拿着椅子出来。
随后,凌霜华就堵在了车子要出院的必经之路上。
秦酒扫了眼车外,不悦的睨了一眼副驾驶座的男人。
怪不得薄司年思维这么跳脱,原来是继承了薄夫人。
她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秦酒……薄司年刚一开口,就被秦酒冷着声音打断:别指望我会好好跟你说话,最多做到不动手打人!薄司年抬手捏了捏眉心,没说话。
车内长时间的静默,谁也没有再开口。
妈咪。
车外,姜嬷嬷带着孩子过来。
薄司年见状,紧蹙的眉头渐缓,目光打量过秦酒。
开门!秦酒催促他。
随即,车门打开。
秦酒开门下了车。
秦念上前又唤了她一声,就被她一把抱起后进了屋。
薄司年暗暗松了一口气,而后下了车。
凌霜华见状,上前就是推了推自己儿子,你个混小子,又闹什么?他闹?薄司年看着自己母亲,欲言又止。
随即伸手示意保镖,你,手机拿过来。
接过手机后,直接登录自己的账,将视频打开后塞到自己母亲手里。
凌霜华看了眼手机,当下瞳孔大地震。
目光从手机上离开时,薄司年已不在身边。
郝姨在旁偷偷的打量着:夫人,这是少夫人的婚纱广告?怪不得自家先生要闹腾呢。
凌霜华无奈的叹了口气,脸上的怒意瞬间消散了不少。
婚纱广告拍的很好看,但也……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