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您当真相信那个严非说的话?一上车,盛博彦就问薄司年。
那车子的确是付老的车子。
薄司年说:警方在调查时,一旁有人说了。
而他正好听到了。
那会不会跟总统府有关?不排除。
严少说,让你联系程锦,那是什么意思?盛博彦不解。
薄司年凝思了片刻后,眼眸微眯。
清池,交代下去,让人把守各个机场!是。
清池应声。
机场?盛博彦怔愣。
与此同时。
保镖护送着秦酒抵达机场。
少夫人!正要进闸机时,身后传来清池的声音。
秦酒转身,对上的是男人一双幽深且透着浓浓不悦的眸子。
薄司年?薄少夫人?保镖见此,有些不明所以。
我不跟你们走了。
秦酒转身告知对方。
麻烦帮我跟你们少爷说一声谢谢。
说罢,她走出闸机口,走向薄司年。
你怎么找到我的?秦酒疑惑,薄司年是怎么猜到自己会在机场的。
话音刚落,便被人揽入怀里。
我若是不来,你准备去哪里?头顶上是男人阴鸷且不悦的声音。
秦酒:……他若是不来,她自然是跟着人出去避风头了。
他们是谁?薄司年一双冷眸锁着眼前的几个保镖。
清池带着人径直将人包围。
秦酒见状,开口解释:你让他们回去吧,他们……也是来救我的。
救你?薄司年低眸锁着她,救你,为什么要独自离开?秦酒语塞。
既然解救了,为什么不来找我?坐飞机,你是要去哪里?面对薄司年的一系列追问,秦酒发现自己无法解释。
要说是慕风安排的吗?可转念一想起,先前他跟慕风发生的不愉快,便止住了话语。
薄先生,我们并无恶意,我们只不过是应了我们家主子的要求,来护薄少夫人安全。
为首的保镖开口解释。
我夫人既已安全了,那你们也请回吧。
说完,薄司年带着秦酒转身离开。
秦酒的手被他牢牢的拽着,忍着痛跟在身边。
直到上了车,薄司年的手都没能松开她。
你能放开吗?很痛哎!秦酒不悦的蹙眉。
薄司年低头看了眼她的手腕,上面有多处擦伤,甚至还破了皮。
而自己拽着的地方,正好也有伤口。
他的手这才松开。
车子正好缓缓启动,驶离机场。
获救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我?男人冷声询问。
秦酒皱眉,小声开口:时间太仓促了,没想到……她当时就想着第一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也真的是没想到还有薄司年。
只因,她也不信他能找到自己,能来救自己。
毕竟时间过了那么久,而且她还是在严家不见的。
你是不是不信我能找到你?薄司年从她眸中读出了答案。
秦酒:……她抿着唇,面对男人的审视,咽了咽口水。
第一次在面对他时,真正产生了一丝心虚。
秦酒,回答我!薄司年厉声道。
我没有这么想过。
第一次,秦酒说了违心的话。
她是这么想的,但却不能这么说。
那几个保镖是谁的人?薄司年继续追问。
秦酒定了定心神,回答:你能找到我,应该知道是谁。
我想听你说!秦酒深吸一口气,慕……唔!薄司年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吻上她。
副驾驶坐上的盛博彦见了,随即撇开视线。
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默默的升起挡板。
薄司年……秦酒伸手推着他,车上有人……秦酒生怕他会乱来,出声提醒他。
良久,薄司年才松开她。
秦酒大口的呼吸着,面色绯红的看着他。
若我不来,你是要跟着他的人去哪里?薄司年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
秦酒觉得下巴疼的要脱臼,蹙眉回答:我不知道。
慕风只说他会安排人护送她离开,却并没有详细告知她会去哪里。
我让你等着,为什么不听我的?薄司年追问起当天的事情。
你上去太久了,我不放心才上楼去找你的。
秦酒回答。
闻言,薄司年身上的怒意瞬间消散了不少。
而且,你也没跟我说,你找严老夫人是为了什么事情。
那种情况之下,她左等右等不见人下楼,怎么可能安心再在楼下等着。
薄司年喉间一紧,想要质问的话堵在了喉咙。
你当时跟严夫人在几楼?我去了二楼,没有见到人,也是在那个时候被人下了迷药。
我醒来的时候,便是在一处军练基地里。
在五楼的书房里。
薄司年回答。
秦酒点点头,怪不得她在二楼有动静,他都没出现。
薄司年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忍不住用手小心翼翼拂过她的额头。
疼不疼?还好。
秦酒用碎发遮了遮额头上的伤口,一点小擦伤而已,不要紧。
相比那几个落地姿势不佳的保镖,她已经很很多了。
薄司年伸手揽过她,将人死死的按在自己怀里。
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子。
他去哪里都该带着她的,不应该扔下她一个人,让她一个人面临威胁。
你大哥,跟付老是不是有过联系?秦酒突然抬头问他。
薄司年依旧紧紧抱着她,为什么这么问?付老抓我,是想要合作古玩的事情,我觉得事情很蹊跷,一前一后的时间,太过密集了。
付老还说,只要我答应跟他合作,他会帮我把安浩宇带出来。
薄司年一听,皱眉:你答应他了?我前面出不来,就担心你找不到我。
所以就口头应允了他,他正好在忙,这才让人将我带出来。
要不然,她这一会儿一定还在军练基地。
薄司年神色沉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搂着秦酒的手,却在缓缓收紧。
秦酒合了一下眸子,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拿着麻醉枪的模糊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