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抬眸看着男人,不耐烦的开口,都说了,有人引我过来的!薄司年表情冷峻,阴沉的眸子锁着她,我不是说了,让你没事别乱跑的吗?秦酒全然没了耐心,嗯,我就是乱跑了,所以……抱歉给你添乱了。
还是这里不让走?要是这里不让走的话,麻烦给我另外安排可以走的道。
还有薄先生,你想要的东西,很抱歉,我可能给不了你。
闻言,薄司年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
她果然还是听见了!这件事情,回头再说。
不必,这里说也一样。
秦酒话语坚定,我爷爷从来没有喜好记录的习惯,我从未见过他使用过记事本。
薄司年听后,眉头紧蹙。
怎么可能没有呢?盛博彦出来询问,苏老曾经也说过,秦老喜欢记录。
苏老?秦酒目光一凛,既然苏老说过,你们找他要去啊!听着她的回怼,薄司年出声提醒,秦酒,够了。
秦酒拧眉,面露不悦,催促着,安排人送我离开。
时间也差不多了,一起。
薄司年拉过她的手,径直朝着东面的电梯方向走去。
电梯门打开,秦酒跟着他进入。
电梯里,两人周身皆散发着寒意。
薄司年握着她的手,并不松开,反而还时不时的紧一紧。
秦酒几次被疼得皱眉,想要抽回却无果。
放开!她恼了!薄司年深深地凝视着她,黑沉的眸底深处暗流涌动,你刚才说有人将你引过去的,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懂,就去找你的之暖姐要答案,省的回头说我巧言令色!我要听你的!薄司年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趴了窗,在阳台看星空,窗户被锁了,进不去……秦酒直接掠过见江尘的事情。
就只是这样?薄司年将信将疑的看了她一眼。
被困在窗口的阳台,你又是怎么下来的?跳阳台啊!一个接一个的跳!薄司年眸色一凛,握着她的手再度用力收紧。
痛啊!秦酒挣脱了下,没挣脱开。
跳阳台的时候,你不知道会痛?他厉声训斥她,万一摔下去,你想过后果吗?不会摔下去,要是会摔下去,我也不会跳。
自然是要确保万无一失才会跳,她又不傻。
万一呢?你谋算的再好,万一有个差错呢?不会有!之前在巴佳山那次,我不也算的分毫不差。
秦酒不以为然的说着。
巴佳山?薄司年目光狠狠一滞。
她所谓的算?你什么意思?他一把将人抵在了内壁上,什么叫做也算的分毫不差?是算准了,掉下去的时候,会落在平台上?秦酒睨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大罗神仙!那是什么?他追问。
秦酒深吸一口气,无奈回答,因为巴佳山的岩壁,本就有缝隙,所以树干,一定会卡在有缝隙的地方。
然后呢?薄司年又问。
我将布条绑在你身上,是因为你是男人,你的臂力一定能支撑住我的体重。
更何况,若是万一枝干断了,我也有你可以当肉垫……唔~薄司年炙热的掌心抚着她纤细的脖颈,搂着她,俯身发狠的吻上她。
秦酒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唇在自己唇上辗转反复吮吻,剥夺着体内的氧气。
两眼迷离之际,薄司年才缓缓松开她。
他猩红充斥着欲念的眸子锁着她,就这么相信我?相信他会在那样的情况下,不松开她!秦酒愣了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如果我当时松开了你,即便有缝隙,你也会掉下去。
秦酒抿了抿唇,思绪不禁意开始游走。
细想来,当时她的确有些冒险的成分在。
若是他没能抱住自己,在坠落后昏迷时,松开了她……后果真的很难想象。
看着她这一副迷糊模样,薄司年挑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微启的红唇。
这一次,他吻的温柔,搂着她腰间的手带着刻意而为的撩拨。
电梯门打开。
秦酒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的更紧。
薄司年搂着她,一个转身,带着她出了电梯。
映入秦酒眼帘的,并不是什么公开场合,而是一个大平层住处。
薄司年将她抵在了拐角的墙上,不顾一切地撬开她的唇,疯狂卷入,在她的嘴里席卷一切,吻得她头脑眩晕。
……第二天。
秦酒醒来时,见自己就躺在平铺的大沙发上。
她裹着薄毯坐起身,低头扫了眼身上,遍布全身的暧昧痕迹。
门铃声响起。
秦酒心下一紧,刚要下沙发,一侧的电梯门打开。
薄司年提着吃的进来。
门铃声依旧。
有人。
秦酒出声提醒。
薄司年放下餐点,走至玄关处的门口。
房门打开。
顾之暖挺着孕肚,提着餐点站在门口,聚福楼的餐点,我刚看到家华路新开了一家,简特助说你昨天在这里加班,我准备去茶烟梧月,路过便顺手买了过来。
薄司年伸手接过,道了声谢。
我还有事,先走了,早餐趁热吃。
顾之暖说完,转身离开。
薄司年回来时,秦酒正单手托腮,撑在膝盖上看着他。
她眉眼噙笑,打趣着:两份早餐,多了。
裹在她身上的薄被,半遮半掩的盖着,一袭黑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两侧,诱惑感十足。
你的之暖姐很在意你,大概是怕你纵欲过度。
前脚薄司年亲自买了餐点,后脚顾之暖便上门送早餐。
话落,秦酒裹着薄被起身,本想找衣服,却见昨晚被撕的不成再穿的衣服。
她微拧眉,有些不悦。
交代了清池,去拿衣服了,很快就到。
听着他的解释,秦酒挑眉,你的衣服哪里来的?这里有准备的衣服。
薄司年解释。
意思明显,这里没有女士衣服。
他又道:回头让商场的人安置几套在这里。
秦酒倒也不在意这些细节,裹着薄被,继续窝了回去。
薄司年在沙发处坐下,先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