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如果他当年没那么做,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恩惠?一切因果,早在多年前就已注定,只是看怎么选择。
他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当时选择的回馈罢了。
白绛茗在旁听着,适时开口:好了,打住叙旧,打住客套,我们聊点新颖的。
聊什么(聊什么)?姒梨和江少衍,几乎是同时开口,默契度有,但不高。
而异口同声的姒梨和江少衍,彼此相视一眼,而后移开目光。
白绛茗喝了水,将水杯放下,她朝姒梨看去,孙绵绵冒充夺予大师这件事,有没有第三方授意?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以她的能力和成就,不至于蠢到去那样做。
如果没有第三方授意,那只能说孙绵绵这个人,空有美丽皮囊,没长脑子。
冒充了不说,还大胆到跑到聚光灯下,这不是作死是什么?不过这事说不准,毕竟那个孙绵绵,看起来确实一副没长脑子的样子。
白绛茗想归想,却还是觉得幕后有人操纵这一切。
而姒梨这里,在听了白绛茗询问后,她是摇摇头道:没有,她纯属是侥幸心理作祟。
怎么说?白绛茗很是好奇,她看着姒梨,等待解疑释惑。
包厢的门被推开,食府工作人员推着推车进来,将精美的菜端上桌。
白绛茗的心并不在食物上,而是在姒梨身上,她看着人,快说说,我好奇着呢。
姒梨莞尔,声音温温柔柔的响起:她自己提过,她曾经冒充过夺予去给闻时看过病,第五家族那边对她的身份没有产生怀疑,她蒙混成功,这无疑是给她树立了自信心。
说到底,是她的贪婪和私欲,让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白绛茗听了姒梨的解释,她恍然大悟,后知后觉的她若有所思点点头:还以为她背后有人操纵这一切呢,到头来,是她自己的私欲和贪婪害了她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说这人真奇怪,明明那么好的前程摆在那里,偏偏不知足,硬要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得到了又如何呢?最后不也失去了。
不仅失去了,连自己的人生也搭上了。
姒梨看了颇有感慨的白绛茗,笑笑道: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她不是唯一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白绛茗点点头:倒是这个理。
这个话题结束后,白绛茗盛了汤放在一旁,她也不喝,反而是是朝姒梨看来,对了,於景和姜黎那边,事情进展怎么样了?关于这个后续,白绛茗可是一直等着的呢。
姒梨端汤喝着,朝白绛茗看去,你确定我这个时候说?白绛茗迎上姒梨的目光,她耸耸肩不以为意道:都不是什么外人,说呗。
反正这些事儿,早晚是会人尽皆知,瞒不了的。
我们作为最早的一批人,那就早点吃瓜了。
提起这事,白绛茗一个局外人都觉得晦气,更别提当事人的於景了。
行。
姒梨莞尔一笑,将汤掷于桌上,我就说了,大家当个笑话听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