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渊非但不肯放开凌无双,削薄的唇猛地覆到了她的唇上。
唔唔……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君九渊,力气突然变得力大如牛,凌无双怎么都推不开他。
挣扎之间,两人身子一沉,同时侵入水里。
凌无双瞪大了眼睛,透着水能看到一双黑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自己,似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向心灵深处。
她感觉胸口越来越涨,像要炸裂开一般。
正当凌无双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终于被带出了水面,她拼尽力气,大口地喘着气。
慢慢活过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了君九渊的身上。
她狠狠地蹙了下眉,整个身子往后退,腰肢却被君九渊的大手紧紧地扣住,根本动不了,头上传来他压抑的声音,给本王!一句话,却让凌无双再也不敢动了。
被君九渊亲吻的慌乱也平静下来,注意到君九渊的呼吸又重了起来。
两人坐在水里,还能感受到他浑身的滚烫抬头看去,只见君九渊的眼睛都红了,好像很痛苦,似极力在忍着什么。
君九渊低头看着怀里这张虽还有些胖,但秀气的五官已逐渐清晰的脸,那双微张的红唇,好像在引诱他去品尝一般。
明知道这一切是药力的作用,君九渊终是忍不住,将那红唇衔进嘴里…他身体里滚动的血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凌无双却傻了,没有料到会这样,当她挣扎时,整个身子已被按得一动也动不了。
比之前在牛头山还强而有力带着掠夺的吻,让她最后脑子也变成一片空白,没有闲暇在去想旁的……原本还让凌无双觉得冷的水,此时竟也热了起来。
她浑身跟着燥热,一吻结束,她一身的衣裙也被褪去。
让凌无双低不住闷哼出声。
一吻又覆了上来,将她那闷哼声也吞没……凌无双如同浆糊般凌乱的脑子突然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君九渊夺了去。
良久后,外面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王爷!出去!君九渊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嘶哑。
凌无双才用力地反抗,瞬间她整个人被君九渊抱了起来。
半人高的木桶,君九渊抱着一个人轻松的跳了出来。
几个大步,他就进了屋里,凌无双就被放到了床上。
不等起身,她就又被压了下来,这一次,吻如风涌一样的迎面而来。
凌无双的嘴被堵住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无双最后累得沉沉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君慕年将江崇严刑拷打了一顿,但江崇一口咬定自己和凌月瑶是清白的。
因为江崇知道,一旦承认了,不仅前程尽毁,更是连命都没了。
凌月瑶也不愿承认自己勾引君九渊,只说是凌无双把她骗去君九渊院里,两人发生了争执,便动起手来。
毕竟君九渊没被她得手,她可不会傻得自毁名节。
君慕年也不相信凌月瑶会做出背叛他的事,加上江崇和凌月瑶都不承认。
而且凌月瑶不仅有被下药的迹象,与她臀部被扎入了一根银针,他便选择相信她,认为她是被凌无双算计了。
君慕年本想等下山,再好好教训凌无双,但在见了圆济,得知连圆济都无法为他解蛊后,他便有些纠结了。
似乎除了凌无双,再也无人能为他解蛊了!不同于君慕年的忧烦,圆济却对精于解蛊的凌无双颇感兴趣,阿弥陀佛,贫僧倒想会会这位女施主了。
君慕年蹙眉,忍不住道:大师,此女心肠歹毒,毫无半点医者仁心,不见也罢。
圆济不识凌无双,听君慕年这么一说,有些惊讶。
但同为医者,他不认为凌无双如君慕年所说的那样心狠手辣。
他淡然失笑,怎么可能,但凡医者皆有仁心,不若这样,还请施主为贫僧引见一番。
君慕年脸色一僵,冷声道:本王与她不睦,恕本王无法为大师引见。
无法帮他解蛊就算了,圆济还要他帮忙引见凌无双,真是岂有此理!君慕年也不管圆济是什么高僧不高僧,气得拂袖离去。
圆济目送着君慕年离开,摇头一叹,阿弥陀佛!此子一叶障目,可悲可叹。
……天黑时,凌无双终于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的房间。
若不是浑身的痛疼和身上的痕迹,她一定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梦。
待看到身旁闭眼沉睡的君九渊时,凌无双眼里多了一片寒意。
看了君九渊良久,她缓缓坐起身来。
先前的疯狂一股脑地回到了她脑子里面,她秀眉也慢慢地往中间靠拢。
扯过被子遮挡在身上后,凌无双拿出一根银针。
不等她动手,身后便传来一道沉厚,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你醒了。
凌无双猛地看过去,只见君九渊坐在榻上。
虽然他面无表情,可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来。
凌无双冷着脸,眼里含怒道:摄政王,若不是我,你早就被凌月瑶算计了,好心救你,不感激就算了,竟强夺我的清白,是何道理?君九渊沉默片刻,说道:早在三年前,你便已失去清白了。
凌无双闻言,浑身猛然一颤,她蹙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日之事,便不与你计较!她知道君九渊想说的是当年破庙的事,但当时失身于他的是原主,所以她并不想承认。
何况,她体内住的是现代人的灵魂,思想不如古人古板,便不想为与君九渊发生关系的事纠结。
你不计较,本王计较!君九渊站起身来,淡淡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
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还是能感受到她脸上的讥讽,他心里涌出了一股无名火。
凌无双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反问,计较?敢问摄政王要如何计较,莫不是要对我负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