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宋玉梅朝着曲尤冲过去,守在门外的保镖都以为宋玉梅要对曲尤动手。
司夜爵可是下了死命令,要他们务必要保护好曲尤的安全,要是真的给了宋玉梅可乘之机,让曲尤因此受伤,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还没等宋玉梅触碰到曲尤的半片衣角,守在外边的保镖就赶紧冲了进来,迅速的将宋玉梅压倒在地。
宋玉梅突然被扑倒,身体猛烈的撞上了冷硬的地板,顿时疼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居然敢对我动手?在司家多年,她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哎,宋阿姨,忘了告诉你,司少现在可重视我了呢,对我的安全那可是格外的上心,你说司少要是知道你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来我的病房逼迫我和他离婚,他会怎么想呢?瞥了宋玉梅一眼,曲尤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解释道。
不得不说,在保护她这方面,司夜爵做的非常到位,根本不会给那些人一丝一毫可以伤害到自己的机会。
你……明明是你害了司家!宋玉梅有些心虚,眼珠子转了转,气呼呼的瞪着曲尤。
我害了司家?曲尤唇角笑意越深,司夜爵都没说过我害了司家,你又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还是说,你在司家的权利已经大过了爷爷和司夜爵?曲尤眼底染上几分讥诮,宋阿姨在司家生活了几年以后,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司家人了?你……宋玉梅脸颊泛上红意,满脸恼怒的瞪向曲尤。
咱们两个之间的矛盾,你扯上司夜爵做什么?曲尤歪头,因为,这个司家就爷爷和司夜爵说了算啊!我可是你长辈!眼看着口头上越来越不占便宜,宋玉梅仰起头,索性道德绑架起来。
你还有没有教养,是谁教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和司夜爵的长辈!你怎么敢纵容你的保镖你的爪牙殴打长辈?曲尤,你还真是不孝啊!曲尤挑眉,宋玉梅一遍一遍的强调自己是她的长辈,莫非是词穷无话可说了?谁教我这样对你的?当然是司夜爵啊!不服?不服的话去找司夜爵理论去。
再次被曲尤羞辱,宋玉梅只觉得难堪,她再怎么说也是司家的长辈,而曲尤呢,曲尤只是一个被司夜爵娶进门但不得关注的小宠物罢了,凭什么可以这样羞辱她!宋玉梅瞪着曲尤,刚想回怼,但是曲尤搬出了司夜爵……一想到司夜爵,宋玉梅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还真的不敢让司夜爵知道她来到医院逼迫曲尤和他离婚。
可是又这么离开,她又很不甘心。
曲尤瞥了宋玉梅一眼,立刻猜出了宋玉梅的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现在我心情还不错,勉强还有点耐心,还不想和你计较,奉劝你趁着我心情好,赶紧滚,要是再把我惹火了,你应该清楚后果。
别说在司家待下去,想要在容城好好地生活下去都是痴心妄想!宋玉梅瞪了曲尤一眼,到底是没敢再说什么,赶紧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曲尤的病房。
少夫人,要不要和司少说一声。
看着宋玉梅仓皇离开的背影,保镖犹豫了一下,开口询问道。
看宋玉梅这架势,好像不是一个善茬。
曲尤摇头,不用,没必要。
只是一个色厉内荏的草包而已,几句话就能把她吓得屁滚尿流的,还不至于为了她的几句威胁去打扰司夜爵。
是。
保镖点了点头,退出了病房,没有再和司夜爵汇报。
但是司夜爵已经透过监控得知了一切。
曲尤昏迷的那段时间,他悄悄让人在曲尤的病房里安了一个监控,隔三差五就透过监控看看曲尤那边的情况。
而宋玉梅在病房里逼迫曲尤和自己离婚的这一幕,也刚好被自己听了个正着。
看着仓皇逃走的宋玉梅,司夜爵勾了勾唇,嘴角噙上一抹冷意。
看样子,是司家让这个女人过得太滋润了,居然管到我头上来了。
司少。
司夜爵一通电话,秘书赶紧走了进来。
宋玉梅一个月都花多少?秘书翻了一下平板,司少,宋夫人一个月的花销是六百万,吃住都在司家。
停了。
秘书应了声是。
,便立刻退下去通知司家的财务,从本月起停掉宋玉梅的卡,再也不给宋玉梅支钱花。
没过多久,停了卡的通知就传到了宋玉梅的手机上。
什么?停了?把我的钱给停了?宋玉梅正在咖啡厅里喝咖啡,听到自己被停卡的通知,顿时惊讶的站了起来。
谁给我停的!坐在宋玉梅对面的于锦薇从容的喝着咖啡,似乎这一幕正在于锦薇的意料之中。
还能是谁?你去找过谁?谁可能会向司少告状?宋玉梅缓缓坐了下来,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曲尤的脸。
除了曲尤那个小贱人,还会有谁?死缠烂打不愿意离开司夜爵,非要赖在司家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告状,我还真是看错她了!听到宋玉梅这样说,于锦薇的神色微顿,睫羽微闪,眼底划过一瞬的深色。
看样子,曲尤是不想和司夜爵离婚了?果然,这个女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一直都在骗她!一想到自己以后都没钱可以花了,宋玉梅再次着急了起来——于小姐,现在怎么办?司夜爵已经让人停了我的卡,我该怎么办?我下个周还要和张太太李太太一起去喝茶做美容呢,司夜爵把我的钱停了,我又去不了。
她的生活一天也离不开钱啊!于锦薇转头,笑了笑,柔声安慰宋玉梅——宋太太,没关系,我有个朋友,他可以借你钱。
只是,在说到朋友两个字的时候,于锦薇的眼底划过一瞬不可捉摸的深意。
好,谢谢于小姐,真的很感谢于小姐!一听到自己会有钱,宋玉梅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她的舒适生活可算是可以继续维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