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不明就里,听到曲尤的声音,立刻开口问了出来。
妈妈,我受伤住院了,你怎么不来看我啊!木木好想妈妈啊!说起曲尤,木木还忍不住扁了扁小嘴,以前他生病难过的时候都是曲尤陪在他身边,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司夜爵,他好不习惯,他还是希望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曲尤。
听见木木那委屈巴巴的声音,曲尤故意开口问了一句——木木很想要妈妈陪伴在木木身边吗?木木立刻点头,木木很想妈妈,木木真的很想妈妈,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果然,木木目前是很难离开她的!确认了答案,曲尤心底多了几分笃定。
妈妈现在工作很忙,妈妈没有办法过去照顾木木,木木先好好养病,等到木木痊愈了,妈妈再来陪木木好不好?木木一向很听曲尤的话,这次也是认真的点头,表示自己会很听话,会注意养伤。
和曲尤聊了很长时间,木木这才恋恋不舍得挂断了电话,并且抬头看向一旁的司夜爵。
爸爸,咱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妈妈啊!爸爸陪在木木身边不好吗?司夜爵垂眸注视着木木,试探着问了一句。
可是木木却坚决地摇了摇头。
木木想要妈妈。
司夜爵眸色微沉,没想到在木木的心里,曲尤居然这么重要?一旁的护工立刻开口劝和道——司少别担心,小少爷啊只是和曲小姐待久了,一时半会的离不开妈妈罢了。
说话时护工下意识的还想称呼曲尤为少夫人,可是在开口的那一刹那,她猛然想起小杜秘书之前有提醒过她们,以后称呼木木的母亲为曲小姐,在司夜爵眼里,曲尤已经不再是司家的少夫人了。
我不是一时半会离不开妈妈,我是一辈子都离不开妈妈!护工的话音刚落下,木木就毫不犹豫的呛了回去,护工有些尴尬的看了木木一眼,倒也没有再多嘴什么。
司夜爵暗暗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木木的小脑袋。
木木乖,先好好休息,等到伤养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木木认真地点头,恩恩,木木要见到妈妈。
木木睡着之后,司夜爵这才离开了病房,看着走廊外漆黑的夜空,司夜爵陷入了沉思。
看样子,还不能这么直接的让木木和曲尤分开,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给木木下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让木木无法离开她!曲尤被关进别墅的第十九天,终于出现了转机。
司少,有人要见你。
找上门来的人是余勒。
看到来人,司夜爵的眸色再次晦暗了几分,面色不善的问了句,你来做什么?听说司少在找我,不劳烦司少动手,我自己找上门,看司少的样子,是不欢迎我来?余勒挑了挑眉,根本没有把司夜爵的反应放在心上。
司少觉得,我拿走的那批货,是偷了你们司家的?见司夜爵没有再说什么,余勒便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不是很明显吗?那批货的型号就是司家所丢失的那批货物的型号,证据确凿。
的确是司家的货物,但是,我们得到这批货的方式可没有那么不堪。
余勒说着,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这批货的来源是河明区的一家皮包公司,卖我货物的人姓赵,在拿到卖货的钱之后她就带着人消失了,我起初没有发觉,只是拿这些月蓝丝做了一些要做的东西,得知和我同行的曲小姐也是在服装方面颇有造诣,正好我剩了些月蓝丝,也想要交曲小姐这个朋友,所以就把剩下的月蓝丝送给了曲小姐,曲小姐过意不去,还给了我一笔钱。
听到余勒提起曲尤,司夜爵抬眸看向余勒。
原来你是为了曲尤开脱的啊!倒也不是。
余勒笑了一声,我只是为了证明我自己的清白,你们司家丢失月蓝丝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而我的东西都是用月蓝丝制成的,很容易给我招来骂名。
说着余勒便站了起来,将档案袋放在了司夜爵的面前。
我既然要做生意,自然要爱惜羽毛,既然有误会,我肯定要为自己解释清楚,和曲小姐没关系,只不过我和曲小姐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罢了。
还有,你们司家的仓库被盗,到底是谁下的手暗中操作,司少该不会还没有查出来吧?司夜爵下意识地抬头瞪向余勒,眯了眯眼睛,你查出了什么?余勒开口,来你们司家的企业之前,我让我的助理将一些东西送到了你们的董事会,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司少就要去开会了,到时候司少就会知道答案,我就不打扰司少了。
你站住!司夜爵蹙眉,刚想叫住余勒,小杜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神色有些难看。
司少,几位董事召开了董事会,让我请您来过去一趟。
余勒唇角笑意更深,看样子贵公司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那我就不打扰司少了,我先走了。
说着,余勒摆了摆手,离开了办公室。
司夜爵想拦住余勒,但是碍于马上要开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余勒离开。
真没想到吃里扒外的人居然是宋玉梅!这个女人还真是利欲熏心,白眼狼!咱们什么时候苛待过她?居然打起了咱们仓库的主意?得知真相,几个董事都义愤填膺的指责起了宋玉梅。
司少,这次我们好像真的误会了曲小姐,是宋夫人一早就和仓管打好了交道,在咱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让仓管把仓库里最珍重的月蓝丝拿出来卖了,为了卖掉这批货,宋夫人还故意搞了个皮包公司诓骗曲小姐他们,所以……所以就这样阴差阳错的,被曲尤拿到了那批货。
至于出现在曲尤店铺的那些月蓝丝,余勒已经根据路口的监控查到了搬运月蓝丝的人,顺藤摸瓜的查下去,也查到了宋玉梅身上。
现在看来,宋玉梅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陷害曲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