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曲尤死活也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参加珠宝展,但是转头却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挑选着珠宝,司夜爵就感觉心底的怒意如烈焰一般灼烧着他心上的软肉。
司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我只是和朋友一起参加个珠宝展,拍一件自己喜欢的珠宝,怎么,司少这就受不住了?这就心疼了?说着,曲尤故作意外的开口道,司少可千万别这样,比起司少加在我身上的那些,我所做的,还只是小巫见大巫呢!司少记不记得三年前,木木生病,可是宋玉梅故意为难我,不愿意马上叫大夫,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听,你的儿子在生病,而你却在和一个女明星传绯闻,你和佳人春宵一度,我抱着孩子苦苦煎熬?最后还是眼看着木木的情况不太行,我哭着去求助爷爷,木木这才得到了救治?想起原主之前的生活,曲尤索性把原主的委屈一桩桩一件件的说了出来,她早就看明白了,司夜爵这样的男人真的不配让自己为他搭上一生。
曲尤,你为什么还要去执着于之前的那些事。
司夜爵蹙眉,不解的看向曲尤。
司夜爵,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重新开始破镜重圆的,一颗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你告诉我,该怎么重新开始?看着司夜爵,曲尤再次开口。
的确,我曾经以为我和你之间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我也曾经给过你机会,尝试着和你重新开始,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我再次伤痕累累千疮百孔。
她对司夜爵的失望和逃离,从来都不是一日之寒。
所以司夜爵,你明白了吗?我不爱你,我想要离开你,不是因为我爱上了别人,而是因为我已经对你彻底失望了。
司夜爵的脸色有些难看,隐隐的,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偏偏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所以,停车,我要下车。
曲尤的神色倏地严肃了起来,她扭头看向司机,命令道。
少,少夫人……司机犹豫了一下,战战兢兢的透过后视镜瞄了司夜爵一眼,车速也慢了下来。
司夜爵冷淡开口,继续开。
曲尤恼了,瞪向司夜爵,我说了我要下车!司夜爵亦是看向曲尤,神色坚定,我说,继续开。
我……曲尤愤怒的想要伸手去拉扯车门,但是在曲尤上车的那一刹那,车门就已经上了锁,曲尤再怎么用力也打不开。
推了好几下都没有把门推开,曲尤气鼓鼓的看向司夜爵。
我说了,我要你给我把门打开,我要下车!她实在是无语极了,司夜爵这是听不懂人话吗?司夜爵也缓声开口,我说了,我不会放你离开!曲尤爬过去就要和司机争抢方向盘,无论如何她都要让这辆车给停下来。
司机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车差点撞向护栏,司夜爵迅速攥住了曲尤的胳膊,稍微一用力,曲尤便再次被扯回了司夜爵的怀里。
你你放开我!曲尤挣扎着要离开,却被司夜爵狠狠地压在了后座椅椅背上。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司夜爵压着曲尤,目光有些凌厉焦急,曲尤刚才不顾一切的去抓方向盘,和找死有什么区别,这里可是车水马龙的公路!不,我要命!曲尤抬起头直视着司夜爵,就是因为我要命,所以我才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司夜爵紧盯着曲尤,神色复杂纠结,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的身边吗?曲尤抬眸直视着他,神情有些残忍。
是,一点也不想。
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她一点都不想呆在司夜爵身边,一直都是司夜爵在作茧自缚,是司夜爵自以为是,固执的想要把自己留在他身边。
曲尤……司夜爵突然再次开口,语气软化了许多,曲尤以为司夜爵这是想开了,准备同意离婚并且同意放自己离开了,正期待的看着司夜爵,等待着司夜爵说出同意离婚四个字。
但是,司夜爵注视着她,却说,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离婚的,你就省了这条心吧,曲尤,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司家的少夫人。
曲尤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夜爵。
你,你说什么?不对啊,怎么可能?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明显都是在损害司夜爵利益的事情,而且她这期间还是可了劲的挥霍着司家的财产,按照她这个败家的程度,就算是司家富可敌国,应该也是容不下她的!她都这样了,司夜爵居然还不愿意离婚?司夜爵到底是有多么的想要当冤大头?司夜爵,你有病吧?曲尤实在是不明白了,她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司夜爵同意和她离婚,她现在被折腾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司夜爵主动忽略了曲尤话里透出来的怒意,他抬手捏住了曲尤的腮颊。
乖,回家戴上北极星,给我看看。
不等曲尤抗议,司夜爵再次看向司机,开车!好的。
司机脚踩油门,风驰电掣的离开了这里。
曲尤靠在椅背上看向车窗外掠过的夜景,有些疲惫无助。
抵达司家,曲尤再次被司夜爵一把拎下了车。
保姆正想上前和司夜爵汇报木木的情况,但是看到司夜爵不善的脸色,适时地闭上了嘴巴回到木木的房间哄木木睡觉去了。
刚回到司家,曲尤就被司夜爵推进了书房。
说,你和温矜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今天的展会你会和温矜年在一起?曲尤的心里本来就窝着火气,听到司夜爵语气不善的质问,更加不满了起来。
我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儿?再说了,就算我和温矜年在一起又怎么样,你不也是和于小姐在一起?大家各玩各的,彼此彼此,你又干嘛要插手我的事儿?何况,她和温矜年也真的只是巧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