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南书要去医院照顾季伯父,向岁岁就先开着车把南书送到医院去了,开着车回到封司御的庄园。
封司御一路黑着脸,李管家看着一脸阴沉的封司御还有跟在后面笑个不停地向岁岁。
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这是什么,夫妻间的小情趣吗?李管家笑着摇了摇头,老了老了,不懂年轻人之间的情趣了。
封司御一路走上楼,进了卧室。
一米九的大个子,直接趴在了床上,用枕头蒙住脑袋。
向岁岁走了进来,看着某个趴在床上的大可爱,走近拍了下他的浑圆的大屁屁。
好了,别蒙着脑袋了,不难受啊?哼嗯……蒙在枕头里的封司御哼唧了一声。
丢人,太丢人了!向岁岁伸手去拿枕头,无奈某人拽得实在太紧了。
看着封司御,她莫名想起一个动物——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
好了好了,没人笑话你。
向岁岁把头贴在封司御的后背上,搂着他的腰,真的,阿御,我反而觉得,这样的你,更真实,更可爱。
向岁岁说得很认真,她真的那么觉得。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永远是无所不能的样子,无论什么都会无条件满足她,以至于她都快忘了,他也是个人,会有害怕和恐惧,也会需要她的保护。
封司御听了向岁岁的话,从枕头里探出脑袋。
真的?向岁岁往前蹭了蹭,在他脸上啄了口,用十分确定的语气回应:真的!封司御这才满足的笑了下。
乖乖,刚刚我才没有害怕,就是一时没有适应下来。
向岁岁轻笑了下。
那我们过几天再去玩一次?封司御咽了口唾沫,似乎是想起了刚刚的场景,哼╯^╰着脸:去就去!向岁岁又在封司御脸上亲了亲,不想再逗他。
对了,我爷爷上次说的安徽太平猴魁,你知道在哪儿买不?封司御咳嗽了下,摇了摇头。
不知道。
向岁岁看着他的表情,信他才有鬼。
他这个样子分明是知道的。
她昨天一口答应帮爷爷买几斤回去,问了几个朋友才知道,这玩意儿,这么难买,不仅仅是有没有钱的事了,而是有价无市。
看来某人想让我回家陪爷爷住一个月了,我倒是没有意见,就是阿御你要独守空房咯。
向岁岁朝着封司御某处看了看,意味深长的问。
阿御,你憋的住啊?封司御:……安徽太平猴魁是真的没有。
封司御顿了顿,不过我有别的,你可以拿去送给爷爷。
向岁岁:什么啊?封司御挑了挑眉:母树大红袍,这个茶比太平猴魁还难得,爷爷肯定会喜欢的。
他把向岁岁搂在怀里,咬了咬她的耳垂。
只是乖乖,我有什么好处。
向岁岁笑了笑。
有,当然有啊。
封司御的眼神亮了亮。
什么!就比如把某人怕云霄飞车的样子给忘了。
向岁岁!封司御的脸瞬间又黑了起来,他伸手就去挠向岁岁的胳肢窝。
挠着挠着,两人抱在了一起,脸色潮红。
封司御俯身看着向岁岁,眼神缠绵,两人像是都灌了酒,神情紊乱。
乖乖,你真美~窗外日头低沉,屋内日起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