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莺菲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苏牧,下一秒感觉身上突然热的很,她下意识感觉不太对劲。
原著中,段之谦中的毒,是当即口吐鲜血,全身发麻啊,没有这种不良反应啊……苏牧瞧着游莺菲吃痛的模样,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他抓着游莺菲,手中捏碎了一块玉,两人瞬间回了苏府。
快请药师过来!苏牧沉声吩咐侍女,因着游莺菲受伤的地方是小腹,背着有点不方便,于是将他直接横抱着,带入了自己的房间。
一旁的丫鬟则是立马给药师发了玉简传讯。
犹豫了一小会后,还是给老夫人也发了一条传讯,只是,她没说对方是男子。
拍卖场的管事只刚好不在了一小会儿,没想到偏偏今天就出了事。
他到拍卖场,在知道苏牧没有受伤后,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些。
但竟然有人在他们的地盘闹事,还是冲着苏牧来的,而苏牧直接带着受伤的人离开了,事情比他想象的还严重些。
所以这件事他估计必须得查出个明白来,不然自己的性命都堪忧了。
段之谦和上官灏是同苏牧一起来的,所以他们俩人出来的最快,而第三个从拍卖场走出来的是玉姮。
上官公子!玉姮喊了上官灏一句,又似不经意间看见了一旁的段之谦。
她惊讶道,段公子!想不到你也在这里,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眼睛看花了呢!玉姮难缠,段之谦没理。
玉姮连忙小跑到段之谦前面,浓密的睫毛下面,一双晶莹的眼睛眨了两下,显得有些委屈。
娃娃脸笑着说:段公子刚才是和我们家苏牧一起来的,刚才你朋友又受伤了,想必这会是要去苏牧家看望她的吧?不如我们一起去吧?段之谦冰山脸看着她天真的笑容,面色依旧不改,你去不去干我何事?段之谦说完,将她的手挑开,人从她身边经过。
不识抬举!上官灏看着段之谦的背影,轻声说了一句。
段之谦脚后跟着地,人停下,缓缓侧过一点身子,高挑的身子,低头冷睨了上官灏一眼,肃杀之意无声倾出。
上官灏站着的脚步却不自觉往后退一步,直到他再转身走开人才缓过神来。
玉姮两手指腹交互摩挲着,上官公子,玉姮先失赔了!人甜甜一笑,又跟了上去。
……待段之谦来苏府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从苏府的一个暗道进来的,暗道出口在苏牧的床对面。
可还没等到他从暗道出来,就听见了上面响起了苏牧和游莺菲的声音。
苏牧有点不好意思的询问道:你这会儿感觉怎么样?还舒服吗?游莺菲这会儿语气有些娇媚,一小会儿说道:嗯,应该还行吧。
苏牧语气焦急,到底怎么样?不行我们就换一个方式!你别勉强自己!游莺菲声音娇媚了几分,连连拒绝,不不不,这样可以,很好!段之谦双手捏紧了拳头,这可是苏牧的寝房!暗道门突然被打开,剑横着从床上飞过,游莺菲正偏头望过去,察觉危险,连忙往水中沉下。
剑便直接掠过屏风,穿过窗户纸,直直的刺向苏牧,苏牧立刻闪身,剑才没刺中他。
谁在里面!苏牧连忙推开门,可下一秒一道紫色的飞凌从里打出,急忙将门给关了回去。
苏牧一时拿不准主意,这可是紫色的飞凌。
陆飞!你怎么样了?里面是进了什么人?要我进去帮忙吗?苏牧不知为何,竟然还有些担心。
毕竟他是为了自己才中的这毒。
游莺菲用灵力传音,不不不,是我师弟来了!哦~你……苏牧本来还想问一下他师弟怎么进来的,明明府里有禁制,除了他的传送符,其他人都进不来才对。
可刚才,他叫画师送了几十张女子画像给他挑,他都没有一个满意的。
而他这会说是他师弟来了,万一,他是希望他师弟替他解这媚毒呢?但思及今天他看见的他和他师尊讨论的话题,不免担忧的问了一句。
陆飞!你这师弟行不行啊!不行要不换我……试试!苏牧打算毛遂自荐。
可试试还没说出口,又从门内飞出一把剑来!滚!段之谦冷冰冰的话从里面传出来,透露着一股背凉之意。
游莺菲原在木桶里泡冷水,这会听到这杀神徒弟的最好的兄弟这么说,竟有点憋不住笑。
活该他暗算她,还录视频,这什么恶趣味!人突然从水里冒出了头来,木桶中的玫瑰花瓣被她冲开,头发湿漉漉的,那伪装过的脸颊,此刻也都还原成了本来模样。
淡黄色的烛灯下,一双灵动的杏眼,眨了两下,睫毛上的水滴已经晕开,有些微红的脸上,看着比平常多了分清纯。
水滴从游莺菲下巴滑落,顺着玉颈流向胸前。
游莺菲泼过来一捧水。
往哪里看呢!游莺菲这会儿说话有点有气无力,还伴随着些媚音,加上这点微怒的劲,倒很是像撒娇。
段之谦抬手挡下,轻嗤,一马平川,有什么好看的!说着,他想起苏牧那家伙还在外面,于是立刻抬手又施了道结界,隔绝了声音。
段之谦冷冷的说道,师尊中了媚毒!游莺菲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悄悄咽了口水,那股热劲又上来了,只觉得他来的不是时候。
你赶紧走,为师自有办法!师尊是有什么办法?段之谦冷冷的看着她的眼睛,这大概是玉姮下的药,他以前也中过,全身冰冻了三天三夜才解。
游莺菲看着他心里烦的很,可一闭上眼,脑中又全都是他。
放血!这种乱七八糟的毒,八成是玉姮那个小病娇下的,估计她今天一眼就看出来自己的伪装了。
她明明只是意思一下去挡,可从暗器飞来的角度再分析,她发现,那个暗器的目标其实是自己。
而作者给玉姮的独白中,说了一句,就算他找到了方法,敢放掉一半的血。
那他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段之谦不解,她这副病弱的身骨,竟然敢做这种不要命的事。
他又问,师尊从未离开过扬州,可为何会突然向只见过一面的苏牧表白!或者说,师尊可有什么目的?少年清透的嗓音穿过游莺菲耳瓣,似有一根羽毛在心间挠痒痒。
游莺菲看着他还在,烦都烦死了,便只能一边划破自己的伤口,先放点血。
一边咬着牙齿说,因为喜欢,不行吗?你不也问了苏牧喜不喜欢你吗?说完,她又最后看了段之谦一眼,你到底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