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用刑逼问

2025-03-31 13:12:52

慕樱不同意,娘的那些首饰有一半都是她想要的,拿去卖了她就得不到了。

找祖父说说,慕家那么有钱,四万两不过是小钱。

楼氏拧了她一把,长个子不长脑袋,你祖父受那小畜生撺掇,对咱们这院本就有意见,如果娘说借银子给你舅舅还赌债,咱俩娘俩都得被赶出去。

慕樱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娘也是,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连四万两都没攒够,还要动首饰,舅舅没事干嘛要去赌博啊!慕樱气得直哭。

楼氏觉得脑仁都炸了,进入腊月她遇事就没顺遂过。

好好的酒楼不经营,二哥跑去耍钱,还连累到她,她也坐在凳上,手杵着额头用力地掐着。

真是犯太岁,倒霉死了!桂嬷嬷想到一事,上前提点道,姨娘不必如此,您忘了全氏的嫁妆在您手上攥着呢,她的那些陪嫁里有五间铺子,拿去当铺,少说也值二万多两银子,咱们自己卖,虽然慢了些,能更多。

再加上她的那些个首饰都拿去抵了,也值个上千两,夫人再凑凑,应当够了。

楼氏眼前一亮,可不吗,当年设计全氏出府,她连带出的嫁妆的权利都没有,那些财产可不是她收着,只是这些年她不善于经营,铺子都不赚钱,但那地界值钱呀!你看我,遇事就慌了,怎么忘记这个了。

她从妆台最下面的柜子里拿出箱笼,找到全氏嫁妆的地契、房契,又拿了嫁妆清单看了一眼上面的首饰名称,一谷脑地交给桂嬷嬷。

这房契和地契你拿去当铺问问,看值多少钱,她的首饰你直接抬过去拿了死当换银子,有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我也不管了,那边的人爱卖谁卖谁,二哥的妾氏那么多,随便他们卖,不行就卸他的手脚,我不管了。

只要别来伯府找她就好。

桂嬷嬷想到这些应当能凑四万多,把钱交了便好。

人还是要救的,夫人就这么一个亲人在身边,二爷再混,那也是楼家的二楼啊!万保赌坊地下暗室。

楼长远被人吊挂在横梁上,脚下悬浮不着地,全身重量都落在手腕上,一身肥油的人哪受得住长时间这样挂着,两只手腕早已磨破血肉可见白骨。

一日一夜水米未沾,意识渐失。

石室内,一炬火把燃着,一身傲然身影走进来,泰然地坐在垂帘后。

将人泼醒!声音略有稚嫩,带有少年变声期的沙哑,可他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冷冽让人毋庸置疑。

赌坊的打手将手中水舀子对着楼长远泼了下去,舀子里装的是盐水水入血口刺痛人瞬间清醒。

啊!楼长远身体稍有晃动,手腕上的伤便痛得他刺骨难忍。

你们…凭什么关我。

他人才清醒,便问一旁的黑衣人。

钱,是你们诈赢,我落入你们圈套,输了二十万两,酒楼你们收了,债我还了,凭什么还关我。

他用力勾直脚尖,企图能挨着地,让手腕好受一些。

黑衣人手上木棍沾了盐水,挥起便抽。

叫什么,抓你来主子定有原因,再乱吼,信不信现在就剁了你手脚。

他那棍子是金刚打造的板条,上面密密麻麻倒刺,挨上皮肉便是一片血雾,沾了盐水抽打在身上,那种滋味什么人都受不了。

楼长远嗷一声惨叫,差点又痛晕过去。

问他,为什么要在东城外设埋伏。

少年开口,语气里不带半点温度。

黑衣人用钢板推了推他肥胖身子,说,腊月二十二那日,天机楼的杀手出现在东城,你雇佣他们是来对付谁?他在垂幔后挥了挥手,楼长远的身体终于被放了下来,脚能挨着地的那刻他就想坐下,手腕又是被扯一阵钻心疼。

黑衣人呵斥,好好回我家主子话,回答完了不但让你坐下,还放你出去。

这一日一夜可算是把他折腾惨了,张了张嘴,嗓子眼一阵冒烟。

黑衣人拿了茶壶放到他嘴边,温热茶水灌下去,楼长远觉得自己总算是活了下来。

你们问这个干吗,那些人好像没招你们惹你们吧!天窠在后面呵笑,不巧,你雇佣的人不长眼,碍了咱们爷的事。

楼长远一下子便明白了,他就说好好的怎么就生了这么大的横事。

平时他也来赌坊玩玩,输多赢少都不过是百两银钱,这城里谁不晓得他是天下第一楼的老板,是忠勤伯府大夫人的二哥,上面有户部大人罩着。

这一次他也不知怎么晕了头,上来就输了千两,他想着捞回本结果越输越多,等他想收手时,已经无力偿还。

你们要是奔着这事来阴我,你们就真找错人了。

你们找天机楼啊,我花钱雇他们杀的可不是你们家主子,是他们办砸了差事!想再被吊起来吗?我主子问你要对付谁!楼长远是被吊怕了,现在他的手腕稍一踫都钻心地疼,再经不住一点磋磨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这些事都和我没关系啊,我只是拿钱办事的人,是我那个在伯府做夫人的妹子叫我花钱雇人帮她做点事,真没想过要碍各位爷的眼啊!黑衣人手上钢板又是一抽,别废话,还想再住一晚是吗?楼长远没受过苦,这一日一夜过得简直堪比地狱了,又一铁板打在身上,当下老实了,什么都招了。

我说我说,我妹妹家才找回一个小公子,这孩子回来就要与我那大外甥争家产,我妹妹看孩子不顺眼便想着将孩子除掉。

我真的只是一个跑腿传话的,爷,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真的是无辜的,家里的现银你们收了就收了,能不能将酒楼还我?他鼻涕一把泪一把,这事出了,他出了这院也无家可去了,只要酒楼在他就不怕。

拓跋颜已经起身,他问天窠,这种杀手组织拿了钱没办成事,应是还有后续行动吧?天窠立即明白主子的意思,奴才这就去叫他们停了行动。

拓跋颜勾了勾手,天窠又拐了回来,他低语几句,天窠看了主子一眼,随即点头离去。

楼长远见人走了,急着大喊,我什么都说了,酒楼能还我吗?黑衣人上去一脚,嘴里骂骂咧咧道,想什么呢,欠了咱们万保赌坊的银子没还清,还想要回酒楼。

他这一脚可没省力道,楼长远身子向前倾,手腕上的绳索更紧了,痛得他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