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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月夜屋顶的交谈

2025-03-31 13:13:14

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屋檐上的人闻声侧头看去,周思睿眸里一抹意味,注视着她一步步向自己走近,随后在他身侧席地而坐。

钟三小姐是易棠身份做久了,忘记了已是人妇了吗?他戏谑调侃道,这深夜与男子屋顶私会被知道是要被扣上淫妇的罪名的。

钟熙宁对于周思睿一直以来莫名的防备也并不在意,勾起一抹笑意:夫君他是个顶顶优秀的男子,才不会相信世俗肤浅的流言蜚语。

周思睿面色冷了冷,哼了一声:你倒是相信他。

当然!钟熙宁坚决回道,夫君是这世上第一个对我好的人,奚宁自然相信他。

那撕下他那层伪装,你又认识他多少?周思睿冷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叶景湛跟你想的不一样。

钟熙宁倒是来了兴趣,见他那严肃的面色,疑问道:三哥,莫非知道什么?周思睿叹了口气,仰头看向深空中被云雾笼罩的朦胧月,似是将回忆拉回了那不能忘怀的夜。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成亲那日,钟言琪派我前去叶府外监督你的情况。

钟熙宁坐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他将那丢失一夜的记忆慢慢缝合聚齐。

那夜,叶府先是安静的诡异,忽地火光冲天。

我觉得不对劲,便跃到墙头边,只见一群黑衣人将院内所有人团团围住,丫鬟仆人全被血洗,而叶家父母为救叶景湛而当场毙命。

想到那一幕,周思睿忍不住犯呕,那浓烈的血腥味似乎还弥漫在他的鼻尖久久挥散不去。

钟熙宁紧皱眉头,想起自己梦里的场景,与这重叠一起,想必那便是自己的记忆,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问道:后来怎样?你知道那叶景湛有多可怕吗?周思睿看向了身旁的女子,冷笑一声,我躲在墙边不敢大喘一口气,就望着他那嗜血的眼神,宛如地狱里的死神,全场约莫二十多个黑衣人全部死在了他的剑下。

没用!钟熙宁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呵,我没用?周思睿轻笑一声,仰头看着那被笼罩的月,沉声道,若是你,怕不知道早吓昏过去了。

你有见到我吗?没见到。

那徐子扬呢?她又问道。

也不在。

周思睿摇摇头。

钟熙宁心里的疑问如一团麻绳纠缠在一起,在她的梦里,自己正是站在院中,而徐子扬应是守在已经去世的叶家父母身边。

可见周思睿出现的时候在她梦里之后,那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叶景湛和徐子扬知道。

想什么?若是想离开叶景湛还不如趁着这次路途上,天高地阔,他也找不到你。

周思睿皱着眉,朝发呆的她晃了晃手指,劝说道。

钟熙宁回了心绪,突地笑道:多谢三哥关心,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夫君是什么样我都喜欢。

真是蠢!周思睿白了她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起身摆了摆衣袖,随你,我想看你这副忠贞最后能落得什么下场!不管什么下场,都不会给三哥你看到笑话。

钟熙宁反怼道。

那就拭目以待。

夜间真是格外安静,习习晚风颇为凉爽。

钟熙宁将玉簪拿了下来,躺在了屋檐上,对着幽深的夜空仔细端详着:叶景湛,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既然想知道,不如自己去探索。

林暮雨提着裙摆缓慢地走了过来,同她一起躺了下来,子璇睡着了,我想着找你说说话,刚好遇到三哥说你在屋顶上,我便来了。

钟熙宁将玉簪朝她眼前递了递:这是叶景湛给我的,应是他娘亲的东西。

这玉确实好玉,海棠花也雕的栩栩如生,想来定价值不菲。

钟熙宁叹了口气,将玉簪插回了发间,迷茫道:叶景湛曾问过我若是我认识的他与真实的他不一样又该如何?你是怎么回的?其实我是糊弄过去的,因为我不在意他究竟是什么人。

钟熙宁摇摇头,可是徐子扬和三哥都说他不是个好人,我倒真是有点摸不清了。

林暮雨侧身看向她,伸出食指点了点她胸膛处:别人怎么看他便是他们的事,只要他在你心里是什么样才最重要。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另一面,既然他这么认真的问过你,便是很在意你的看法。

若是如此,你便更应该坚定。

易棠,叶少爷她真的很喜欢你呢!她突然的话让钟熙宁脸上起了抹红晕,急忙摇头道:暮雨,你胡说什么!没想到一向什么都不怕的易棠,竟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女儿家的心理。

林暮雨也调侃起了她。

钟熙宁叹了口气,眸光变得清朗:是啊,暮雨,你说得对。

别人眼中的叶景湛与我何干,我只相信我自己认识的他。

看来你的疑惑解除了,那么该下去睡觉了,明天还得继续赶路呢!林暮雨拍拍她,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起身搀扶着下了屋檐。

清风吹散了掩盖月光的迷雾,夜空的繁星在光下皆失去了光芒。

哥,一个人在屋檐上喝酒都不叫我。

宋旭阳轻轻一跃,飞上了屋顶,从身后掏出一坛酒,笑着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喏,自带。

砰地一声,两个酒坛互撞,两人举起对月扬了扬,叶景湛眸色幽深,他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旭阳,你说十五年的谋划成功了又怎样?哥,我们都是被逼的,若不是东方那些人欺人太甚,你莫不是忘记年幼之时他们是如何欺凌与你,若不是...你现在又如何能活在这里?宋旭阳眸光凌厉,嘴角勾起一丝冷意,就算不为你自己,想想那一抷黄土掩埋之人,这场硬仗都要打下去。

叶景湛朝他一拳锤着他的脑袋,笑道:小时候跟在我后面喊哥哥的跟屁虫真的长大了。

宋旭阳敛了冷色,不在意地晃了晃手中酒坛,里面倒映着天上的一轮明月,他嘴角微勾,弯眉笑了笑:毕竟已经过了十五年了。

是啊,十五年了,东方的他们又会变成什么样呢?久别十五年,明天我们又要回到那里了,一切真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