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晨抬起得手一僵,他强使自己镇定,看着秦茵:你是想亲了不认账?秦茵一时语噎。
明明昨天是他亲得自己好不好?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一个离婚的人,配不上你。
秦茵说道。
虽说薄司晨是沈家私生子,可地位也是秦茵不敢想的。
她知道沈家在这里不低于墨家。
薄司晨狭眸灰暗:我们不说这个。
今天以后,我们就不要在见面了吧。
秦茵又开口。
她放在桌下的手不觉收紧了几分。
薄司晨墨瞳深深地看着她:你说什么?秦茵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以前的医患关心比较好,我会请新的主治医师。
薄司晨听着她不轻不重的语气,忽然觉得异常闷。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一趟。
你答应我。
秦茵固执道。
薄司晨看着她严肃的一张脸,才发现自己竟然拿她没有任何办法,他竟后悔昨晚为什么会没有控制住自己。
我的事我自己有决定。
他说完,出门。
到了外面,他却不想离开。
一桌子早餐都没怎么动,秦茵将其收拾好,便一个人去阳台上画画去了。
可一动笔,她莫名就会想起昨晚上的事,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不配,自己不配得到别人的好。
她这样说着,脑海里就是哥哥和父亲死的画面。
曾经,哥哥说:我们卿卿以后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然而,他们出事后,她嫁给墨霖谦,变成了一个工作机器,后面又被抛弃。
一想到以前的事,她的手就止不住的颤抖着。
她强按着自己的手,看着天空,大口呼吸着慢慢平静下来。
……枫夏小区楼下,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停着一辆迈巴赫。
迈巴赫内,男人的脸色阴沉一片。
墨霖谦点了一根又一根烟,看着薄司晨离开,而后问司机。
你说他们做了没?司机感觉车内气压都低了,昨晚上墨总不放心又自己过来,他就这么坐在车内,看着秦茵所住卧室的方向,一直都开着灯。
孤男寡女,这事肯定是不会少的。
但这话司机不敢说:或许……或许什么?墨霖谦冷冷低看着他。
应该没有。
司机忙答。
墨霖谦心情却没有好多少,他拿起电话:把沈氏所有的项目给我抢过来。
说完,挂断。
墨总,我们要去公司吗?司机问。
墨霖谦没有回答,他打开车门,快步下车往楼上走。
司机看他离开,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墨霖谦来到了秦茵的房门口,本想敲门进去,想起她昨天对自己的动作,又收回了手。
他转身去了隔壁房间,到了阳台,果然看到了秦茵。
此时,秦茵正给阳台上的向日葵浇着水,发现一道视线看着自己,抬头墨霖谦连忙躲了起来。
秦茵记得隔壁有人住了,没有太过在意,转身回房。
她把一切收拾好,然后就出门了。
搭乘出租车,去往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