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叔实验了多次依然配不出优质的调料来。
小姑娘,你这方子多钱,我买下你这方子如何。
方华摇摇头道:一包十五文,我卖给成品,你可以直接卖给酒肆,哪怕一包你能卖到一百文都与我无关,如何。
小姑娘,十五文价格太高了。
谭大叔道。
谭大叔,我要从村民的手中至少十五文一斤收购,经过几道工序才能加工成成品,少了勾不上。
谭大叔十分欣赏小姑娘的胆量,这丫头鬼精鬼精的,是在变相提醒自己不要说漏嘴。
好,依你,十五文就十五文,说说你能每日给我多少货。
方华大方地道:刚才和庄记杂货铺子签订了契约,我给他供货,货卖出后他们再付给我本金。
哦,那我们也可以签订这样的契约,不过小姑娘可信的过本人。
其实谭大叔是在试探方华,他的客源可不是杂货铺子能比的。
好啊!方华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小姑娘不怕我跑了,不给你银子,我可是不常住青石镇。
方华道:谭大叔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为了这点银子跑路呐,太跌份。
哈哈哈。
谭大叔哈哈大笑,手点着方华,你个鬼丫头,不过我们还是一手交货一手给银子。
两人商定三天后方华开始供货,每天五十包。
直到山里采摘不到为止,毕竟这些都是季节性的东西。
不像现代都是自己种植,反季的好多物种都能够种植出来,古代便不行了,季节过了只能等明年。
签好了契约,方华还要去办事,拜托谭大叔让她的哥哥们回来后在老谭野味等自己一会儿。
便离开了。
走在喧闹的大街上,方华低头思考着还有什么事没有办完。
想的入神时,看到一双脚在自己的面前,方华差点撞上去。
猛地抬头看过去,熟悉又陌生的脸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还有事,办完事就会过去。
方华绕过此人向钱庄走去。
她想起还要兑换一些散碎铜钱,付给村民们卖草药的银钱。
好说话的可以赊账,不好说话的方华也懒着与他们扯皮。
哎,你去哪儿。
乔衡转身跟了过去。
他就纳闷了,他今日没有戴面具,为何方华一眼便认出自己的,而且漫不经心,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来到通惠钱庄,方华走了进去,乔衡跟着进了钱庄。
请问掌柜的,能否给我换一些铜板。
方华道。
一位中年男人道:不知道小姑娘要换多少银子的铜钱。
五两银子。
说罢方华便要掏银子,这时一只大手递过来五两银子。
方华痛快地接过银子递到掌柜的手里,一两银子是一千个铜钱,整整五千个铜钱。
他给方华便收着,已经收了许多不差五两了。
铜钱数好时间临近晌午。
五千个铜钱有些重,乔衡想要拿着被方华拒绝,虽说有些重她还是能拿动的。
这时方华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地叫唤起来。
乔衡听到方华的肚子叫知道她饿了,走吧!我带你去酒肆吃饭。
不用了,买几个包子就好,回宅子看看吧!她可不想去酒肆耽误时间,她的哥哥们该回来了,她还要回家。
随便买了几个包子跟随乔衡来到青石镇的宅子,方华观察了一下地形,距离县衙特别的近。
住在这里不用担心有入室抢劫的。
黑漆的大门,院子是青石铺的,前后共有六间屋子,宽敞的后院可以养些鸡鸭牲畜。
这个小院方华一眼便相中,可她自己清楚,她是不可能住在这里的。
等那个男人走了,这个宅子她便会给卖了,那个男人愿意给自己补偿,她都收着便是。
外室,呸,她可没有兴趣,她自己还有大把的好人生。
这几天男人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总来找自己,是想着用银子打动自己,让自己答应做他的外室?全当是他对自己的忏悔吧!她可无暇多顾。
你换那么多的铜钱做何用。
乔衡突然问道。
有用。
方华从没有用正眼瞧过乔衡,背对着他又道:这些天我挺忙的,没有时间我便不过来了,你不用去找我。
乔衡有些不悦,你整天都在忙甚,我给你的银子够你一个人用上好多年的。
我作甚不用你操心,还是那句话,你对我做的事,你给的这些补偿我接受了,有一天我们走个对面,全当不认识,放心我不会找你的麻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该走了,这些天没有时间我不过来了,走时想着把宅子的钥匙找人给我带过去。
半个月以后我在回京,我等你过来亲自把钥匙交给你,我再走不迟。
随便。
方华头都没回的离开了。
乔衡望着方华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有些伤感。
想说留下她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乔衡为了等方华才到新买的宅子里住的,如今方华来了片刻便离开。
这时护卫向松出现在乔衡的身边,公子,你不会是喜欢上了那个乡下女人。
胡说,怎么可能。
乔衡狡辩道。
那公子如今在做甚。
这两天你留意些她在忙甚,回来告诉我。
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急,如今的向松就是。
公子我们该回京了,家里催好几回了。
你是我的小厮,你不觉得你的话有些多吗?乔衡不悦转身回屋。
向松那苦瓜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回京后这顿罚他是逃不掉了,能给自己留条小命就不错了。
大宅门里主子犯了错,受罚的从来都是他们做下人的。
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个乡下的丫头,公子为何就上心了呐。
如今向松后悔死了,当时怎么就没有一个老女人出现,那样哪里还有如今的麻烦事。
那个叫方华的女人穿着一身粗布的衣裳,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温柔,见了自家公子从来都是冷言冷语。
可公子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