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重新回到老谭野味铺子。
方森、方林、方木刚刚来到老谭野味铺子,正在卖采回来的菌菇。
大哥、二哥、三哥、我等你们好久了。
方华撒娇道。
小妹,你怎么在这儿。
三人异口同声道。
有好事。
方华神秘地道。
回头与谭大叔道:谭大叔,今日调料我便带回家了。
好的,小姑娘,都听你的。
谭大叔道。
谭大叔我叫方华,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哈哈,好,方姑娘,合作愉快。
方华和谭大叔的对话听的方森、方林、方木一头雾水。
小妹,你们说在说甚,我怎么听不懂。
方森道。
方华笑道:大哥,回家说。
兄妹几个回到灵泉村时已经临近傍晚。
见方华回来,高氏又高兴又忐忑,试探道:老闺女是找到工作了。
没有,我今天去镇上办了件大事。
说罢,一家人坐到一起,方华拿出两张契约书给大家看。
方父拿起两张契约书仔细看了半天道:老闺女,这两张纸写的是?不怪他们不认识,灵泉村穷的连一个读书人都没有,更别说有人识字了。
契约。
方华便把与庄记杂货铺和老谭野味铺子签约的事说了一遍。
接着道:如果想把生意做大,光靠自己家人是不行的,要不爹去趟村长家,问问村里人,要不要去采草药,我家十五文一斤收购,不过可有一条,必须说明白,几人一伙儿结伴同行,真要是发生个何事,我家可不负责,其中的利弊一定要与大家说清楚。
上山一定是有风险的,她只是提醒村民自己拿主意,真有事了,可不能怪罪到方家来。
高氏着急问道:老闺女,这样能行吗?其他人没有理会高氏的话,大家清楚高氏是位好母亲,就是胆子小了些。
各自思考着方华说的话。
方父道:我看行,咱们村穷的娶个媳妇都困难,如果老闺女的五香粉真的能卖钱,算是变相帮助村民找到了一个挣钱的门路,比去镇上做工好上太多。
小妹,这些天从未听你提起此事。
方森疑惑为何有了好主意不提前同家人商量。
原来是有卖五香粉和血肠的想法,还没想到具体如何操作,不曾想今日去镇上,遇到上次买野猪肉的大娘,她家是开杂货铺的,才有了如此的想法。
方华刚开始的确有卖五香粉的打算,当在老谭哪里见到收这几种草药,她以为五香粉已经普及,只不过乡下人不知道而已。
可万一把村民们采摘的调料收了回来,我们卖不出去,还有,真要是有人受了伤,村里人肯定会埋怨我们家的。
高氏依旧担心道。
方华无语。
娘,你顾虑的太多了,做任何事都会有风险,有句话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答应过娘,早些想出挣钱的方法,可办法是想出来了,又开始担心有风险,那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好了。
高氏不说话了,她知道方华说的有道理,可她依旧是担心。
方父瞅了一眼高氏道:哎,你呀!让我说你点啥好。
转头和方华道:老闺女,你娘就是妇人之见胆小怕事你不用理会,爹这就去村长家问问看,有没有人肯上山采草药。
那好吧!麻烦爹走一趟了。
臭丫头。
方父说完刚出门,迎面碰上三个年轻人找方森几个的。
方华和高氏见状,寒暄了几句便出去了。
来的几人都是方家上次杀野猪时帮过忙的。
其中之一是鲁大娘的儿子鲁春。
方森一边请几人坐,一边道:正找你们有事,你们就来了,刚才看到我爹没,我爹是去村长家。
方大叔去村长家有事?鲁春不解道。
嗯,有好事,就是不知道大家是否愿意干。
方森便把家里要收购草药的事说了。
方森留了一个心眼,他说的草药,没有说调料。
原本可以做调料的几种也是草药,说是草药无可厚非。
几人一听大喜,李小树道:不瞒森哥,这几天看你们哥几个每天都上山,想来问问是不是有了挣钱的路子,如果方便告知大家,大家也想着跟在你们后头赚点银子。
过几天就是秋收,可看地里的庄稼依旧是老样子,家家户户只能从别的地方想办法赚些银子补贴家用,不然就要饿肚子。
鲁春叹气道。
方森没有隐瞒,今年秋季我家种小麦,反正种啥都不景气,那就试着种些别的。
我们以前春天种收成少的可怜,秋天种能好吗?鲁春道。
试试吧!方森没有说种小麦是方华的主意。
每家种点啥几乎家家都知道,都是互相通气的,有些种地的老把式经常会在一起探讨种些甚,如何种,可惜成效几乎为零。
方森没忘了说上山要注意的地方,几人商定好出发时辰,鲁春几人便离开。
几人刚走,方父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成了,成了,村长一听咱家收草药一斤给十五文,乐坏了。
指了指方森几人,你们几个明日分开,一人带一波,千万要教好喽,都要什么样的,如何采摘,这是咱家第一次做生意,信誉一定要好。
知道了爹。
方森,方林,方木齐声应道。
事情谈妥了,方华烧好了水,拉上方木道:三哥,给我拎水我要洗澡。
是,是,是我家的小公主。
方木乐颠地去了。
洗完澡方华抓过一把艾草,熏熏屋子,之后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
此时她才有空想起那个男人,似乎那男人今日没有戴面具,但具体长啥样,方华没有记住。
那人好歹还给了自己一些补偿,就算不给自己,她依旧是无可奈何不是嘛!出生在强权社会,一个女人有太多的无奈。
方华想着零零种种的事情,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日,方华还没有起床,村里的好多人浩浩荡荡地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