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欢拍拍阿兰的背∶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阿兰这才止住自己的眼泪,看着余欢欢点点头∶嗯,人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和小姐都这么久没见了,早就不知道隔了几年了。
小姐今晚想吃什么?阿兰看着余欢欢清瘦的身体就忍不住心疼。
余欢欢一手牵着阿兰∶吃什么都行。
在东门岛那个地方吃了这么久的饭,早就想死家里面的厨娘做的饭了。
不知道是哪个小女仆奔走相告的功劳,不过两分钟的功夫,余欢欢的身边围了一群人。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听起来温温柔柔中还带着激动,我们都在家里盼着您回来的。
之前贺家只有贺先生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自从余欢欢来了以后,家里面一天比一天热闹,一天比一天像个家,从刚开始的觉得吵闹,到后来的习惯,再到现在的思念,欢欢带来的不只是一个贺家大小姐的身份,更多的是让他们感觉到了归属感。
余欢欢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一时间竟然还有点儿害羞,从来没有这么多人说过想她∶@那我们今天晚上一起吃烧烤吧!家里面的厨娘调的烧烤料真的是一绝,在东门岛饿肚子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起来她做的饭。
其他人自然是举双手同意。
这边正热火朝天的讨论晚上烧烤的问题,别墅二楼的主卧房间,也正热火朝天。
别,明雨坐在沙发上,往旁边侧了侧∶痒。
贺廷州短短的头发扫在脖颈处,明雨躲了躲∶一会儿欢欢可能过来。
大白天的,这样不太好,反正她没有大白天调情的习惯。
我已经反锁门了。
上回被打断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已经在这上面吃过一次亏了,这次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明雨哭笑不得∶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不让他再乱来,白天这样不好,等……等到晚上好不好?这种事情哪有什么白天晚上的?贺廷州皱眉,明显不满意明雨的逃避∶你不想我吗?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待着吗?除了那天晚上和欢欢一起睡觉,剩下的日子他们都是待在一起的,他……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样的话?贺廷州倒是忘了这一说,忍不住笑话自己什么时候也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没什么定力了?明天,我们去看看你的父母好不好?已经订婚了,还没有拜访过她得父母,说起来是他们的礼数不周了。
明雨刚刚脸上还有笑容,这下彻底眼里没有笑意了∶改天吧。
为什么逃避?轻轻啄了一下她得唇角,贺廷州声音低沉。
在酒店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明雨听到欢欢说什么时候去看看她父母的时候,那种抗拒。
贺廷州提出来自己的疑问∶是不是你爸爸妈妈对我不满意?哪一家的父母会对贺廷州这样的女婿不满意?她是害怕父母觉得两家不搭,天壤之别,爸爸妈妈之前就说过,如果以后要嫁人的话说一定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他的观念很传统,她……再说了,贺廷州又比她大,还带着孩子。
没有,躲避他的眼神∶我只是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没有准备好什么?修长的双臂将女人环在怀里∶难道是你对我有不满意的地方?说出来让我听听。
这人怎么越说越不着调了?明雨嗔怒的看他一眼∶瞎说什么?我……还没有跟父母说……你的存在。
鼓起巨大的勇气说出来这句话,明雨闭上眼睛等着他的雷霆大怒,贺廷州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怎么会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妻还没有跟准岳母岳母说自己的存在?没有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取而代之的是他稀碎的吻∶怎么了?告诉我原因好吗?明雨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选择隐瞒父母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明雨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我爸妈是个很传统的人。
嗯。
耐心的等她继续说下去,只要她能够有勇气说出来,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他就有办法一个一个解决这些在她眼里的问题。
明雨深吸一口气∶在他们的眼里,能够结婚的两个人,必须是门当户对的。
你未嫁,我未婚,贺廷州回答她∶怎么就不门当户对了。
我们家就是很平常的家庭,明雨笑了笑,带着无奈,你不一样,你的身份,你的地位,都是我们家这辈子没有办法够上的高度,我爸爸妈妈不喜欢这样的差距。
贺廷州差不多听明白了,可是这些在她眼里天大的因素,在他这里什么都算不上∶你要明白,明雨,你过得好不好,取决于我,我这个做丈夫的,两个人只要有爱,什么都不是问题。
他说的这些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可是……父母这一辈人就是不能够接受,她能有什么办法?贺廷州不想看到平日里开心快乐的明雨看起来这么失落,不给她再有思考的时间一把将人抱起来,走到里间,放在床上∶全部都交给我,包括你…………余欢欢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管家,气鼓鼓∶为什么不让我上去叫爸爸下来吃饭?一会儿烧烤都不好吃了?已经傍晚了,贺廷州和明雨不知道在上面干嘛,说是上去休息一会儿,可是已经三个小时了,还不下来。
有些事情没有办法跟小姐解释,管家只能阻止∶没事,一会儿先生饿了,我们再做饭,小姐不用管他。
余欢欢撇撇嘴∶可是这些都是我亲手给他们烤的东西,他们怎么能不下来?小姐呦,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可是这种事情就是少儿不宜的,我要是过早的跟你灌输,贺先生一定会炒我鱿鱼的,管家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