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桡手上的纱布。
司宁嘴角抽搐,妹妹这是伤到哪儿了?就算是擦伤了手,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权璟之将云桡推给杏儿,带夫人进去歇息。
我怎么会知道,司宁轻哼,我又没碰到她。
是啊,王爷。
云桡拉住司宁的手,凄凄切切道:姐姐并没有碰到我。
是桡儿不慎摔伤的。
司宁眉头轻蹙,妹妹这样不小心,可怎么担当府中大任。
云桡脸色一变,当即给了杏儿一个眼色。
王爷!杏儿跪下,愤怒地指责道:今日众多人都看见了,我们家夫人好心好意想同王妃交好,结果遭到王妃毒手,当时便晕了过去。
司宁双手环臂,静静地看她表演。
杏儿抬起头,眼泪汪汪。
可怜我家夫人,如今还在为王妃着想,奴婢替夫人不值!还请王爷做主啊!杏儿!别说了!云桡连忙走过去阻止,杏儿这才不甘心地住了嘴。
王爷,姐姐是无意的。
毕竟姐姐天性单纯,不懂得这些礼数也正常。
云桡通情达理,却无时无刻不再提点权璟之,他的王妃是个傻子。
果不其然,权璟之面色一沉,他看向司宁,你还有什么可说?司宁笑道:既然要作证,何不把人找全了?她指着地上的家丁和丫鬟。
人都在这里了?怎么都是一堆从后面看的呢。
权璟之,你若是敢查,就把这下房中所有人,一个也不少的带过来审问!本王有何不敢,权璟之手一挥,命令道:把人都带上来。
说罢,看向笑容刺眼的司宁,到时候,看你如何笑得出来。
司宁一声冷哼,倏地手上一紧,妹妹怎么了?云桡摇头,无事,就是手有些疼。
手疼就别捏着了。
司宁嫌弃地抽出手,自袖中拿出一块帕子,擦了两下手便扔了。
云桡一愣,眼中满是仇恨。
权璟之则是微蹙眉,看着她。
一堆人又涌进了这水云院,司宁偏头一看,当即沉了脸色。
她站起身,对着那领头的家丁道:都在这里了?禀王妃,都在这里。
司宁问:孙嬷嬷和我挑选的几个丫鬟呢?禀王妃,方才去了玉笙居,无人。
放你娘的屁!司宁!权璟之拍案而起,茶杯中的水晃出了茶杯。
你身为王妃,言语怎能如此粗鄙!司宁一愣,偏头看向权璟之。
嫌我粗鄙,王爷不听不就行了么!是玉笙居没人,还是你们欺上瞒下,藏了人还是拦住了人?司宁当真发了火,转头就走。
没用的东西,不过是区区王府,竟然连个人也找不过来。
要你们有何用!司宁!权璟之一把将人拖到院中。
拜你所赐,今日府中没有一刻安宁!因为失血,司宁有些想吐。
转头看权璟之,他的脸也是一直在旋转。
你以为我想吗!这府上的人,包括你。
都是些不分黑白,随意栽赃陷害别人的人!不就是证人么!司宁一声冷哼,用力甩开他的手。
她有,我也有。
你找谁?权璟之目光冷漠。
你的那个蠢货丫鬟?你们主仆二人一样愚钝,她为你作证,你在说什么笑话!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司宁简直气笑了。
你真让人恶心,权璟之。
司宁直视他的眼睛。
我光明正大,若是做了,我会磊落地承认,我没做,也不会由着他人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