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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历岘庭发火,叫!我也喜欢听

2025-03-31 13:14:11

砰!的一声砸门声猛地将夏阮惊醒,睁开双眼,墙上时钟指向半夜十一点半。

夏阮猛地皱起眉头。

昨天晚上,历家来送她的几个保安和这里的保安在后院烧烤,喝了一宿。

今天晚上刚到六点钟,他们又开始了。

砰砰砰砸门声接连不断,夏阮戒备的从床上坐起来。

她今天一天水米未进,在床上躺着还不觉得什么,突然坐起来顿觉头晕目眩。

谁!夏阮戒备的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你爹!门外立刻传来粗声叫骂的声音,接着不怀好意的调侃:一天没吃东西了吧?来,开门,哥哥我给你留了条兔腿。

虽然喝多了大着舌头,吐字也不清晰,夏阮还是一下就分辨出这是在面包车上对她不怀好意的那个保安。

她坐在床上不动。

门外声音再次响起:怎么?你不饿?还是想着等厉总来你就又能过好日子了?我告诉你!厉总不要你了!就这个别墅,厉总买了就没来过,他把你丢到这,你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吗?男人喊着,门内半点回应也无。

酒精上头,他彻底没了耐心,梆!一脚踹在门上,死命的转动门把手:给老子开门!柱子!别闹了。

就算厉总不要她了,她也曾是厉总的人,轮不到咱们这样的人肖想。

你动了她,等哪天厉总突然想起来,没你好果子吃。

门外有人大着舌头劝。

叫柱子的男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身边人七嘴八舌的劝根本不好使。

滚开!他大骂一声,接着不管不顾的喊道:老子就是看上这娘们了,老子今天还非把她弄到手不可,厉总想起她了又怎么样,他会要一个老子用过的破鞋子吗?这娘们也不敢跟厉总告状!门把手被转的咔咔作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报废。

夏阮面色苍白的坐在床上,从被历岘庭抛弃以来,第一次动了想不管不顾和他求饶的念头。

她可以死,可以被他圈禁,但不能……夏阮手忙脚乱的翻出手机,拨通历岘庭的电话。

外面的吵嚷声还在继续,夏阮紧张的捧着手机,着急的泪流满面。

历岘庭,求求你,接电话。

电话里传来嘟嘟两声,紧接着就被掐断。

夏阮再打过去,再被掐断。

历岘庭的车子在马路上飞速行驶着,他瞥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眼中躁郁更浓。

才被送走一天,就急不可耐的给他打电话求饶了吗?当他是什么?冤大头?垫脚石?这一次她又想做什么?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讲着自己的悲惨过往,求他收手,求他救赎,然后拿他当傻子骗?历岘庭第三次挂断电话后气笑了。

好,电话里说多没意思。

他亲自去见她。

夏阮电话第三次被挂断后,门锁终于不堪重负的被拧坏。

那个叫柱子的男人一身酒气的闯了进来。

身后的人表情各异,有看热闹的,还有上来阻拦的。

夏阮第一时间跳下床,跑到窗边抓住了窗户把手,惊恐戒备的紧盯柱子。

柱子一把甩开身后阻拦的人,转头对他们吼道:谁他妈再拦我,别怪我不客气。

柱子这个人本身就是个混不吝,平时说话就喜欢骂骂咧咧的,脾气不顺的时候也和保安队的人动过手。

他这么一喊,那些想阻拦的人,都犹豫着不再上前。

有人小声和身边的同伴交流;算了别管了,柱子这个人本身就虎,他今晚又喝了不少,真有可能和咱们玩命。

可是……有人还是不放心。

立刻又有人发声:一个被厉总抛弃的女人而已,救了也没功劳。

就算真出事了,柱子自己担着,关咱们什么事。

人群,缓缓退出门外,像围观人群。

只有柱子,一步步朝着夏阮靠近。

夏阮慌忙扭开窗户把手,就想从窗户跳下去。

虽然是二楼,但是别墅的构架很好,窗户开的也很高,目测到地面最少也有十米,这么跳下去,不出人命也得骨折。

夏阮却顾不得那么多了,拼命往窗户上爬。

但她人长的小,窗户开的太高了,她尝试了两次不成,脚腕被柱子一把抓住,人被狠狠拖拽到地上。

放开我!眼看着柱欺上来,夏阮猛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柱子被打,反倒哈哈笑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脸上拍:来来来,往这打。

不愧是厉总养的金丝雀,打人都跟按摩似的。

伺候起人来肯定舒服。

男人嘴里不断飚出难听的话,手上也没闲着。

救命!夏阮连踢带踹,绝望的看向门口。

门口的众人却不为所动。

纵使夏阮拼命阻拦,身上的衣服还是被一点点撕碎。

柱子听着夏阮的哭嚎,反而兴奋的放慢动作,故意羞辱她。

历岘庭刚一下车,就察觉出别墅里不对劲。

这别墅他从买下来开始就没来过,除了安排几个保安看守门户之外,也只是让家里的佣人每隔一段时间来打扫一下。

为何半夜还会灯火通明。

历岘庭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轻叱一声: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接着大步流星朝里面走去。

大手拉开门。

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猛地灌进他的耳朵,夹杂着男人粗声粗气的污言秽语。

历岘庭眉目一凛,猛地窜上二楼。

走廊里站满了保安,全都堵在客房门口。

女孩的哭声,正是从里面传来。

历岘庭脸色瞬间结冰,一脚踹飞守在门口的一个保安。

草!谁他妈……保全骂咧着回头,骤然脸色巨变,立刻爬起来跪在历岘庭面前。

厉……厉总,您怎么来了。

历岘庭一言不发朝里面走去。

其他人顿时酒醒了大半,纷纷退避三舍。

只有柱子,耳边充斥着的全是夏阮的哭声,压根没留意到身后的动静。

夏阮看到历岘庭的瞬间,猛地闭上了嘴巴。

柱子听不到哭声,淫笑起来: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还叫的很好听?话音刚落,他的头发就被人揪住了。

柱子下意识想要挣扎,历岘庭面露狠色,一脚踹向他的腿窝。

柱子双膝一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历岘庭抓着他的脑袋,二话不说砰!一下砸向地面。

叫!我也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