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闻言哦了一声一边扶着夏阮往回走一边说:厉总晚上留了他们用饭,定的快餐,是我去门卫那接的,然后……然后你就在里面下安眠药了?夏阮惊讶的问。
嗯。
周霖点头,表情凝重:我感觉我这大半辈子,就今天最作孽。
夏阮小嘴微张,表情瞬间精彩极了。
周霖脸色却十分难看,沉默片刻,突然爆发,冲夏阮大吐苦水。
这都叫什么事啊,我好歹也是总裁的高级助理,还是首席,难道不是应该每天西装革履的出席各种国际商务会议,陪着厉总参加高档酒会吗?现在妥妥就是一流氓。
嗯。
夏阮敷衍的点头,表情却十分凝重的拍着周霖后背安慰:历家的钱确实不好赚,你辛苦了。
就是!周霖使劲点头,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十分惊讶的看着夏阮。
你怎么不哭唧唧了?夏阮闻言反倒不解。
我为什么要哭唧唧?你以前就是哭唧唧的。
周霖笃定的说。
哈。
原来是这样,夏阮无所谓的摆摆手:以前受的委屈太多,现在不委屈了,有什么好哭的。
周霖低头看着夏阮一瘸一拐的步伐,对她口中的不委屈实在不敢苟同。
将人送进别墅后,周霖实在害怕历岘庭又安排他去做打家劫舍的事,赶紧报告说自己要下班。
历岘庭压根没看他,挥挥手批了,目光落在夏阮一瘸一拐的腿上。
瘸了?嗯。
夏阮点头,接着说:跪久了就这样,歇一歇就好了,这方面我有经验。
历岘庭听到这话,眼中划过一丝危险的光。
夏阮正在低头揉腿,也没注意,接着就听到历岘庭问她:怎么不让周霖背你回来。
夏阮顿时惊讶不已,抬起头问:总裁的首席助理,还能这么用呢?那可真是当牛做马。
历岘庭闻言挑眉;为什么不能?他说着走到夏阮面前,大手一揽,横着将夏阮抱在怀里往楼上走。
将她放在床上后,缓缓掀开她的裙子。
细白匀称的双腿,膝盖处已经红肿到乌青。
历岘庭看着,眸色蓦的暗了暗,转身拿出一瓶崭新的红花油拧开,将药油放在掌心搓热后,覆盖在夏阮膝盖上。
夏阮膝盖一暖,望着历岘庭的眼神突然复杂起来。
他好像,在心疼她。
这心思一动,便听历岘庭声音低沉的说道:夏强和顾依然都走了,你做做样子不会吗?夏阮闻言立刻委屈的嘟嘴反驳:我这已经是做样子了好吧,不信你去看夏念的腿,肯定比我还惨。
历岘庭抬起手,重新倒了点药油揉搓,继而不屑道:没兴趣。
双腿一轻,夏阮稍稍活动两下,果然觉得好多了。
她低头对历岘庭说:我已经尽力活动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跪坐着,但夏念还在,我总不好太放肆,时间长了,膝盖还是受不了。
夏阮说完,歪着头努力的想在历岘庭脸上找到类似心疼的表情。
然而历岘庭面无表情,她什么都没看出来。
膝盖再次被大手覆盖,夏阮心头微动,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心疼了?历岘庭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
夏阮心里顿时有谱了,继续说道:你既然心疼我,那夏强罚我和夏念一起跪的时候,你帮我求个情不就好了,夏强一心想和你搞好关系,你说话他肯定答应,也省得我遭这份罪。
历岘庭闻言抬眸看向她。
想知道为什么?嗯。
夏阮点头。
历岘庭起身坐到床边,同时将夏阮抱进怀里,双手依旧搭着她的膝盖:我想碾死夏家和林家,就像碾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我接下来要你做的,不是碾死他们。
那是什么?夏阮回头,正对上历岘庭狭长的凤眼。
对视的瞬间,历岘庭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他垂眸看了眼夏阮的膝盖,顿了顿,声音稍稍有些喑哑的说:我要你夺权,将夏家掌握在自己手里,让他们亲眼看着濒临倒闭的企业在你手里做大做强,却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历岘庭认真看进夏阮眼底:要这些曾经以亲情之名作践你的人,往后余生,偏偏要仰赖你的鼻息,依靠这点微薄的亲情活着。
他说完,低头在夏阮嘴唇上亲了一口,声音愈加喑哑:你觉得,好不好?夏阮听着都觉得热血澎湃。
虽然还没做到,却已经莫名有了逆风翻盘的快感,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兴奋起来。
碾碎夏强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确实不如这样来的爽啊。
这是什么大女主剧本。
夏阮兴奋了,而且兴奋的不可自持,感觉自己经历的所有磨难,都是为了把好运攒起来遇见历岘庭。
夏阮情不自禁捧住历岘庭的脸吧唧一口亲了上去,由衷夸奖道:大总裁就是大总裁,报复的手段都这么蔫坏蔫坏的。
嗯?历岘庭挑眉。
夏阮立刻改口:不!是有手腕。
历岘庭浅浅的笑了,反手捧住夏阮的脸含住她的嘴唇,声音含糊:所以,你要辛苦一点,先取得夏强的信任,再让他把公司交给你。
历岘庭说完,一个翻身将夏阮压在床上,扯下身上的外套丢在一边,接着修长的手指便一颗两颗,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清晰的锁骨。
美色当前,夏阮红着脸猛咽一口口水,可膝盖还疼,她不敢胡闹,只能将历岘庭推开。
历岘庭被推开,定定的看着她,显然很不高兴。
夏阮见状立刻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饿,饿了,我中午就没吃东西,晚上又没吃。
历岘庭想到什么,嘴角凉凉上挑:不是吃了别的男人给你的蛋糕?夏阮立刻想到他说打断她的腿,当即一口咬死了:什么男人?那就是个小弟弟。
说完一把抱住历岘庭的腰贴上去:你才是我的男人。
历岘庭浑身一僵,垂眸看着怀里娇小玲珑的小丫头,眉眼有片刻的和缓。
然而,下一秒,夏阮就被他从身上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