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阮惊得连嘴里的排骨都掉了。
这里厨师的工资都很贵吧?就这样把人挖回家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历岘庭单手托腮,突然词不达意的说了一句:我以前觉得赚钱挺没意思的,好像也额就是有点事情做。
嗯?夏阮听的有点云里雾里。
历岘庭满眼宠溺的看着她:但我现在觉得赚钱蛮有意思的。
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因为可以给你花。
夏阮的心,顿时跳的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句话——喜欢一个人就是,钱给你,爱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爬也要爬到你身边。
历岘庭这样的人虽然不至于用那样凄惨的方式来证明。
但他似乎都做到了。
夏阮感动了。
唔,我现在觉得你越来越好了。
历岘庭闻言不屑的撇了撇嘴:现在才觉得?夏阮立刻反口:不,是以前就觉得了,现在感触更深。
她再次感慨道:我一定是把这辈子所有的好运积攒着,都拿来遇见你了。
历岘庭听着小姑娘甜甜的话,表示有被取悦道。
他不动声色的给她夹菜。
吃饭。
历岘庭点的菜很多,味道也很好,夏阮吃了很多。
吃的时候并没觉得什么,可当她坐上历岘庭的车回去,也不知道是晕车还是有反应了,有点晕乎乎的想吐。
不想让历岘庭担心,夏阮一直在忍着,打开车窗透气。
车子开到公司楼下,历岘庭察觉到夏阮脸色不大好。
不舒服了?他紧张的问。
夏阮忍着难受摇头说的:没事,就是吃饱了有点困,打不起来精神,我一会上楼找个地方眯一会就好了。
历岘庭听了不放心的皱起眉头,当即便要将车的掉头。
先回去休息。
夏阮赶紧拦住他:真的不用,我就小小的午睡一会就好,而且公司的东西还没的打包完,我想快点弄好,搬到你公司楼下去,这样我们就每天都能见面了。
真的没事?历岘庭再次向她确认。
夏阮立刻举手保证。
真的真的没事。
历岘庭这才放人,同时不忘叮嘱她。
不舒服的话,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
夏阮乖乖点,下车回公司。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听到夏念尖酸刻薄的声音:你和历岘庭还真是黏黏糊糊的的,连午饭都要一起吃。
夏阮皱眉看向夏念。
她身穿的一套嫩粉色连衣裙,正趾高气昂的站在办公室杂乱的箱子中间。
夏阮顿时一阵烦躁,这夏强用过的办公室还真是不靠谱,这帮人随时说来就能来。
不过想到马上就要搬了,夏阮也就没和夏念计较。
夏阮难受的捂住胸口,问夏念: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夏念愤恨的看着夏阮,从包包里抽出一张请柬的丢在办公桌上:我和林皓今天去民政局登记了,婚礼就定在这周末。
她说着,不屑的打量着夏阮。
毕竟某人榜上大款之后连家都不回了,我也只好把请柬送到公司来。
夏阮瞥一眼桌子上的请柬,顿时不屑的撇了撇嘴,学着夏念的语气道:我回不回家有什么关系,毕竟某些人看见我浑身都不舒服,也并不是真心想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
夏念闻言也是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话音刚落,她顿时难受捂着胸口干呕了两下。
夏阮本来这一路上就不舒服的想吐,一直忍到现在。
听到夏念干呕,她顿时就受不了了,猛地冲进卫生间吐了起来。
夏念在外面听到声音,也吐了。
等夏阮收拾完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就是一地狼藉,顿时恶心的再次反胃。
你有没有点素质!夏念没有搭话,而是目光狐疑的看着夏阮,眸光闪烁不定。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上次在医院吐的时候,夏阮就吐了。
当时她还以为,夏阮是被她孕吐恶心到了。
可现在再看,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夏念微微眯起眼睛:你怀孕了?怀了历岘庭的孩子?夏阮顿时浑身一紧,戒备的看着夏念。
倏而,夏阮云淡风轻的笑了。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单纯的看到你就想吐而已。
夏阮想了想又继续补充道:不过我还确实挺想怀一个历岘庭的孩子的,毕竟这样我就可以上位,成为名正言顺的历夫人,然后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你。
夏念听到这话,稍稍放下心来。
也对,她当时就怕和林家的婚事最终会落到夏阮的手里,早就在她捐肾的时候悄悄动了手脚。
夏阮怎么可能会怀孕。
夏念理了理神色,目光扫过地面上这些杂物。
你这是准备卷着爸爸的财产搬到哪里去?关你什么事?夏阮扬起下颌挑衅。
真是有意思,这夏念是怎么有脸说财产的。
夏强留给她的除了一屁股的饥荒还有什么?夏阮的眼神,是毫不收敛的讥讽。
夏念脸色难看的看着她,回以讥讽:不就是给历岘庭做小三,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小心有朝一日被曝光出来,看你怎么收场。
夏阮闻言丝毫不甘示弱的会怼的:我当然得意,最起码你现在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我,不然我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夏家,林家,一个也别想有好下场。
夏念再次被夏阮气得咬牙。
你不会得意很久了。
撂下这么一句狠话,夏念气冲冲的离开了。
夏阮看着地上的脏东西,恶心的又吐了。
夏念前脚刚走出夏氏集团,就收到了警|察局打来的电话,那边说钟德强烈要求要见她。
知道了!夏念恶狠狠的应了一声,气得恨不得将手机摔出去。
钟德找她,除了那八千万,还能有什么别的事。
可偏偏她还有把柄攥在钟德手里,不想去也得去。
夏念气得彪了脏话,好半天才冷静下来。
自从夏阮回来,靠上了历岘庭,她似乎就一直处于劣势的地位。
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夏念坐在车里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