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耀南想起那一晚也是恼羞成怒。
你给我等着!他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莫琪轻笑一声之后坐在了沙发上。
那天还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再加上酒精作祟,被大学同学怂恿去找个男人。
好死不死的找到了醉酒之后的裴耀南。
他居然,不行……莫琪感觉自己真的是太倒霉了!说起做女人……十八岁那个夜晚,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莫琪看着自己儿子莫斯耀的照片温柔的笑了笑。
还好有她这个小儿子和乔如柠一直在身边,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
……夜晚,星月湾。
薄寒尘今晚有应酬,所以便晚些回来。
他走进了卧室松了松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进了浴室。
洗澡之后他轻手轻脚的躺在了床上,乔如柠睡得不沉,她揉了揉眼睛看着薄寒尘。
你回来了……嗯。
薄寒尘从鼻腔中发出声音。
乔如柠还是忍不住往薄寒尘怀里钻,她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喝酒了吗?嗯。
乔如柠触碰到了薄寒尘的肌肤眉头一,她坐起了身子,把手往薄寒尘的胸膛处伸。
别乱摸。
你怎么这么烫?乔如柠慌张的看着薄寒尘,低头用脸贴了贴薄寒尘的额头处,好烫啊,你是发烧了!没事。
薄寒尘平淡的回答了一句。
睡吧。
发烧了怎么没事?那么烫!乔如柠一脸后怕的看着薄寒尘,会不会是我做的那些东西把你给毒了?我不会真的要把你送走了吧?乔如柠说着薄寒尘的手腕,你快起来!我们去医院!我只吃了一口。
薄寒尘看着乔如柠的脸颊回答。
对对,你只一口……乔如柠深呼吸,那你发烧了,我去请张嫂给你找药!我不吃药。
薄寒尘抗拒的回答。
那就打吊瓶!乔如柠焦急的说,你快起来啊!我没那个习惯。
你都这么烫了!乔如柠看着薄寒尘平静的样子眉头微皱,我给张嫂打电话!你愧疚了?薄寒尘按住了乔如柠拿手机的手挑眉问她。
我愧疚?我昨晚泡冷水,着凉了。
薄寒尘揽住了乔如柠的腰身。
乔如柠闻言眨了眨眼睛。
我先请张嫂过来。
很快,张嫂急忙进了卧室。
少爷,您怎么了?张嫂,帮我请医生过来吧,他发烧了。
乔如柠看着张嫂回答。
发烧……张嫂看下了薄寒尘。
您不吃药也不打针,我去拿退热贴吧。
不必了,回去吧。
薄寒尘抬了抬手回答。
少爷……出去。
薄寒尘声音冷淡。
好吧。
张嫂还是离开了。
乔如柠扭头看着薄寒尘,为什么不吃药也不打针?不想。
薄寒尘闭上了双眼回答。
睡了。
乔如柠看着薄寒尘的侧影眉头一皱,她走到门口接过来了张嫂递来的退热的东西。
谢谢。
乔如柠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冰袋而后将手贴了薄寒尘的额头处。
薄寒尘睁开眼睛看着乔如柠紧张的模样,一脸无所谓的说,发烧而已,死不了。
乔如柠摸了摸薄寒尘的脸颊。
还是要退烧。
别碰我了。
薄寒尘声音沙哑看着乔如柠,乖。
别动!乔如柠用脸颊贴了贴薄寒尘的胸膛 。
薄寒尘侧过头眉头紧皱。
他,是男人!乔如柠这软糯好欺负的模样,他真的很难把持。
乔如柠。
你别点火了。
乔如柠闻言眉头上扬了一下。
薄寒尘,你!她脸颊微红。
薄寒尘拿下了乔如柠的手便要起身。
你去哪?冷静。
你还要去泡冷水?乔如柠拦住了薄寒尘,你都感冒了!薄寒尘垂眸看着比自己矮了些许的小丫头,她明澈的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紧张。
怕我有事?你是我老公,我不该怕吗?乔如柠很认真的反问。
薄寒尘闻言低沉一笑。
乔如柠伸手环住了薄寒尘的腰身,垫脚轻吻了一下薄寒尘漂亮的薄唇。
薄寒尘眼睫下垂。
乔如柠看着薄寒尘的眼睛,她……似乎可以明显的看到男人青筋暴起。
你想帮我治病?可……以吗?乔如柠声音微颤,我就是,怕疼。
看着少女软糯的样子,薄寒尘终究还是舍不得,他抬手碰了碰乔如柠的发丝,去睡吧,我去喝杯酒就好了。
乔如柠看着薄寒尘转身的动作,伸手环住了薄寒尘的腰身。
我……心疼你。
少女声音柔软,直撩薄寒尘的心弦。
——我心疼你。
薄寒尘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乔如柠白嫩的小手就在薄寒尘的腰间,他试问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根本不重欲。
可是面对乔如柠,他丢盔弃甲。
她一个小动作,都会让他口干舌燥。
薄寒尘握住了乔如柠的手,轻笑一声。
谢谢宝宝心疼。
薄寒尘转过身看着乔如柠白皙的容颜说,不过不行,我再……薄寒尘的话没说完,便都吞进了腹中。
少女垫脚吻上了他的唇。
他再难忍耐,虽然难压燥火但还是轻吻着怀里的丫头。
关灯……好不好……乔如柠脸颊绯红。
害羞?薄寒尘唇角上扬问。
乔如柠捂住了脸颊。
看着少女可爱的样子薄寒尘笑意更甚至。
楼下的张嫂看着卧室方向的没了灯光眉头一皱。
她知道乔如柠怕黑,每天都是开灯睡觉。
这会儿怎么还关了?她诧异的上了楼梯走到了门口,而后老脸一红快速离开了。
……次日一早,薄寒尘醒来时乔如柠还在熟睡着。
她真的很漂亮,尽管未施粉黛。
少女容颜白净,粉唇下颈间那一抹抹绯红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精致的锁骨之下,她用白嫩的小手抱着胸前的被子,长发散在背部,用脸颊轻靠在他的手臂。
薄寒尘唇角上扬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时钟,他低头在乔如柠的粉唇之上落下一吻。
乔如柠下意识的往薄寒尘怀里钻,双手环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老公。
乔如柠喃喃开口。
薄寒尘听着乔如柠的的声音低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