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帮助他们,可是我这么弱小,能够和天灾抗衡吗?啊啊啊,我有力量了,我马上就帮助你们。
真好,大家都活下来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我一直在满足你们的愿望啊。
你们都是坏人,坏人,我恨你们,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这声音一开始很稚嫩,后来慢慢成熟,到了最后充满怨恨。
洛南笙陷在这声音传递给她的情绪中,久久不能自拔。
洛南笙猜测这应该是槐树残存的意识,这是在重演它的心路历程。
你,就是你,你毁了我 ,我要你陪葬。
槐树的声音突然响彻洛南笙脑海中,刺得她头疼。
随着这声音消失,一道灰色的光瞬间没入洛南笙额头。
这光一进入洛南笙身体,就被一股神秘力量吸引着来来到洛南笙心脏的位置,然后被一个黑色能量吸收了。
在被吸收时,槐树开始激烈挣扎,想要逃跑。
可他依然被吞噬了,没有留下力量。
因为其他人离洛南笙有些远,并没有人注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们疑惑,洛南笙在那里呆的时间是不是有些长了?还是裴尚轩最先发现不对,立马冲上前去。
他一碰到洛南笙的身体,洛南笙就直直往洞里摔去。
还好裴尚轩拉住了她,要不然洛南笙怕是要被摔个半身不遂。
其他人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想看看洛南笙怎么了,不过裴尚轩直接把洛南笙抱了起来,问清救援的车在哪之后直接往那边走去。
留下石化的众人,在原地风中凌乱。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裴尚轩吗?他不是高冷人设吗?现在这个不会是谁假扮的吧?众人一脑袋问号。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林子息,他立马追了上去,让裴尚轩把洛南笙放下,让他来。
裴尚轩不搭理他,依旧平稳向前走去,把林子息气得要死。
偏偏他还拿裴尚轩没办法。
……你为什么要害这个村子里的人?洛南笙表面陷入了昏迷,其实她是在和槐树的意识对话。
她的问话我们得到任何回应,就像一开始听到的那些都是她的幻觉。
洛南笙也不气馁,继续在自己心里问话。
如果你回答让我满意,说不定我会帮你重新活过来哟。
很快,一个气鼓鼓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要你管,你这个坏女人。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我刚才还要杀你,你会这么好心救我。
说着,那声音还傲娇地哼了一声。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这个就是残存的一点神识,其实不需要我做什么,你也会很快消散。
洛南笙的话伤到了槐树,它又开始自闭,不说话了。
但它很快又开口了,是啊,你说得对,我很快就会消散了,在被你把那股能量吸收之后。
你是那个能量的主人吗?,为什么它这么听你的话,在进入你的体内之后就不再受我控制。
槐树的声音很是疑惑。
在自己的身体被烧毁之后,它受到了重创。
马上命不久矣,就在这时,它看到洛南笙出现在洞口上方。
它立马决定,夺舍洛南笙的身体为自己所用。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他的能量直接被洛南笙吸走,只剩一点微末意识在和洛南笙抗争。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你现在不是应该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吗,为什么要问这些不重要的问题。
洛南笙不解。
槐树气得跳脚,对你来说当然不重要,可是对我很重要。
我其实没有害他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变成那样。
槐树的声音很低落。
你和黑蛋说的不一样,他说村民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你。
他胡说,我在被村民放火烧的时候就陷入了沉睡,今天才苏醒,你说的那些我不清楚。
槐树很气愤,它觉得洛南笙太坏了,居然冤枉它。
你说你在这期间一直陷入沉睡?那到底是谁在操控村民。
洛南笙细细思索,却没有头绪。
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放到了什么东西上,这东西还在飞快移动。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裴尚轩在抚摸她的脸。
看到她睁眼,裴尚轩立马把手收了回来,不再看洛南笙。
可惜,他红通通的耳朵把他出卖了,他现在的内心可不像表面这么淡定。
洛南笙,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从驾驶位上传来林子息的声音,居然是他在开车。
你刚才是怎么了,一开始不是好好的,怎么看了一眼就晕过去了,要不是裴尚轩发现,说不一定你就掉那个洞里了。
说起刚才的事,林子息还有些后怕。
可能是因为饿太久了,所以有些体力不支,让你们担心了。
洛南笙不想把实情告诉他们,于是找了一个借口。
林子息立马告诉她旁边有吃的,让她快点补充体力。
裴尚轩没有说话,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洛南笙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他看了一会儿,就转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车里陷入了沉默,只余洛南笙吃东西的声音。
他们很快就开车来到了医院。
经过一阵兵荒马乱的检查,医生告诉他们洛南笙没事儿。
随后,林子息带着他们来到了市里的酒店。
三人交谈一番就回去休息了,毕竟累了这么久。
等到进了房间,洛南笙才继续和槐树说话。
你真的确定不是你操控的村民?那你要怎么解释你被天雷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槐树委屈了,它自己刚醒,身体就被烧没了,看到仇人,想要报仇,结果被仇人拿捏住,只能委屈求全,结果仇人还不信它。
虽然不信它是正常的,可它就是莫名委屈。
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洛南笙冷哼,她看起来这么好欺负,要杀自己的人还想让她信任,怕不是在做梦。
哇啊,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谁知槐树居然哭了起来,吵的洛南笙头疼。
你再哭,我马上让你消失。
洛南笙的威胁立马让槐树噤声,只敢小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