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的举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以至于看到他真的就这样跳下去时,他们脑海一片空白。
在追过去看到陆林直直下坠的身影,楚锡很是焦急。
这个陆林也太疯狂了,居然真的敢跳,是不要命了吗?楚锡想不明白,可是他知道今天的任务失败了。
陆林一死,他们的线索就中断了,这次的失踪案也会就此被迫结案。
楚锡不甘心,可是却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原本关上的天台门被用力撞开。
楚锡扭头看去,只见原本被他留在监控室的洛南笙和裴尚轩出现在门边,并且快速向这边跑过来。
楚锡看到洛南笙楚出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安定下来。
似乎只要有洛南笙的地方就会有转机。
洛南笙也没有让他失望,在赶到天台边缘的过程中,洛南笙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她双手掐诀,迅速结出一个咒印。
接着在来到天台边的时候,直接往下压去。
不知道是不是楚锡的错觉,他看到在洛南笙的手上出现了一片浓重的黑色雾气。
这雾气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直直追着不断下落的陆林而去。
在靠近陆林的时候,这雾气慢慢形成一个圈,将陆林的身体笼罩其中。
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就发生了。
正在加速坠落的陆林瞬间停住,并且还在不断往上移动。
这惊奇的一幕把所有人吓住了。
这是在变魔法吗?大变活人?还没等他们想出个所以然,陆林已经被移了上来。
看到呆愣的众人,洛南笙不得不出声提醒,还不抓人吗?洛南笙一语惊醒梦中人,所有人一拥而上,把陆林按在了地上。
陆林开始也很懵,在被按到之后也回过神来。
他不断挣扎,嘴里也在疯狂谩骂。
看得出来,对于目前的状况,他是不能接受的。
不过很可惜,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
在把陆林拷上之后,楚锡才有时间去问洛南笙。
你们怎么会过来?我不是说让你们在监控室看着就可以了吗?楚锡的话语中有些埋怨,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两个人要过来。
如果我不过来,陆林就要跑了。
洛南笙微微喘着气,小声地对着楚锡说道。
怎么可能,他不是在寻死吗,这么高的楼他跳下去还跑得了?你确定他不是直接被摔死?听完洛南笙的话,楚锡不解,陆林在这样的情况下真的可以逃脱吗?你好像忘记这个陆林有些特殊能力了,你觉得他为什么会直接往楼顶上跑,按理来说这就是在找死。
你们一直在追捕,所以没有看到,我们在监控那边看得很清楚,在上楼的过程中他一点犹豫都没有,这就说明在他看来这就是他逃生的路。
洛南笙说完之后,终于缓过劲来。
他们离这栋楼挺远,为了不把陆林放跑,她和裴尚轩跑得很急。
而且到了之后她就看到陆林已经跳下去了,只好在跑动的过程中施法,这一套下来差点没把她累死。
好他们在赶上了,要是在晚一点,这陆林就跑了。
再说陆林那边,他原本是很不安分的,可是看到洛南笙之后,他呆在原地。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颤颤巍巍,似乎洛南笙是什么穷凶极恶的魔鬼。
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我知道了,一定这些无能的警察把你找过来的。
呵呵,不过没关系,上一次是因为我的无能,这一次你绝对不可能再抓住我,我早就不是当初的我了。
陆林说着,直接闭上了眼。
负责看管他的人警察对于他的行为很是无语,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胡话?在他闭眼的时候,洛南笙他们也慢慢走了过来。
然后陆林再一次睁眼之后,就看到所有人在盯着他看。
不可能,这不可能,为什么我还在这里?陆林被眼前的发生的事刺激到了,接着就是各种挣扎。
看到他发疯的样子,楚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像是要疯了。
因为他的特殊能力被我封住了,在看到自己逃脱不了,有些受不住这个打击吧。
洛南笙懒洋洋地回答楚锡的问题。
她的语气很平静,可是在陆林看来就是在嘲讽自己。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仅害了我,还杀了我妈,你等着,我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
陆林眼看自己是真的跑不了,于是也不再挣扎,然后恶狠狠地看着洛南笙。
你这话是不是有歧义,你父母明明就是为了你才死的,与我无关,不要把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谢谢。
对于陆林的恨意,洛南笙毫不在意,只是平静地把事实讲述出来。
陆林显然是被刺激到了,你胡说,就是你杀了我妈。
对于陆林的无理取闹,洛南笙很烦躁。
你说我杀了你妈,那你拿出证据,我连你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认识你妈?洛南笙的问题把陆林问懵了,他差一点就忘记了,自己现在不是陆洵的样子,洛南笙确实没有见过自己。
于是他在那边讷讷半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到陆林不再说话,洛南笙也懒得理他,直接就要离开。
可是陆林再一次开口,你以为抓住我就不会有人失踪吗?哈哈哈,你们太天真了。
我们当然知道你不是幕后主谋,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喽啰罢了。
洛南笙接着说道,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没有转头看陆林。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可惜陆林没有等来洛南笙的回答,直接就被楚锡示意人带走了。
等到陆林彻底消失之后,洛南笙看向裴尚轩,我刚才的表现可以吗?裴尚轩微笑,然后慢慢走上前,扶住洛南笙的手臂,很好。
楚锡看着二人的行为,很是不解,你们在说什么?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解释。
这可把楚锡的好奇心勾起来了,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们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但是很可惜,没有人为他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