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千屹用力的掰开乐桑绵的手,推开她的吻,满眼的震怒,此刻她的行为刺激了千屹的自尊心,准备下床呵斥她离开。
乐桑绵撇过头去,有些受不了千屹此刻的表情和眼神。
但是看到他要下床,还是抱紧着他,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千屹的身上也被乐桑绵浸湿的身体印湿,衬衣紧紧的贴着肌理,连八块腹肌都显现出来。
两个人的身体都不是冷的。
不要赶我走。
乐桑绵仰起头,圈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颈脖处,语气里是无尽的卑微和讨好。
千屹浑身一颤。
突然嘴角抽搐,笑的魔怔,你确定不走!乐桑绵忽然平静了,把头埋地更深,气息紊乱,说出的话坚毅勇敢,确定。
千屹滚烫的身躯一下子压了过来,单手把她放倒在床上,贴着她的耳朵,用已经被情·欲填满的声音说:别后悔。
猛地俯身吻上她苍白的唇,比任何一次都热烈,都要霸道。
带着惩罚的味道,他吻的沉沦,像是要带着乐桑绵一起下地狱。
乐桑绵并不害怕,一点没有反抗,纤细的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闪着温柔的目光回应着他的吻。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所有的一切。
及肩的黑发凌乱的算过在肩上,大手越过 白皙的脖颈和完美弧度的肩胛,覆在她细如柳的软腰上,像是一用力就可以掐断般。
一路.向下。
乐桑绵,我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就行。
看着她如此~他的眼眸里的疯狂渐渐沉了下来,开始有些后悔。
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到底在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啊。
’千屹一动不动。
乐桑绵小脸红扑扑的,脸上分不清汗还是泪,娇羞的模样令人心疼至极。
她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小手还覆上了千屹的胸口,画着圈圈,舔了舔如玫瑰花瓣的唇,轻轻的浅酌上她的朝思莫想,千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欲被她的触碰激的一发不可收拾。
齿舌尖溢出星星点点的声音。
还没等到乐桑绵的回应,背脊已经顺势弯了下去,覆了上去。
乐桑绵身体一紧,眼泪都快下来了。
病房里,起起彼伏的声音。
……大概是好几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刚刚太累了。
乐桑绵睡的深沉。
梦里,两片柔软触碰到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
吻的情难自抑。
吻的情深意重。
好不容易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茫然地睁开眼,开着头顶的天花板喘气。
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千屹的病床上。
可是,此刻的房间内空无一人。
猛地坐起来,身上是一套干净整洁的衣物,一看便认出来是千屹的。
只是又一次看不见千屹,乐桑绵又陷入找不到千屹的恐惧中,顿时慌了神。
没来的及穿鞋,光着脚就往外跑。
还没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的一头撞进刚刚进来的千屹怀里。
冷哼了一声,看向乐桑绵的眼神还是寡淡,似乎之前发生的一切,男主不是他一样。
低眸看到光着脚的乐桑绵,一下子就拦腰横抱起来。
空气里都有股甜蜜的味道。
乐桑绵脸色激·情过后的红晕还没有散去,有些娇羞的用手捂着脸。
千屹拉开椅子坐在了旁边,而乐桑绵却躺在了床上,有些好笑,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病人。
咕噜,咕噜……肚子不合时宜的饿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刚刚又那样的耗费体力。
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尽管表情还一直傲娇的淡漠,但是语气里尽显关心。
乐桑绵内心深处松了口气,麻利的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千屹声音犹犹豫豫的,你的身体可以出院了吗?是啊,千屹才是病人。
千屹没有回答,牵起她的手,久违的悸动。
心里的伤好了,身体上的病痛也就无药而愈。
两个人都穿着单薄的衬衫,而且乐桑绵穿的还是千屹的衬衫,他向来喜欢一款衬衫什么颜色都买,现在和她的颜色正好是一黑一白,看起来就像是情侣款。
外面的风很大,乐桑绵的身体不自觉的冷颤了一下。
走到一家药房的门口,千屹停住了脚步。
乐桑绵在外面等他,看着他表情有些犹豫的出来,手里的拿着一盒药。
那个……他迟疑了一瞬,然后把药递到了乐桑绵的面前。
微翘的唇愣在那,不上不下。
倒是千屹,久违地,心虚又心悸。
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药。
有短短一段沉默,乐桑绵颤抖的接了过去。
千屹希望她会打自己一个耳光,然后西斯底里的跑开。
只是,她很平静。
这种平静比打他一个耳光还让他疼。
千屹,你不想负责任是吗?她仰头,一板一眼的问,似乎很疑惑不解。
他全身紧绷着,也不知道自己还在别扭着什么。
总不能这样轻易的就原谅她吧,她可是还要和别的男人订婚了唉。
千万要把持住自己。
乐桑绵微微踮起了脚,张凯双臂环绕过他的脖颈,用很轻很乖的声音,糯糯的在他耳边说:我偏偏要生下你的孩子,绑着你。
瞳孔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忽然看不懂眼前这个他这多年魂牵梦萦的女生,哦!不,现在是女人了。
明明那样的娇小,明明那样的温顺。
可是,就是那样的勇敢。
我们谈谈。
千屹不想在她的诱惑下沦陷,深呼吸一口,挽回了自己渐渐消失的理智。
……回到千屹的家。
千屹让乐桑绵就沙发上坐着,自己则进来厨房。
乐桑绵看着手里攥紧的药,心里一阵发苦,就当自己自作自受吧,以前对千屹的伤害只能一点一滴的补偿。
那夜他在雨里的疯狂,晶姐告诉她了。
一想到这些,自己受一点委屈算什么,哪怕也跑出卫生间用冷水一遍遍浇湿自己,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