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曦坐在汽车后座上,无限感慨。
人间百态,各有各的辛酸。
谁也替代不了谁,唯有自渡。
他要是知晓身世,又会怎样?一蹶不振还是发奋图强,相信时间会给出答案。
到家已是九点,洛铤川还未回来。
洗好澡后,躺在床上继续看着蓝皮书,一句话引起她兴趣,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
凡事要学会用正确的治理措施,适应大自然的规律,事情才会变得好。
错误方法,结果必然也是错的。
灵曦又开始了胡思乱想,直到他站在她面前,才收回思绪。
洛铤川抽掉她手里的书,用手指刮下她的鼻尖,想什么如此入神?她笑道,想你。
他挑眉道,哪里想我,嗯?灵曦执起他的大手,放在某处,言笑晏晏,感受到它的心跳了吗?洛铤川低头扫过,唇角微扯,盯着她的眼睛,感受到了它的……。
她低呼出声,往后退去,不满道,你是流氓?洛铤川被她逗乐,弯腰附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昨夜才算是,曦儿可别弄错了。
她又被撩拨的脸红心跳,不服输的性子,让她愈发明目张胆。
从床上站起,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就算毫无技巧可言,他的心里已是跟蜜糖一样甜。
他把她抱起,灵曦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他回吻着她。
几分钟后,耳畔传来他错乱的呼吸声。
灵曦突然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好,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洛先生,晚安。
见她一气呵成的动作,洛铤川顿觉是被她戏弄了。
眼底有暗流涌动,他扯下黑色丝质领带扔在床上,弯腰俯身望着她。
单手探进被子里,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托起,暗哑说道,只撩不做合适吗?灵曦赶紧说道,我还疼着。
那还敢撩……就先受着。
说完覆在她绯红的唇上。
一发不可收拾……两个小时后,他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乖,我哄你睡觉。
她从鼻翼中发出一句轻哼,懒得再跟他说话。
洛铤川倒是笑了,摸了摸她柔顺的黑发,好宝宝,睡觉觉。
他又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灵曦娇嗔道,洛先生,您的高冷人设崩了!我对你永远……热情似火。
洛铤川别有意味的看着她,对我用尊称,是嫌我老,嗯?她呢喃道:你本来就比我年长七岁。
他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如看猎物般盯着她,墨色眸子格外明亮。
灵曦有些急了,你要做什么?用事实证明。
灵曦被他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睡着。
不是没想过抵抗,只是他的耐心与灼热,彻底让她后来与他一起共同奔赴。
反观他愈发精神的脸,灵曦有些挫败。
可能男女在某些事上,是有明显差别的。
洛铤川从浴室出来,替她盖好被子,揽她入怀,如视珍宝般的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第二天,灵曦破天荒睡到日上三竿。
她有些懊恼的起身,迅速穿好衣服,看着镜中脖颈上的几处红痕,心中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该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什么。
换上件白色高领针织上衣,堪堪遮住。
灵曦笑了笑,只要肯动脑,果然办法比困难多。
走到楼梯上,灵曦有些意外。
听见声响,他从报纸上抬起头来,看着她越走越近,眼里溢出浓浓笑意,睡醒了?嗯。
她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周阿姨笑着从厨房走出,少夫人,少爷让我给你温着饭,现在要吃吗?好,麻烦周姨了。
她在餐桌前坐下。
一碗白粥,刚蒸好的素包,爽口小黄瓜,还有刚做好的迷迭香煎蛋。
灵曦确实是饿了,吃的基本没剩。
周阿姨收拾掉餐具,偷偷瞥了眼她小腹,不会是有了吧?满脸狐疑的回到厨房,有空她得查查,孕妇需要多吃的食物,还有哪些是不能吃的。
吃饱喝足后,灵曦走到沙发旁,今天不用去公司吗?洛铤川拉她坐下,昨天都处理完了,以后双休日都陪你。
最简单的语言,更让她心动。
都说最长情的告白是陪伴,如今想来,才深刻领悟到。
她知他时间宝贵,不愿辜负他一片心意,笑着道,陪我去骑马?洛铤川扫了眼,你确定你可以?呃……灵曦后知后觉,还是微微有些疼的,那就赛车吧。
我记得你还没有拿到驾驶证吧?灵曦嗯了声,但不妨碍我喜欢。
好,依你。
洛铤川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司机等在外面,灵曦有些不解,不开轿跑吗?去专职赛场。
洛铤川说完打了几个电话……海城最大最专业的赛车场,是他舅舅楚琰之的产业。
洛铤川牵着她的手往室内走去,赛场经理亲自过来迎接,躬身道,洛总,已经为您清场。
舅舅上次来是什么时候?经理回答说,两个月前。
他挑眉心道,这可新鲜,别人不知,他可是知道这赛车场初建目的。
视车如命的舅舅,最大的爱好就是赛车,几乎每周都要来一次。
曾经他也被拉来当过对手,那段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有谁想一直居于人后,尽管那个人是舅舅,也是一样。
经过后来私下苦练,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与他不相上下。
有时,甚至还会赢上他好几个回合,想想都觉得解气。
川哥,我们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南宫珏和郑铠城并排走进来,笑着说,嫂子好。
灵曦微微点头。
温太医还没到吗,就他最慢,跟个老蜗牛似的。
南宫珏抱怨道。
家有妻室,怎能和你一样无牵无挂?温忠明不怀好意笑道。
南宫珏斜了他一眼,喃喃道:就那样的母老虎,还敢称妻室,真是有辱男人尊严。
郑铠城在看笑话。
洛铤川看着这一帮损友,冷冷道,有气,上赛场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