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快看,是流星

2025-03-31 13:15:36

姜幼,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南宫钰气得也有了脾气。

我就只想报答你,不会有其它非分之想。

姜幼,你已经僭越了,回去吧,好好反省。

他想要关门,被她一把拦住。

给我个报答的机会……都不行吗?她梨花带雨。

就在这时……你想要怎么报答?洛筱宁走过去,笑着道,难不成想要报答到床上去?姜幼停止哭泣,……是又怎么样?洛筱宁笑得格外灿烂,等的就是这句话,也不算冤枉好人了,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这是替你妈教育你,做人要知廉耻!接着,又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上赶着做小三,这一巴掌……你配得起!姜幼反应过来后,双手捂着脸,你敢打我?你敢做,我又有什么不敢的?洛筱宁一直笑着。

姜幼直直盯着她,我就是想要报答他,你能把我怎么样?洛筱宁也不恼,上下扫过她,你还真是不要脸,谁给你的勇气,就你这样的货色,我未婚夫可看不上,他喜欢我这样的,懂不懂?我说的对不对?洛筱宁看向南宫钰。

对,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南宫钰温柔的看着她,怎么突然过来了?她笑着说,想你了,就过来了。

南宫钰拉着她走进去,随手关了门。

姜幼站在那里,双手攥紧,恨恨的盯着紧闭的门,想不通为何会这样。

几分钟过后,她往外走去,在电梯中遇到一个孕妇。

灵曦看着她,开口道,这位小姐,我观你面相,印堂发黑,眼中无光,今天会有大凶发生,只要五千元,便可逢凶化吉……看个面相就要五千,你怎么不去抢劫,年纪轻轻的就做神棍,想钱想疯了吧?灵曦笑了笑,我疯不疯,不劳你惦记,倒是你,怕是离疯不远了……姜幼本来被人拒绝就很烦躁,这会儿又被人诅咒,心情越发不爽。

她快速走出电梯,往车的方向跑去。

灵曦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唇角微扯,看来这都是命。

回去吧。

她对车上的钱丰说。

他挠了挠头,不等大小姐了吗?灵曦笑了笑,不用,她正忙着呢……此时的洛筱宁,正窝在他的怀里,娇软开口,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南宫钰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奶凶奶凶的……我很喜欢。

哎呀……讨厌,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太抢手了,谁都喜欢你,我只能发挥下河东狮吼的威力了。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这样……说明你在意我。

她的心里乐开了花,嫂子果然没有骗她,教她的方法都很有用。

想起刚才贱人那张受委屈,却又说不出话来的脸,就十分解气。

不仅打了她,还挫了她的威风,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到了中午,南宫钰问她想吃什么。

她笑着说,我想喝你煲的十全大补汤。

南宫钰:……总感觉小丫头话里有话,他往厨房走去,挽了挽衣袖,开始做饭。

坐在沙发上的洛筱宁,翻出包里手机,编辑了条信息发出去,这次可多亏有嫂子,教她如何手撕绿茶婊,真是过瘾。

以后为人处事,不能再使用蛮力,要讲究策略和方法,才会事半功倍。

她走到厨房里,从后背抱着他,柔柔喊道,南宫钰……嗯……钰哥哥……嗯……洛筱宁甜甜的笑着,我感觉好幸福啊……他嗯了声,以后,我会让你更加幸福的……我现在已经感觉到幸福了。

南宫钰笑了笑,天真的小丫头,他说的幸福可不是她理解的那个。

……过了两天。

南宫集团传来姜秘书辞职的消息,理由是发生车祸,已经得到公司证实。

当洛筱宁知道后,顿觉大快人心。

可见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万事皆有因果。

……上元节的晚上。

海上漂浮着两艘豪华邮轮,一艘是洛家的,另一艘是南宫家的。

一盏盏的孔明灯升至半空,漫天光彩,风流云散。

灵曦窝在他的怀里,是你让人放的吗?洛铤川唇角扯了扯,不全是,一半吧。

那另一半呢?她双眉微挑。

……南宫钰。

此时的另一艘游轮上。

洛筱宁很是兴奋,我终于等到,你为我放孔明灯的这一天了。

南宫钰脱下灰色西装,披在她肩上,嗓音轻柔,……你值得。

静谧夜空下,两颗心靠得很近,很近。

快看,是流星!洛筱宁闭上眼睛,双手成拳放在胸前。

他静静地看着,见她睁开眼睛,笑着问,许什么愿望了?说出来就不灵了,等以后我再告诉你。

好……南宫钰替她把衣服往前拢了拢,眼里的温柔,都可以化出水来。

他们在甲板上,看了好长时间的星星。

直到很多年以后,都可以清楚的记得。

见她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他说,回去睡吧。

回哪里?南宫钰被她的表情逗笑,你说回哪里?今晚我要跟你睡,不回帝景苑。

好……他拉着她的手,往房间走去。

洛筱宁先进了浴室,洗完澡后发现并没有带睡衣,她只好穿上浴袍,只不过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并不能遮挡多少。

她推门出去,看着他道,我洗好了,轮到你了。

南宫钰从沙发上起身,往浴室走去。

洛筱宁赶紧钻进被窝里,趴在床上搜索有关第一次的注意事项。

越看越紧张,犹如上战场。

他说过,会等到她二十岁。

可是,她却不想再等了,水到渠成的爱,又有什么好顾虑的,顶多是疼上一疼罢了。

她在认真查看,听到门声响动,瞬间关掉手机,看着走近的他,只围着一条浴巾,你怎么不穿浴袍?南宫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穿在你身上了。

洛筱宁低头看了看,难怪松松垮垮,原来是件男士浴袍。

她哦了声,显然这会儿脱下来给他穿,并不合适,你先将就将就吧。

他的唇角上扬,不将就又能怎样,总不能光着。

现在睡,还是等会儿睡?南宫钰问。